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二)
简直是……太,太过了啊!
一护茫然地瞪着镜中的自己,一脸潮红呼吸急促地被男人扣在怀中抚弄,那骨节分明的长指极其灵活而显出强烈的掌控感,逡巡着属於自己的领地一般,肆意在胸膛腰腹处游走,所过之处具有魔力般播下火种,顿时,那酥麻的热和躁,就如草原上一点即着的火灾,四下里飞速蔓延。
乳尖早已在又掐又拧的刺激下红肿起来,是熟透的石榴籽般的颜色,肿大饱满,映衬着那白皙的指尖,无论色彩质地都极其情色,而且也……诱人,手指也似被诱惑到似的,犹觉不足地用指甲细细抠刺着蕊心。
近乎尖锐的酥麻快意一阵阵放射开来。
“舒服吗?”
男人说话的时候凑到耳边,成熟磁性的声音就像是直接轰鸣在耳膜上,还带着热烘烘的气流,一护觉得自己脑子也在嗡嗡作响,痒到了最最最里头,他愣愣地点头,“舒……舒服的……”
就看见一抹绝丽如雪峰映了朝霞的笑容在恋人唇畔绽开。
要死了要死了……
几乎是一瞬间,下腹乱窜的热流找到了方向一般,一窝蜂地向前冲去,将那个脆弱的器官充足了血液和热度,而迫不及待地一弹着抬起了头。
其过程,其招摇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动态以及灼人的颜色,都映在镜中而过度清晰了,一护看得到,白哉显然也不可能看不到。
一护羞得抬起手被掩住了眼睛。
“别……别看……”
“起来了啊……”
低低的笑声在耳畔回荡,“为何不看?一护不觉得那里很可爱吗?”
“啊?可爱?”
男人的下身怎麽能用可爱来形容呢?一护忿忿放下手准备反驳,就被一把扣住了腰,还往前推了推,连带那个羞人的所在也往前挺了挺,下方的囊袋蹭到了盥洗台的边缘,尖端便很是敏感地跳了一跳,一护脸上简直要滴血,“哪有!一点也不可爱!”
低笑声便大了两分,“小笨蛋!”
这声小笨蛋含着宠溺的笑意,灌入耳内,让一护蓦地就理解了女生们说的,何谓苏得能让耳朵怀孕的声音,这男人,简直是个祸害啊,声音也好,脸也好,身体也好,笑也好,怒也好,总之都是害得自己神魂颠倒的罪魁祸首,被他这麽一句,一护简直忍不住要无脑附和他的任何意思,只求能多笑这麽两声,多像这般将自己含在嘴里宠爱一番就好了。
“我笨……白哉教我啊!”
他哼哼着,声音里带着鼻音,直到白哉笑着说了声“好”时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在撒娇?
太丢脸了……
但是白哉好像很喜欢……
啊啊啊丢脸就丢脸吧……
“我教,一护可得好好学啊……”
一边说着,男人一边放开了被揉得熟红的乳头,顺着胁侧一路滑下,抚摸上了一护的腰,“看,这腰……很细,又有力……”
手掌来回勾画着腰线,“是男性的腰,韧,却妩媚,我喜欢……”
另一手则开始上下圈弄着一护勃起的性器,“这里,形状笔直,颜色娇嫩,很可爱!”
快感从下体爆发出来的同时,一护的腰全酥了。
另一只手掌却还在慢条斯理地巡游,向前盖住了下腹,“这里……有隐约成型的腹肌,很紧实,肚脐却圆润可爱……想舔……”
好吧,这下,肚子也麻了。
圈弄性器的手掌转了转,用掌心去摩挲膨大的头端,原本就激烈得让一护喘息不已的快感顿时上扬了一个层级,更不用说那修长优雅的手指像是拂过琴弦一般地拢过转动渣,一护简直像是看到那灼人的欢愉和焦躁是怎样从下体扬起的,他的耳朵热得要烧起来。
“看,可爱的这里……一摸就会跳起来,涨得通红,漂亮吧?”
