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山水 — 真夫妻與假夫妻

说完,李虎亲吻着马莲的嘴,两人裸身躺在炕上,李虎慢慢地亲吻马莲的耳朵、颈子、肩膀,乃至她胸口;在此同时,李虎的手轻抚马莲的背、腰、臀,乃至她最私密之处。

马莲兴奋的轻轻发抖,李虎将往日爱过的窑姐儿教给他的缠绵之术全用在马莲身上,使马莲欲仙欲死,李虎才将那话儿推进马莲的身体最深处,初时轻柔地推抽,然後慢慢加快速度,最後剧烈地活动;马莲身体里从未出现过的愉悦感觉大量涌出,她双手在李虎身上抚摸,兴奋的快感让她逐渐丧失理智,最後马莲觉得身体轻飘飘地浮在云端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活感觉袭击着她,她的身体不禁开始茎癵,不听话地颤抖,双手抓住李虎双手,忍不住呻吟起来。

马莲从未如此快活过,是与陆一元成亲以来都未尝过的舒服感觉,她的身体弓起,感受身体深处一波又波朝她袭来的快乐感受,李虎过人的体力让马莲不断享受欲仙欲死的感受,最後李虎低低吼了一声,一股暖流注入马莲体内,她整个人就要虚脱,躺在李虎胸膛上,轻轻地呢喃:

「虎哥,刚才我觉得我就要死了,却又活脱脱地感受到你的身体温度,我从来未曾这麽快活过,我好快乐、好快乐!」

说完便啜泣起来,她已经沉溺在肉慾的快感中,她知道此生她再也离不开李虎,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魂。她的手轻抚李虎的身体,低低地说:

「虎哥,不要离开我,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我要跟着你,哪怕天崖海角,我都紧跟着你。」

李虎吻着马莲额头、脸颊,回应着她:

「你是我最後也是最爱的女人,我要与你共渡一生,生死永不分离。」

两人在床上躺了好一阵子,才起身各自穿上衣服,此时天色阴霾,李虎想起昨晚答应过马莲,要将奖赏给陆展鹏送去,於是提着装了肉包与馒头的竹篮,再将死了的鸡挂在马鞍旁边,李虎上马而去,骑向邻村。

李虎用不到半时辰的时间到达邻村,在村口向路人打听到陆展鹏的住处,然後骑马过去。

不一会儿,李虎便到达陆展鹏的家门口,他在门口向里面一喊,陆展鹏便闻声而出,到门口看见李虎,眼里露出些许惊讶。

「怎麽是你送奖赏过来?我嫂子呢?」

「你嫂子太累无法过来,我便代替她送奖赏过来。」

李虎这句话让陆展鹏怀疑他们昨晚做了什麽,导致马莲太累而无法送奖赏过来,陆展鹏一边怀疑着,却也气恼着,於是冷冷地向李虎说:「麻烦李当家送奖赏过来,烦请李当家向我嫂子说一句,我改天再过去去看看她,看她为什麽累得身体不舒服,以致无法亲自送奖赏过来给我。」

「好,我一定话带到。陆小当家,这是你的奖赏,请接好。」

陆展鹏上前去接过奖赏,对李虎点点头,表示不送了的意思。李虎心里不舒服,便也将马调转过头,扬长而去。

陆展鹏将奖赏拿进门,放在客厅的桌上,陆展鹏的娘和文惠都走来看,陆展鹏的娘好奇地问:「这些东西是谁拿来的,怎麽这麽好送我们这些吃食?」

陆展鹏的娘喜孜孜地拿起桌上的肉包跟馒头,又看了一下死鸡,笑嘻嘻地将之收入厨房。

陆展鹏随着娘亲走入厨房,正色说道:「前日不是听说李虎上山杀了虎吗?我天还未亮就赶过去帮忙,帮他把大虎推到城里育卖,李虎好运,那条大虎卖了一百两,他赚得饱饱的,夸口说要奖赏我们,便买了一些吃食及好酒到嫂子家吃喝,他喝醉了就说要嫂子做些吃食和宰只鸡送给我们这些帮忙的人,所以我们才有这些东西。」

