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饭店在台湾是最有名的,菜色也一流,对了,上次我来试菜的时候他们推出的是八万八一桌的菜色,我试了很满意,只是酒就有点配不上您家老爷了,我索性加到十二万一桌,准备的酒啊,包您们满意!」
谈话声终於来到门外,听声音是两位上了年纪的中年妇人,她们持续谈论着晚上的婚礼,没有进厕所的打算。
贵宾楼层的厕所空间不小,但加上身材高挑的原介廷却显得局促紧迫,海遥紧张到依旧抓着他的手掌,不敢轻举妄动。
看她就像只惊弓之鸟一样惶恐不安,男人突然兴起邪恶念头,举起她紧抓他的右手,在葱白手背上重重一吻。
你在干嘛!唇语问出,海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斥责的双眼在与他垄上一层暧昧不明感的双眼对上後,开始充满恐惧。
她太清楚这双眼传达了什麽样的意思,在这情况之下?他不会是认真的吧!
她的心脏差点停止,就在他的头埋进她的脖子的时候。
湿热的舌滑过她的颈动脉,牙齿啃咬着她的锁骨。
她今天穿着黑色丝质衬衫,大手一挑,第一颗钮扣轻松解开,轻轻往下扯,包覆雪白酥胸的黑色蕾丝内衣微微露出。
原介廷没料到她里面竟然没穿背心,稍拉开距离瞪她一眼後低头,绵密的细吻落在娇弱的肌肤上。
「亲家母这麽亲力亲为,辛苦您了。」
「哎,不辛苦不辛苦,上个月在新加坡的婚礼您们才麻烦了,又是庄园又是海边的烤肉,我那些亲朋好友每个都对那个婚礼赞不绝口,我看那小俩口也很开心。」
门外的谈话声突然传进耳里,海遥像是被桶冷水兜头浇下,伸手抓着他的领子使劲往後拉,俊脸被迫远离温柔乡。
他的眼神就像看到猎物的豹,疯狂的行为更是让海遥害怕,她转身竟就想夺门而出,没为他设想这里是女厕,他有可能被当变态偷窥狂扭送警局,而且门外就有人。
真是没良心的女人!原介廷伸手一拉阻止了她,在他把全身重量压向靠在木头隔板的她时,她失声倒抽一口冷气。
「里面有人啊?」刚刚都没声音的,两名妇人同时疑惑。
「有……有……」她的心脏快跳出喉咙了。
「还好吗?怎麽声音听起来怪怪的?」说着,好心妇人还上前敲了敲门。「需要帮你找人过来看看吗?」
海遥一急,恢复说话能力。「没事没事,只是不舒服,不用找人了,真的!」
大腿压着大腿,她跟他下半身根本紧紧贴在一起,她清楚感受到他的慾望……这男人疯了!
原介廷一脸痞样地看着她窘迫的模样,下一秒她却推开他,掀开马桶盖又乾呕了起来,喉咙不断与空气磨擦的乾咳声回荡在安静的空间内,听得他喉头也痛了起来。
横在她腰间的手臂逐渐收紧,他思忖另一个可能性。
「噢……」按下冲水钮,要不是他搂着她现在一定瘫到地上去。
「小姐,你这声音听起来不像一般不舒服的吐,你这症状多久了?小姐、小姐!你还好吗,听得到我说话吗?」
「还好,谢谢你的关心,我真的没事,等等就出去了。」这两位妇人什麽时候才要离开呢?眼前递来摺得方正的手帕,她眼一红。
他就是让她饱受折磨的始作俑者,他只会戏弄她!她刚才不应该顾及他堂堂原总的地位,活该他在女厕丢脸!
海遥气极,张口朝他脖子咬了下去。
原介廷一缩,不怒反笑。
门外妇人再道:「你这跟我媳妇听起来一样,她也是整天想吐吐不出个东西来,呕到胆子都要呕出来了,她啊是因为怀孕,我劝你到医院检查看看。」
「你们两个在这里啊,我想说回房间怎麽找不到呢?」另一个声音加入。
「去哪了凤娟,正等着你一起下去呢!」
「顺便来找饭店的一个朋友,说不定下次就换你们来吃我儿子的喜酒了,对了!改天我来安排花莲行,我那个朋友老家在花莲,开民宿的,我们可以去住她那!」第三个充满笑意的女声似曾相识,她看见他近在咫尺的脸满布阴霾,简直想杀人。
畅谈甚欢的妇人们终於离开了女厕,等到声音完全听不见时,海遥扭着身子想要挣脱,眼前男人突然低头,仿效刚刚她的偷袭,也在她脖子狠咬了一口。
咬得有点使劲,直到她吃痛闷哼出声,他才收口,满意地看着属於他的烙印。「扯平了,谁也不欠谁。」
扣回她衬衫的钮扣,他梳理她的头发,将她的秀发全束到左边,遮住密密麻麻的红点跟齿痕。
这实在太夸张了,今天到底是怎麽回事?刚刚她还在反省自己不该在上班时间谈荒谬的感情事,现在却又在厕所差点上演这令人脸红心跳,被发现简直可以让她丢饭碗的事!
她不敢置信一向冷静过人,处事游刃的她会发生这种意外。
海遥脑袋无法思考,推开他步出囚禁两人的狭小空间。
不料,温热的大手精准地掌住她的小腹,朝他的身体往後一拉,掌心有意无意地轻揉着,就像她自己每晚对小东西说话时做的动作一样。
她浑身一震,忘了上一秒的挣扎。
最後,他俯在她耳边道:「遥遥,你不能也不该拿别的男人来气我,你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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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稳的男主不撩则已一撩惊人,我很喜欢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