那根大小跟身量比例相合的肉质,被手指灵活地剥离下洁白的膜衣,露出饱胀娇艳的体态来,跟掌指红白对比得分明而格外靡丽。
原来……虽然没有白哉的雄伟成熟,但确实,真的,挺好看……
一护迷茫地随溢出嘴唇的呻吟张开了嫣红的唇,看见了自己镜中的意乱情迷,“啊……是,是好看……”
“喜欢?”
白哉咬住了少年绯红得近似半透明的耳壳,舌尖舔了上去。
怀中人就惊跳起来一般,下腹掠过一波痉挛,而掌心的性器颤抖着溢出了泪滴。
“一护的耳朵竟这麽敏感,上次竟未发现。”
白哉变本加厉地咬住了那可爱的耳壳,用舌尖在内里的沟回来回勾画,少年脸涨得通红,大口大口喘息着,受不住那刺激想要转开头挣脱却又极其留恋地样子,“啊……白哉……我……啊哈……”
“所以,我的心上人浑身上下都很可爱,明白吗?就算是你自己,也不可以再贬低,懂?”
“啊啊……”
被反覆称赞的少年想忍住却又实在忍不住,几分羞赧几分得意地卷翘起了唇角,眼睛亮得宛如有星星坠落,却又应得那麽乖巧,“我懂了!白哉……教会我了……”
白哉这下也忍不住了,以此为总结,暂时结束了这段“教学”,抓过一护的手反背向後,放在了自己的下腹,“一护也帮我……”
“啊……好……”好大!
穿过层叠衣料,拉扯下遮蔽而弹出的东西沉甸甸的非常坠手,而且硬烫,一护一想到就在几天前,就是这个大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在深处肆意冲撞快速穿梭,带来激烈的疼痛和眩晕的欢愉……指尖便酥麻着颤抖不已。
却极其乖顺地在男人的引导下上下挪动着手腕去抚弄那躁动的巨物,“啊……白哉……”
“做得不错……”
年少的恋人需要肯定和鼓励,白哉赞叹地溢出浓厚吟喘,并不介意那手法的生涩——毕竟,这是衷心喜爱的人给予的亲密,不需要太多技巧,其本身就足够让人激动,他任由一护发挥,而扶住性器的手则转到靠在一起的少年的翘臀将之微微抬高,下腹向前,膨大的伞端就挤进了臀沟,在那密合的入口前徘徊摩擦。
“啊啊啊……”
少年紧张地夹紧了臀肉,反而给予了白哉意料之外的刺激,白哉低喘出声,在那弹性十足的翘臀上轻拍了一记,“还没进去呢……夹这麽紧做什麽!”
“你你你你……你别打啊……”
一护又羞又恼,但随即下体被白哉手掌一紧拢住,弄得只能喘息呻吟,“白哉……啊……太坏了……”
“以後什麽也不说的跑掉,胡思乱想,就真的打这里……”
手掌揉了揉弹滑的臀肉,低笑着威胁。
“好坏……啊啊啊不,白哉最好了……”
被几下大力的撸动推上了眩晕的高峰,一护连背後帮白哉纾解的手都忘了动了,他被那下腹旋风般席卷的欢愉所俘虏,又怕又期待地屏住了呼吸,“就要……啊哈……白哉……我……”
“好好看着!”
低沉的带着命令感的声音在耳边执拗想起,一护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却又不得不努力睁大眼睛,就看见那骨感白皙的手抓住自己的性器快速撸动,还用大拇指指甲去戳刺前端的小孔,那肉质的鲜红亮晶晶的,被体液打湿的颜色更为淫靡,而自己张口喘息的脸竟是无法形容的娇艳……
视觉助长了刺激,几乎是一瞬间,快感攀升到巅峰,
“啊啊啊啊啊……”
白浊飞溅,快美无比的眩晕袭来,而身体彷佛鞭子一样瞬间甩动,紧绷得极具张力,那瘦而劲的身条和腰杆,是完全不同於女性柔美的动情妩媚。
眼前随即一片迷蒙,但那瞬间的动态却烙印进了眼底心底。
好像……好像是真的……很好看……
一点也不是乾瘪,而是跟成熟男性完全不同的味道……
白哉将失神的少年的面颊转过来,重重地吻了上去,手也拢紧了他忘了抚弄的手掌,前後主动戳刺着那柔软的掌心,再穿过去,抵住那还未开拓却已经被他的前液打湿的後蕾上下滑动,少年在浓烈的吻下发出难以呼吸的鼻音,被撬开的额唇舌却毫无抗拒,火热,柔软,小舌跟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的主人一样不懂得回应,獃獃的,却极度可爱地依附着白哉,任由他卷缠含吮,泛滥出更多的津液积栈在口中,被白哉搅拌得啧啧有声。
所以被亲得脑子一团浆糊的一护在一条腿被屈折着放上盥洗台时有点傻,被白哉抵着後腰将下体往前送,无论是前端射出来而软化的欲茎,还是隐藏在囊袋下的肉粉色的,被濡湿了的小穴入口都大喇喇被镜子给照了出来,这场景,也太淫靡,太裸露,太刺激过头了吧,他气喘吁吁地问,“这是……干什麽……”
“让一护好好看看啊……这里,你刚才不是很想看么?”
