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课，开始正式上课。
就如同方才郑昕预告的一样，是数学课。
「在我的课堂上，只要你有本事，没什麽不能做的，就这样。我们开始上课。」
郑昕清清嗓子，拿出粉笔开始上课。
这堂课进行得很顺利，不愧为北一中的老师，教得很好，讲解的时候逻辑通顺，让人容易理解。
白弈暄在暑假自修过，但经过郑昕的讲解後，感觉自己对数学的理解又更顺畅了。
她写完老师正在解的题目後，往右一看。
陆子安不知道什麽时候竟然又趴下了。
……傻眼。
接着郑昕解完，放下粉笔，眼神往他们这个方向一撇。
「白弈暄，叫陆子安起床。」
……她就知道。
她拍拍他的手臂。
「嗯？什麽事？」
好险他没睡那麽熟。
「老师叫你。」
她示意。
「哦。」
他站起来，往讲桌看。
「陆子安，上来解这道题。解完，这一个礼拜上课，我都不会再管你。」
郑昕看起来倒不像是在意他在上课睡觉，只想测试看看他而已。
黑板上的是这一小节里面最复杂的题目。不过，白弈暄看了看题干，很快就找到了破题点。
陆子安走上台。向郑昕点头致意。
然後，他凝视了一下题目，没做停顿就写下算式。
他的字狂放却不显乱，大气却不沦为粗糙。
简而言之，非常好看。
「老师，我解完了。」
他放下笔，拍拍手上的粉笔灰，也不看自己的答案是否有误，就自信地走回座位。
「怎麽样？」
他挑眉。
「…不愧是校排一。」
「谢啦。不过刚才换作是你，也一定解得出来。」
陆子安交叉着腿。
「彼此彼此。」
……也是。
接着，老师满意地点头。算是认可了他。
他解释完这一题，继续刚才的课程。
陆子安没有再趴下，但视线倒是不停往她这个方向看。
她不想再引起老师的注意，也就没理他。
***
「下节课是物理哦。」
她提醒他。
「嗯。等等也麻烦你了。」
他自然地笑了笑，然後收起那本放在桌上，但形同虚设的数学课本。
然後不等她回应，又趴下了。
「……好哦。」
她感觉自己的麻烦才正要开始。
***
物理老师老蔡是个声音很宏亮的中年男子，有点地中海秃，闲聊个几句就开始上课了。
跟郑昕一样，他同样教得很好，不过上课比较有趣，偶尔会讲几个笑话。
接着，他的眼神往白弈暄跟陆子安的方向看。
「是说，你们班校排一的是谁啊？」
照理说，他应该知道学校的位置制度才对。
老蔡一定是故意的。
「喂！校排二那个女生。叫你隔壁的起床！」
她有点无奈。
「陆子安。」
「喂。陆、子、安。」
……她终於明白他刚刚说的麻烦是什麽意思了。
他也睡太熟了吧！
「…嗯？怎麽了吗。」
他终於起来了。
「老蔡找你。」
「老蔡？谁啊。」
他一脸搞不清楚状况。
「台上的物理老师。」
她手一指。
「喂！校排一，你叫什麽名字？」
老蔡看他醒了，颇兴味的问。
「陆子安。」
「陆子安是吧。你入学考物理成绩多少？」
老蔡问。
「九十七。」
物理吗。她好像考九十五分的样子。
没想到陆子安的分数比她还高。
「校排二，你呢？」
「九十五。」
老蔡状似满意地点头。
「不错嘛，你们两个！陆子安啊，你就是物理小老师了！」
「好。」
陆子安轻松地应下了。
接着他又继续回到梦乡。
老蔡也没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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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阿物理好难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