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慕和进门前是见到韦臻刚离开之时,为什麽放她离开?
「想什麽?」何非意识到她的不专心。
「如果她给的是毒药,你也来者不拒?」慕和十分好奇。
何非顿了下,「不喝她不会死心的。」
慕和挑起眉,「哪怕是毒?」
他没有回应,只是觉得韦臻不会。可,他又凭什麽觉得不会?
慕和笑了,轻推开他,何非没有阻止。
「我去冲冷水。」何非脸上微红,衣衫不整,汗流浃背,很是狼狈。
他一离开自己,慕和感觉靠着皮肤的温暖顿失,冷空气迎来。
忍不住深吸了口气,自己是否多少有点期待?不…太扯了!
何非解决完自己的身理反应,冲了个澡,见她没走,「抱歉!刚刚…」
慕和一副我明白的表情,「你只是一时意识不清。」
意识不清?他半是自嘲「原来我在你心目中是一个那麽容易被控制的男人。」
她露出不解的神情,「不然?」
「没什麽…」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对一个如空气般一样的女子有反应,就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忽略。
她就这麽走了?原来爱情也没多了不起,袁慕和感慨着。
「你怎麽来了?」何非问。
慕和看着连捷「什麽时候来的?」
「门没关好!」连捷将一包文件给何非。
何非打开,看见里面几张照片,脸色有点怪。
「她还活着?」
连捷看她不只活着,「还跟那个人在一块,这其中有什麽猫腻?」
「你说,那潘厉仁知道她不是你亲妹吧?」
「应该不知道。」
「不会以为这能威胁你吧?」
「不会!」姓何的那麽多,不是每个都是同种同源。
慕和瞄了照片中的女子,清丽动人,楚楚可怜至极,一双会说话的大眼很撩拨人心。
「她是…」
连捷八卦的看了眼何非,「你家非非他爸的初恋情人的女儿。」
听起来关系有点复杂,「跟总裁有什麽关系?」
「谁说初恋情人的女儿就一定要姓何?谁说姓何就一定是何非的妹妹?」
慕和糊涂了,「那你调查她做什麽?」
「潘厉仁举目无亲,这是一个机会。」
何非接着说「像这样狠绝的一个男人不会凭白无故的将一个小白兔摆在身边那麽久。」
「除非…」慕和似乎有点想通。
「宾果!宾果!」连捷很满意她的小脑袋瓜不笨。
另方面,韦臻没想到何非能忍住对自己的需求,而且宁愿难受也不碰自己。
郝逸夫冷冷看着她,「让你做,你还真的就做了,这麽等不急吗?」
「没有一个丈夫会对自己的妻子提出那样的要求,顺你意还不高兴吗?」韦臻也不高兴。
「而且我也没有成功…」
「最好是失败了!」他吐了口怨气。
「没想到你在那个姓何的小子眼里已不算什麽,知道这个事实还不死心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当初选你弃他还是没能让你相信我吗?」韦臻看着自己的丈夫,心中百般杂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底想什麽。」郝逸夫冷哼道。
「既然这样,你再陪我演场戏。」
韦臻害怕的看着他步步前近,她只能一步一步後退,直到感觉背脊传来一阵冰凉才发现退无可退。
背後墙面的凉意让韦臻心中一股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