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生1是一名女高中生,她就读的学校是一所校规严谨的高校,有着自己的校服,以及装扮仪容的规定。
男子头发不可长过眉、不可染发,也不能留什麽奇怪发型。
女子的头发则不能长过肩膀。
但,这些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曾经严谨的校规,也因为学生的数量稀缺,早就已经如同镜花水月。
只是,就算如此,女学生1还是会把校服穿上,而这一点其实来自於她严谨的家规。
什麽样的身分,穿什麽样的衣服。
这是她的家庭第三条家规。
换上校服的女学生1,在去学校之前,得先去和父亲打声招呼再出门上学。
虽然父女俩之间的感情,早就在她的母亲去世之後,便荡然无存。
会去与父亲招呼一声,也只是因为家规规定而已。
只不过这一次,她是另有目的,还有话想和父亲说说。
女学生1走到父亲的书房房门外,伸手要敲门的时候,发现书房的房门居然没关好,而里头还有人说话的声音传出。
好奇之下,女学生1轻轻推开厚实的隔音门,倾耳细听,女学生1很快便认出了里头说话的声音。
是父亲与他的女秘书,父亲在军中时的女副官。
女秘书正在向她的父亲报告,因为她的父亲是副总统,而且是权力比总统还要大的副总统。
「X共的动静令人担忧,具军方推测,继越南之後,很有可能会开启朝鲜战争。」
「日本和美国的反应呢?」是父亲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日本因为东京大地震,这一次很有可能不会干预。美国这几年与欧洲越吵越厉害,最多可能只会提供一些军火上与经济上的援助。」
「哼!欧美佬...」父亲低哼了一声,但没有继续评论下去。「日本东京方面记得继续援助他们,同时拿那份报告去劝说他们放弃东京地区。」
「他们有下这样的决心吗?」女秘书的声音有些迟疑,但最後还是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告诉他们,如果不这麽做,那就准备等着与东京一起沉没。」
「了解了。」女秘书似乎是在作记录,一面记录一面调侃着父亲。「我会将你的话全都转达给他们知道。」
接着女秘书继续报告。「那X共的问题,要怎麽处理?」
「现在出兵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们打赢了卫国战争,但这不代表我们现在就有挑战他们的实力。」
「可如果这样的话总统和国X党党部...」女秘书话没有说完,似乎是被人给阻止了,於是她把话题一转。「为了知识传输计画,今天最後一所高中的最後一班也要关闭了...那似乎是您和您女儿的学校。」
「...」父亲沉默了好久,然後才缓缓得开口说了一句:「这都是为了崛起的所必要付出的代价。」
女学生1在门外偷听到这话,气得怒火中烧,直接推开房门,跑进书房里大骂自己的父亲:「爷爷曾经说过,为了一个不确定的目标而冒险激进,不是有智慧的人所为。」
说完这话,女学生1甩头便走人,留下错愕的两人。
在跑出家门的时候,似乎与什麽人擦撞,不过女学生1没有在意,而是迈步狂奔,为了就是不让自己跑回去揪着父亲的胡子骂他。
一路上,女学生1就像是失了魂一样,都在思考着父亲的话,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已经走到学校,而且还上了一个上午的课程,等到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过後的事情了。
班级里面只剩下女学生1跟全班最帅的男生,男学生1。
「其他人去哪了?」
一头短碎发的男学生1低着头做着自己的事情,但嘴上还是回答了女学生1的疑问。
「下午有一节体育课,你忘了?」
女学生1脸红,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好赶紧转移话题。「那你怎麽没去上体育课?」
男学生1抬起头来,似乎是在看看眼前这人是不是自己所认识的同学。「我免除上体育课,你忘了吗?」犹豫了一下,男学生1继续说。
「而且今天已经是最後一天了,上不上课早就不重要了。」
「那是你不是我。」
女学生1一听站起身来就想要去上体育课,男学生1说:「你就穿着这样去上体育课?」
女学生1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正穿着学校制服,而不是体育服,她羞得脸上泛红,因为她可从没有穿错衣服来学校,这对她来说是一次相当新鲜的体验,足以让她害臊得脸红。
最终,女学生1没有走出教室去上体育课,而是走到男学生1的身旁,坐到男学生1一旁的椅子,如果女学生1她没记错的话,是女学生3的坐位。
她看着低头打字的男学生1,开口询问:
「你还在忙你的游戏计画书?」
「计画书早已经写完了,现在在写当前我能制作的游戏。」
女学生1忍不住调侃对方。「放弃了那个游戏计画了?」
「我是不可能会放弃伊甸计画的,」男学生1解释。「只不过,在制作那款游戏之前,我必须累积一些金钱和经验。」
「能成功吗?」
男学生1抬起头来,看着女学生1那正经的表情,他说了三句:「如果在二十年前我会说不行,在现在我会说有可能,但如果是二十年後的时代...」
「所以,你已经确定了自己未来的道路?」
男学生1点头,并反问:「那你呢?」
「我不确定...」
「如果你更果决一点的话,说不定二十年後,你会超越你的父亲也说不定。」
女学生1觉得被嘴了一顿,才刚想要回嘴的时候,忽然学校的钟声响起。
男学生1关掉投影以及虚拟键盘,收起自己那如盒子一样的随身电脑,站起身来,露出了足以让女学生1脸红窒息的面孔。
「走吧,一起去听听校长的最後一段演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