正文 [网王]中篇(双部,风格不定) — 龙凤呈祥 (双部,古装神话轻喜剧)三~五

这两节剧情那叫一个急转直下、一日千里、少儿不宜(喂

以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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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沧海桑田,忍足也不记得有多久没见过迹部,还要多久才能见到迹部。

“昨天天雷地火又炸得厉害了。”白虎宍户打个哈欠望望还异光蒙蒙的天,“别是迹部和那条龙在干架吧?他知不知道他是调和阴阳去的啊。”

“不会吧,呃,可能那也是阴阳调和的一种形式?”

迹部的凤族后辈长太郎猜测。

忍足闻言连连点头:“对对,人间就有个说法叫‘天雷勾动地火’,他们肯定是在‘大和特和’,哈哈哈。”

长太郎眨眼歪头,宍户扶额。

虽说过得不记日子,但千年那道坎大家还是清楚的。

长太郎采了最好的竹米和甘甜的醴泉,拉上一脸不甘愿的宍户与忍足会和,一起迎接迹部归来。

几只神兽左等右等,等得太阳都要落山了,突然天地变色霹雳轰然,大家还没回神,只见紫青谷方向猛地一亮。

“糟糕!!!迹部!!!”

宍户跳起大叫。

“怎么回事!?”

海堂吓得脸煞白,惊愕不已的乾急急卜算。

玄武同样没有等到好友手塚,却等来黑云涌动中一青一赤两道光直直坠入苍茫暮色。

“手塚和那凤犯了天条,被夺去灵身逐入人界轮回!”

“天条?!什么天条?!怎么可能?!”海堂根本不信手塚那样以天下为己任的龙族楷模会触犯天条。

一定有什么缘由!

……

那只凤?

那只龙?

迹部的好友们也想到了怀疑对象。

两边的好友们为了一个共同目的聚集到一起。

一阵互相指责险些混战后,大家总算冷静下来,乾提出现在情况太不明朗,应该耐点性子看看手塚和迹部这一世在人间会有什么遭遇,才好判断,大家无奈点头。

天地之道无形,然冥冥中存焉。

这些上古的神兽们,和后起的那一大帮子升仙的人根本是云泥之别。玉皇王母因女儿跟男人私奔就搞点“天罚”,求求情还能每年叫群喜鹊搭个桥见一面,而手塚和迹部那档子是天地罚的,想知道来龙去脉只能问天问地,但天地一般是不会搭理你的。

无论如何,人间的手塚和迹部出生了。

手塚生在城东,迹部生在城西,穿了几年开裆裤以后,俩人被家里送到城南一家私塾里念书,头回见面就成了对头,课上拼背书课下拼摔跤,一路拼到长成翩翩少年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俩人在私塾后院大桑树下亲了嘴,双双结束了十五岁的青春年华。

……

啥?!

隐去身形蹲在大桑树周围的神兽们面面相觑,检查归来的宍户疑惑地告诉大家——瞅着像中毒,但不见毒物。

暴毙?互通心意之时猝死就是天罚?

没空理两具尸体的后续处理,神兽们追着手塚和迹部的元神看投胎去了。

俩人轮回到第八世的时候,大家已经基本搞明白:

首先,哪怕手塚和迹部离十万八千里,俩人也会碰到一起,只要碰在一起,俩人就会对上眼。

然后,俩人的体液,包括眼泪津液汗液血液精液等等,于对方是剧毒,只要纳入体内便会毒发身亡。

由此天罚内容,大家也大概明白手塚迹部干了什么遭天罚的事了。

神兽们苦笑摇头,调和阴阳的龙凤千年一到必须分开,忘记千年内的所有,永不得相见,谁想那对看似水火不容的一龙一凤在千年调和里竟萌出这么强烈的情,强到不愿忘了,不愿分开,烈到宁犯天条。

“既是相恋,怎么可能没有肌肤之亲!难道他们就陷在相恋即死的圈子里兜不出来吗?”

宍户愤然想骂句什么,但想了想咬牙忍下。

“如果他们不纳体液,是不是就能破了这天罚的咒?”

挨着宍户的长太郎皱眉猜测。

“也许可以。”

宍户和长太郎吃惊地望向挪进洞的灵龟乾。

“……该怎么做?”

“我们先他们一步投胎到人间等。”

灵龟身上灵蛇海堂的话让白虎和凤更加吃惊。

“那我们动作得快些了。”

去人界盯情况归来的穷奇忍足神情凝重地说。

“手塚已经被迹部大军围困,俩人短兵相接把命搏掉就是这三五日的事。”

第八世的手塚——义军首领杀出一条血路之时,咫尺之遥的官军大帅迹部喝退左右,拔剑以对。

谁都没注意到,五颗流星正滑过苍茫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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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称为落凤坡,虽然跟三国时候某位军师陨世那地方不是一回事,但也是远近闻名妇孺皆知。

为什么呢?