男人并不给他挣扎或思索的余地,说着,两根并拢的手指就在一护的视线中抵住入口一个用力长驱直入,“啊……”两天前才堪堪被开发了一次,少年人依然生涩的身体并不太受得住这般的急切,但不知道怎的,一护瞄到镜中白哉漫上了霞色的容颜,以及那一双深邃却燃着热火的眼睛,正热切而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模样,他火辣辣的被侵入的内里竟然奇妙的涌出一股湿意,柔顺地接纳了略带鲁莽的侵犯。
“里面……是湿的……”
男人低声描述道。
一护脸瞬间绝对烫得可以煎鸡蛋。
“那……那是……”
“一护也想我了吧?”
男人一挺腰,那杆赤红甚至有点偏紫,跟精雅清皎的外貌一点也不符合的狰狞长物就顶了上来,在一护被手指刺穿的穴口外磨蹭徘徊,又去磨蹭着大腿内侧不见天日而更加白皙了几分的嫩肉,“我也想一护了……”
“啊……我……”
碰上这麽坦率的白哉,真的是招架不住,一句话就像是媚药一样,害得人全身发热,一护呼吸紧促,感觉内里瞬间又渗出更多的湿意,手指於是在内里开凿,到处点火,所过之处,火灼的疼痛化作了潮痒,潮痒又化作了钻到心底里去的甜和酥,躁动的火舌舔舐着心尖,疼得人恨不能把这磨人的过程忽略,快点被那柄最亲密的物事尽情折磨。
变得这麽欲的身体和心……
都是白哉的缘故……
忘了丢脸,只剩急切。
“啊……白哉……”
里面,好紧,层层叠叠的嫩肉死死咬住了指腹,那紧实的弹性的触感……白哉额头滴下了汗来。
看似游刃有余,但下腹的紧绷和硬得要爆炸一般的前端早就出卖了他的急切。
他用力地搅拌着湿润了的媚肉,四下里戳刺着内壁,在少年溢出甜腻的喘息而不杂疼痛之意时,便忍不住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将那穴口周围的皱褶都撑平,泛起了抗议般的靡红。
月色下的交汇到底迷蒙,他也是第一次清楚看见一护这里,是如何在开拓之下,由粉嫩转为靡红的美态。
小笨蛋居然说不好看……
娇嫩,水润的黏膜,在手指下张开,抽退的时候会略微翻转,露出内里更加娇艳的秘密,那缱绻咬合的姿态,以及羞涩缩回的过程……
等到自己进去……摩擦到最深处,这里的红,定会宛如熟透了的果子一样,一碰就溢出靡汁艳液来……
“啊……白哉……”
少年红唇娇艳,齿列洁白,颊色丰红,眼眸湿冶,发丝微湿地粘在了额头上,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动情的香甜气息,毫无抗拒,顺从而甜美,只等有心人来尽情采撷品尝。
为自己而盛放的姿态。
饥肠辘辘前的香和美。
不能忍,不想忍,也不许忍。
“忍不住了……”
他咬着一护的耳朵这麽说,就看见一护的肩膀缩了起来,本来就迷茫着泛起层层水色的眼更加的迷乱,宛如四月旋转的花色,“啊……白哉……那就……那就别忍了…………”
手指在深处勾了勾,找到上次已经寻到过的敏感点用力按了下去,少年精瘦的身姿顿时就像是被拉满的弓一样紧绷,腰一弹之下颤抖得要断掉,仰折的颈子上,小巧喉结带着发红咬痕急促上下滑动,“啊啊啊啊那里……那里……”
“喜欢?”