陆展鹏的娘听他这麽一说,才放心道:「原来是这样,所以李当家才会送这些东西给你,孩子,你干得好啊!不过,这些事就别跟文惠说了,省得她又不高兴。」

陆展鹏听他娘亲这麽一说,这才担心起来。他对娘亲说道:「我知道,我不会说的,也请娘记得不要说与文惠听。」

想不到文惠早已躲在厨房门後,将陆展鹏和他娘亲的对话都听了去。她心中感到愤怒,原来前日陆展鹏早出晚归是为了要去帮李虎,顺便去陆家找马莲,她想起一个月前,陆展鹏才答应她不再去找马莲,如今他又食言,她心里的怒气难平,立刻回房将马莲的绣品拿出去丢掉。

晚间陆展鹏巡视家门时,发现马莲的绣品被丢在大门外,陆展鹏立即拾起他的宝贝,怒气冲冲地去找文会算帐。陆展鹏打开房门,将房门上木锁,然後扬起手上的绣品,低声地质问文惠:「为什麽将我买的绣品丢在外面?你不知道这是我最宝贝的东西吗?」

「我知道,那是你嫂子绣的嘛!我是故意将那绣品丢掉的,谁叫你食言又去见她?」

「我那哪是去见嫂子,我是去帮李当家的,李当家执意要回嫂子家庆祝,我才会跟大家一起去嫂子家,我不是故意的啊!」

「谁管你是不是愿意的?总之,你一个月前答应我不再去找你嫂子,前日你就食言了!」

「你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你要这样,我以後便不管你了!我就是要去找嫂子,看你拿我怎麽办?」

说完,陆展鹏拿起多的被舖,转身打开门,到空着的房间,自去暖炕睡了。文惠听得陆展鹏这样说话,分明是与自己置气,便气得小声哭泣,抱着女儿躺在炕上,一个人流泪。

话说李虎将奖赏送给陆展鹏之後,心里觉得不舒服,便策马快跑回山水村,一路上心头燃着一把火,眉头不禁皱在一起,直到进到陆家,看见马莲的脸,那原本沉着的脸才展现笑容。

中午李虎与马莲简单吃了午饭後,见天色阴沉,似要下雪的样子,便索性不出门打猎,在陆家逗着夏生玩,整个下午抱着夏生跟在马莲後面转,兴起时便拥住马莲,吻他个长久。

马莲虽觉得甜密,但心中总得不安。吃过晚饭之後,马莲正色对李虎说道:

「虎哥,往後我们不能再这样日夜处在一室啦!我不要你丧失斗志,你还是要每日出去打猎,晚饭来我这里吃,吃完就要回你家;你若想要,就待夜深无人走动时,到我窗口装猫叫,我就会开门让你进来。」

李虎心中明白:马莲畏惧邻居和村人看到他俩成天在一起,会再传些风言风语,他李虎一个单身汉倒无所谓,可是马莲仍是陆一元之妻、夏生的娘,倘若他再这样缠着她不放,就是毁了马莲的清誉。於是李虎点点头说道:

「阿莲,你说的是,往後咱们三五天在一起一夜,你可会想念我?」

马莲闻言便害羞得双颊发红,别过脸去不理会李虎。李虎坐到马莲身边,紧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你不想我,我可是会很想你、很想你,想得害起相思病来哩!」

马莲立刻回身伸手摀住李虎的嘴,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不许你胡说!哪儿有人无端端地咒自己生病?你想我便罢,可不许你生病。」

李虎见马莲如此怜他、爱他,心中感动万分,便要亲吻马莲的嘴,马莲却躲了过去,挣脱李虎双臂站起身来,温柔地说:

「我给你做了些乾粮,你明日带去打猎时充饥,我现在就去拿来给你。」

马莲从厨房拿出一方棉布包裹的乾粮,放在李虎手上,笑着说:

「好啦!别这样看着我,你已经答应我要回家睡觉,快些走吧!」

李虎不情不愿地站起身,牵着马莲的手,几步路便到的大门口,两人竟走了许久,终於到达门口,马莲在李虎脸颊上迅速一啄,然後就将李虎轻推出门,她笑着关上门来,独留李虎站在门前,依依不舍地看了门许久,才回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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