因为这里闹山贼。

这伙山贼大概两百多号,其中能人辈出:武有“蝮蛇”海堂薰,人称“双白”的“猛白虎”宍户亮、“白十字”凤长太郎;文有“智多星”忍足侑士,“卜算子”乾贞治。

山贼头子“凤王”迹部景吾更是文采风流武艺超群,完全可以去朝廷拿双料状元,可惜不开眼的当了山大王。

迹部决定在落凤坡安营扎寨的时候,大家擦把汗问他:不会觉得这地方名儿不大吉利么???

迹部闻言不屑:

“有什么不吉利的,本大爷就是“吉利”,到哪儿哪儿吉利,还有比凤凰落脚地更吉利的吗?啊嗯~”

众人抹汗,点头。

于是“冰凤寨”落户落凤坡。

为什么叫“冰凤”呢?因为这地方由于种种缘故叠加,比较热,迹部为了给兄弟们精神降温,便定了个“冰”。

所以大家一直擦汗主要不是迹部的关系,是确实太热了。

如此这般,过往百姓客商便常能望见半山腰上一挂“冰”字大旗迎风飘舞,常有不懂事的小娃吵着爹娘要上山去喝酸梅汤。

“为什么不挂‘凤’字旗呢……”

寨里的人和山下的人想。

“难道是给山下路过的人精神降温???”

寨里的人又想。

而冰凤寨尽管大名气,可实际上犯的案子不多,偶尔打个劫绑个票罢了,附近的良善百姓不禁担心,凭他们这点进项,怎么养得活山上两百多号人?

很奇怪的是,这两百多号人几年来过得挺滋润的样子,并没见散伙。

看来“凤王”迹部真乃厉害角色。

某个黄道吉日,这厉害的“凤王”心血来潮,派众兄弟下山抢了个亲。

一见山贼杀来,什么轿夫挑夫吹鼓手老妈子丫头顿时鸟兽散,奋勇反抗的只有一个新郎。

双拳难敌四手的新郎和哭得梨花带雨的新娘被绑上山架进寨推入堂,座上的迹部翘着二郎腿点着眼角泪痣瞟了会儿,下令——新娘丢回去,新郎留下。

鸦雀无声的堂内只有新娘哇啦哇啦的哭声。

“啧!”

迹部甩开长腿下座,抓起新郎身上的绳子一拽,冲新娘抬个下巴:“聋了你们!给本大爷把这吵吵的女人丢回去!”

然后他拖着显然没反应过来的新郎走了。

“诶~~~~~~?!”

兄弟们顿时炸锅,新娘一噎,气得半死开骂,忍足宍户凤乾海堂狠拍大腿往堂后冲去——

靠之!这也太快了!

没错,这新郎不是别人,正是第九次转世的手塚。

穷奇忍足、白虎宍户、凤长太郎、玄武乾海,带着自己的记忆转世投入人胎,来帮这一世的迹部和手塚,至少不能叫他们被对方毒死,一切再从长计议。

迹部手塚受的是天罚,就算是神兽,原本也不能插手,但乾推算出二人一世一小轮,九世一大轮,这第九世乃一次转机,天宽地厚,总是给他们留了出路,众神兽才敢这样做。

待五人冲进迹部房间,正瞧见迹部朝手塚的嘴啃下去。

“不能亲!!!”

晚了一步!

乾和凤迅速拔出腰间水囊给痛苦不已的手塚迹部灌。

“别吞!漱口!吐!”

“丁点不能吞!快漱!”

“吐了再漱!多漱几次!”

两囊子水见底,手塚和迹部才终于缓过来,众人大喘气。

“这什么水啊,苦得本大爷舌头都要断了……”迹部又含两口茶漱漱吐掉,回头想给床上那新郎一杯,见海堂已经端了茶去,便撇个嘴自己喝。

“苦掉舌头总比没命好吧!”宍户瞪他。

“没命?”迹部心有余悸又十分疑惑地问乾,“刚那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晓得本大爷亲他会没命?”

五人汗。

乾咳嗽咳嗽,对迹部解释:自己刚看到手塚就觉出他和迹部是天生相克,决不能纳进对方体液,谁晓得迹部你动作太快我们没拦住,幸亏方才亲得浅,你俩没把口水吞下肚,用这乾氏独门解毒水漱漱吐吐还管用。

“啊?这么邪门?”迹部将信将疑地坐上床盯着手塚,“你的意思是,本大爷跟他不能亲,不能舔,不能啃,不能做?”