“太……太刺激了……”
一护喘得要断气一样,前端才射过不久的茎芽又跳动着半抬起了身,他的呼喊声已经带上了近似哭腔的声线,“白哉,别……别碰那里了……你快进来……进来啊!”
如此急切!如此热情!
白哉一把抽出湿沥的手指,等待已久的火热抵住那里,腰腹一挺,就毫不犹豫地一贯而入。
内里很湿,他这下又发了狠,压根没收敛力道,这一下顿时没根而入,直接顶到了极深的所在。
一护猛地“呜啊啊”地拉直了颈子迸出尖锐的哭喊,他觉得自己这一瞬间被顶穿了,五脏六腑都被穿刺在了那一根粗长且火烫的刑具之上,分不清是痛还是满足,撕裂的灼伤的痛楚和充实的被摩擦到最深的痒处的快感交错并行,将他灌满又撕裂,烫伤却抚慰。
“好棒……一护……放松点……”
一旦被那妩媚湿滑的嫩肉颤抖着咬合上来,下腹的燥意和冲动就宛如破了闸的野兽,再也无法遏抑也不想遏制,白哉只能一边咬着少年的耳朵给予抚慰的低喃,一边咬紧牙根在那极乐的深处尽情抽送,追逐让身心融化的欢愉,“没有……弄痛你吧……?”
“啊……啊……”
一护压根没有余裕去回答,甚至理解他的意思。
他只知道,那根火热的巨物在体内横冲直撞,不但热,而且硬,还大,肆意欺负着内里柔嫩的所在,将身体超乎极限的撑开,撑得他脑子发蒙眼前发花,一条腿搁在盥洗台上,只剩一条腿支撑的这个姿势,不但膝盖发软发抖快要撑不住,大大敞开的身体不敢夹也不能夹,也只能任由那刑具肆意折磨,可就是在这热痛难分却又充实满胀的过程不断进行间,那被巨大撑开到一丝皱褶也不剩的穴口,却彷佛打开了什麽开关似的,淅淅沥沥渗出更多的粘腻来,在每一次抽插间带出,染湿了臀沟和大腿,而抽插则发出了尖锐到面红耳赤的水声。
“痛吗?”
男人还在不依不饶的询问,咬住耳壳的齿列带来刺痛更带来紧绷的酥麻,吐息出来热热度乱哄哄的冲入脑髓,将本来就混乱不堪的混沌海搅得更加混乱。
“不痛……不太痛了……”
大口喘息着,一护双手慌不择路地撑住了盥洗台,拗成别扭姿势的他,怎样被性器插入身体,怎样被撞得下体不住前推,怎样意乱情迷地再度昂起了前端,怎样动情地翻腾了腰背……
全部,都映在前方的镜中,纤毫毕现。
“那……是舒服?”
说着,男人俊美逼人的脸跟他的挨在一起,注视着他们结合的地方,“好多水……都出来了……”
“别看……别看了……”
一护终於後知後觉地被这个姿势羞耻到了,试图将屈折着压在盥洗台上的腿放下来,却被白哉按住。
“白哉……”
颤颤地叫了声,带着求恳之意的声音湿漉漉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一护自己听了都心慌得发软。
可男人竟然不肯听。
还把他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这下整个人顿时猛地悬空,身体受重力影响地一坠,恰恰压在那根顶撞进来的巨物上,顿时是前所未有地深入,一护差点被顶穿肚子的闷痛和惊恐弄哭,“啊……别……”
说时迟那时快,他已经被摆弄成双膝屈折着跪在盥洗台上,身体却後仰着,腰部臀部坠在台外,被肆意插弄的姿势。
双手惊慌挥舞,最後死死扣住了盥洗台的边缘,“白哉……”
“好看吧?”
男人对着镜中的他露出了明艳微笑,一瞬间光华绽放,不可方物,“我觉得,这样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