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蔚这般抱着,吴兆感觉整个心都暖了起来,才这麽想,江蔚便又说:
「听起来…学长之前和刚刚那家伙一起的时候,是在下面是吗?」
「呃…」,吴兆微微一愣,他的确一开始是下面那个:
「是没错…可是後来是在觉得他让我太恶心了…」
「给他操却不愿意让我操吗?」
…咳咳
「你、是、直、男!」,吴兆气得跳脚:
「你他妈是不是忘了?」
「没忘,可是…」,江蔚压低了声音,像是说着什麽小秘密:
「学长要是愿意让我操的话,我好像可以弯。」
「我操你,也是一种弯。ok?」,吴兆很急,剧情不能这麽走!他觊觎了一整年的小受,为什麽分分钟要变攻?
「学长不想当下面的,是因为刚刚那个人的关系。只要能再留下好回忆,就可以再被操了。」,医学系的孩子现在十分理性。
「不行,我跟你说,我会让你弯的,以下面那个的姿态弯。」,吴兆伸长手,摆在江蔚眼前後动了动手指:
「看见没有,哥的金手指,会带你飞的。」
江蔚噗哧一笑:
「你没看见我桌上那本书吗?」
什麽书?吴兆一愣,想了想又说:
「你桌上哪有书?」
江蔚是个十全十的学霸,基本上是不需要温书的。
「有啊。这几天开始看得。自从把…塞进去学长里面之後,我就开始看了。」
「请不要省略一些该有的主词。比如说“塞剂”之类的。」,吴兆头很痛。
「所以我现在很娴熟。」,江蔚爽朗一笑:
「前列腺按摩,直肠什麽的。」
「你别再说那些有的没的了,我是不可能……」,吴兆还没说完,江蔚便捏住了他的嘴不让说:
「学、长…」,他凑了上前,语调里带着一些危险,他指着刚才停车场的方向,一字一句缓缓的说:
「若是那个人,曾经用他那肮脏、充满欺骗的恶心性器进入过你,那我便一定会进去,进去你身後那个又湿又紧的小穴里,操得你以後想起来的都是我有多猛,多会操。而不是那些让你心神不宁的糟糕事。」
姚亦走到了校门,便又看见那叫杨渊的竟还没走。
「呦?这不是我们家宝贝的好朋友吗?」,那杨渊走了过来,自顾自地和姚亦说话。
「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是谁看都知道吴兆讨厌死你了,你要是有点良知就别再纠缠他了。」,姚亦说着,两道眉紧紧地缠在一起,十分不情愿地看着那个人。
「还真是一个个都是些小可爱…」,杨渊哈哈一笑:
「不瞒你说,吴兆是我的初恋。」,他露出有些苦恼的表情:
「可我那时候也许是不够成熟,用了很糟糕的方式,打发了他,也欺骗了自己。我那时候就是怎样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同志…」
姚亦有些尴尬:
「这种事你跟我说干嘛?你应该跟吴兆说啊…好好道歉什麽的…」
「没用的…」,杨渊抱着头十分困扰的样子:
「我千辛万苦拿到他的通讯方式之後,什麽都说了!可他…」
突如其来的汽车喇叭声打断了杨渊的告解大会,告解方和被告解方纷纷回头,只见沈默言从驾驶座窗户微微的探出了头,他打量了一会杨渊,便说:
「非本校生请不要在这里逗留。」
「我要走了。我觉得既然他讨厌到连道歉都不想接受的话,你就饶了他吧。」,姚亦匆匆丢下一句,便拉开了车门:
「别再来了,除非你还想被小狼狗压在地上胖揍。」
沈默言看了一眼姚亦:
「你今天…在学校跟校外人士搞斗殴了是吗?真是充实又精彩的一天。」
「才不是!」,姚亦急忙说:
「学校也太松散了,直接让那种人进来学校恐吓学生!」
车子一路开到了姚亦家附近一条人烟稀少的巷子里,姚亦松开了安全带,照例又凑了上前:
「我准备好了。」
「不亲。」,沈默言拒绝。
「为什麽?」,姚亦皱起眉头:
「不是说想要就直接跟你说吗?」
「跟我说是跟我说,我知道後要不要又是一回事。」,医学系的教授现在十分理性。
「好吧,那你想要怎样?」
看看这年头,学生叛逆的连老师都不愿意叫了!
「你想让我亲你,可我不想。」,沈默言头头是道:
「所以,不就表示若要达到双方满意,你就得让我想主动亲你吗?」
「哪有什麽难的?」,姚亦笑了笑,主动凑了上前吻住了沈默言的唇。可吻住了是吻住了,那沈默言竟一动也不动,就那样像个雕像一样。
姚亦急了,咬了咬那人闭的死紧的嘴唇:
「嗯~老师!」
沈默言挑起眉,那表情就像是在问他“怎麽了吗?”
姚亦不死心,又亲了上去,一会啃一会舔。
只见沈默言缓缓勾起了嘴角笑,可就是怎样也不愿意吻他。
不一会姚亦便感到万分疲累,他倒回椅背上,气喘吁吁的摇了摇头:
「也许你明天就想要了。」
沈默言笑了笑,解开了安全带边凑了上去:
「姚亦…只是接吻就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