五人再汗——迹部你别这么直接……

而那一身红似火满脸冰如霜的前新郎官,鄙视地白这山大王一眼,冷冷道:

“看来你只能摸了。”

……

手塚你也很直接……

赶走千叮咛万嘱咐“先得到心,身子那是身外之物”“你们可以考虑神交”“非要亲热记得用帕子把嘴蒙上免得兴之所至出意外”的五个人,迹部插上房门爬上床,手塚依旧冷冷看他,不料迹部跟盘算切哪块猪肉似的上下打量自己半天,冒出的第一句话是:

“你很热?”

的确怕热不怕冷的手塚愣了愣,点头。

“那把衣服脱了吧。”

望着贼笑的迹部,手塚立刻将瞬间以为迹部“是好人”的自己唾骂十一遍。

汗透的新郎服被丢到一边,手塚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底裤,手脚被迹部哼着歌绑在床柱子上。

“你怎么不骂本大爷两句‘光天化日强抢民男,有没有王法’什么的?”

“我们光天化日从你们地盘过,你们当然白天抢,再者讲‘王法’还叫什么山贼寇匪。”

“哦~~~你倒是很能理解人嘛~对断袖之事也挺坦然~”

迹部笑嘻嘻趴上手塚,伸手探进裆间用力一抓,满意地看到手塚倒抽凉气身子弹起,随即满脸通红地恶狠狠瞪自己。

“你刚不是说本大爷‘只能摸了’吗,啊恩~”

……

檀木床被手塚四肢拉扯得吱呀作响,可他依旧紧闭双目咬紧牙关,死命忍着不哼,给他激着的迹部也忘了“耍耍他”的初衷,发起狠来。

其实手塚这样,一则确是由于愤恨,但另一方面,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迹部方才在自己胯间的那一抓,自己竟如过电般兴奋,而且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昏死过去前,手塚迷蒙中睁开眼,身上大汗淋漓的迹部,和他身后紫红幔帐上绣的那只五彩巨凤,渐渐融为一片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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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冰凤寨大当家的房门才嘎吱一声推开,里面迈步走出一个金发苍目的英俊青年。只着了单衣的他满足地伸个懒腰,有点受不了地对院里五个顶着黑眼圈的人说:

“放心,都活着。”

满脸担忧的五个人松口气。

忍足刚想问小景你和那新郎官进展何如,只见迹部突然被人从背后一推险些栽倒。

“我要洗澡。”

推人者面无表情地说。

被推者倒也不生气,极爽快地冲凤抬个下巴:“准备去,不要澡盆要水盆。”

“呃、呃?”凤莫名。

“我说了我要洗澡。”

推人者不悦地重复一遍。

“我说你啊……”迹部摇头抓起那人的手臂,“上面下面的腕子都被绳子磨破了皮,你怎么洗澡,手塚少爷?”

手塚用力抽回手臂,看向发呆的凤,礼貌地说:

“烦请再拿些药和绷带来。”

“啊、哦,好的!”

“还有一套干净衣服,可以吗?”

闻言,凤的目光不禁又停在手塚“伤痕累累”的赤裸上身,脸噌地烧开:

“可、可以,我这就去,您稍候……”

待凤匆匆离开,迹部腻歪地和冷然的手塚进屋,剩下四人脱力。

“我还真小看迹部这小子,那么苛的条件他都能把手塚‘压寨’了==”

“手塚前辈很了不起,嘶……”

“那是,哪个被‘压寨’的过天早上能这么淡定……他们俩这关系算成了吗?”

“手塚没这么容易对付……”

于是,手塚由迹部帮着用热水擦了身子,上药包扎完,换上干净衣服,吃饱喝足休息一天,当天傍晚便砍晕两个看守——逃了。

虽然投胎为人会失掉神兽的能力,但乾单凭对好友手塚秉性了解所做下的结论,果然是非常的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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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对兽兽恋实在苦手,哪怕是神兽,所以毅然把他们全部打作了人形,而且犯天条轮回人世这等经典狗血情节我这第一次用嘞==

至于那悲催的天罚……确实很悲催OTZ

在这么悲催的天罚之下床戏变成了SM,偶对不起大家OTZ

当然其实也没有那么SM啦,俩人初夜的内情后面会点滴揭晓~

另,冰凤寨这个大当家真AHO啊不是、是萌啊><

这么淡定彪悍的新郎官也着实令人葱白……

善良热心的忍足他们不容易呢^^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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