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解,有些疑惑,不知她哪根筋搭错了,我承认麦小西的肉体是吸引我最大的动力,我喜欢她,是从第一眼看见她的美丽的外貌开始,这难道有错吗?
难道非得违心地骗她说:“我不爱你的肉体,我是无欲无求的男人,我爱你的内在之美,爱你的善良,你的知识。”
可是,这些内在之美,这些善良,这些知识在哪里?我和她刚刚认识三天,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生活里的一些基本喜爱,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衣服,喜欢什么颜色,甚至,我都不知道她的生日是哪一天。
我见麦小西似乎的生气了,就想哄哄她,于是捏住她的一只乳房,开玩笑说:“我喜欢你的肉体,我才在意你的啊,这是事实啊,没有肉体的喜欢,那叫意淫。”
麦小西气得翻身坐在我的胸前:“给你喜欢,给你喜欢,让你吃个够,吃饱了你就厌倦了我的肉体。”麦小西疯了一般把她那雪白的屁股坐在了我的脸上,压得我几乎喘不上气来。
“别……别闹了哦,我咬你了哦。”我一边挣扎着,一边托起她的身子。
麦小西翻起身,在我的胸膛上用力拍了一巴掌:“你就是为了我的身体才在意我。”
我很是无语,这样的问题毫无逻辑,毫无解释的必要,男女一见钟情不是因为外貌的吸引,难道是所谓的内在美?而内在美又是个什么东东?难不成像游戏里的人物,头顶上都顶着满血的标签,上面标明:“我内在美,快来泡我吧。”
就算大家都头顶着内在美的标签,可是你的外貌入不了我的眼,动不了我的心,我又怎么可能去产生情愫,怎么可能热血沸腾小弟雄起?
我们的宗教信仰是在意淫中把人的大脑搞锈逗了,把男女之事抽象成了精神之爱,以至于把肉体的欲望从爱情里割裂了出去。
麦小西的这种突然的情绪波动让我措手不及,她最后的这句话毫无道理可言,我即没办法回答不是,也没办法回答是,她的身体是形,她首先是用这个美丽的外形吸引我,令我产生愉悦的感觉,想去接近她,认识她,这一过程通俗地讲就是我想泡她。
如果我回答不是,这明显就是在欺骗她,如果我回答是,这正好落入她的假定,我是为了她的肉体才在意她。
所以呢,怎么看这都是一个神经分裂的人格问题,这不是麦小西的错,这是我们的文化里存在的人格分裂。
我见麦小西情绪波动很大,就不想再争论下去:“怎么突然就闹情绪了呢?不为个事就闹成这样。”
“我就这个脾气。”
“我没说错话吧?就算我不问你过往,也不至于这样吧?”
“你就是不在乎我,你若在乎我,怎么会不关心我的过去?”
我彻底被她说懵了,明明知道这种问题很无聊,明知这样的问题是不对的,可我却找不出错在哪里,找不出反驳的答案。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就问问你。”我停顿了一下,慢悠悠地问:”你过去谈过几个?高中谈过?大学谈过?”
“你现在才问晚了。”她穿好衣服准备走。
我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这纯粹是无理取闹,不问过往说我心中不重视她,问了又不肯告诉我,这不是折腾人吗?
“你说我不重视你对吧?我实话说吧,我就是把你当炮友了,你过去有没有男朋友,我还真不在乎。”
我当时吧是被麦小西气急眼了,有意按她的思维方式说这种话,我只不过想气气她。
麦小西愣住了,她半天没缓过神来,傻傻地盯着我看,确切地说是用一种惊讶的神情望着我。
“你认真的?”麦小西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我看得出,她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身子在微微地颤抖。
“看我像开玩笑吗?你那么希望我把你当炮友,满足你呗。”
“操你妈!”麦小西怒骂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拎起床头一张椅子向我砸来。
我根本没想到一个柔弱的小女子能爆发如此力量,我也没料到她会如此爆怒,更没想到她能拎起椅子砸我。
我本能地低下身,双手抱头,咔嚓一声,椅子砸在了我的手臂上。
“啊!”我痛的叫了一声。
椅子从麦小西手中脱出,被我用手臂挥到了床的另一边。
“王八蛋,你找炮友当我父母面把我弄上床?”麦小西扑到床上,劈头盖脸在我身上乱打。
我忍着手臂的巨痛,猛一翻身把她紧紧压在身下,双手紧扣住她的手腕,整个身子向下贴紧她。
我以为这样压住她就安全了,我完全低估了她愤怒的力量,也低估了我的那种话对她产生的刺激有多大。
麦小西的小脸被我压在胸膛下,她张口对准我的左胸大肌咬去。
“唔”我痛得闷哼一声,仍然压紧她不敢放松。
我的胸口疼痛到渐渐麻木,麦小西大概也被压的喘不上气来,她松开了紧咬的牙齿。
我抬起上身,双手仍然死死扣住麦小西的手腕。
麦小西在我身下一动不动地躺着,她的身体也从刚才那种打斗的紧绷状态松弛下来,似乎她的整个人都变的软绵绵了。
我顿时一惊,怕刚才压着她时,会不会把她压断气了?
我松开她的双手,低头看她,这一看吓得我差点惊呼出来。
麦小西的脸上沾满了鲜血,整个脸上都被血水染花了。
“小西你没事吧?你哪里破了?你快说话啊。”我慌乱地拿起枕巾擦拭她脸上的血渍。
我把麦小西脸上的血擦去,并没有发现她哪儿破了,这时,我才感觉出自已胸口隐隐地疼,才发现自己胸口被麦小西咬破了,被麦小西用牙齿撕咬得血肉模糊,我急忙拿出餐巾纸捂住伤口。
正当我手忙脚乱之时,客房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接着是麦小西老妈焦急的声音“小西,小程,你们怎么啦?快开门。”
我顿时慌了神,我和麦小西整出的动静太大,这一定是惊动了她父母,我急忙丢下麦小西去穿衣服。
谁知,我才套上裤子,还没提好,仍然赤裸着上半身,麦小西突然跳下床就往外跑。
“小西,我还没穿好衣服。”我话没喊完,麦小西已经把房门打开了。
她看见老爸老妈后哇地一声大哭:“妈,他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