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笙香坐在酒楼里,喝了已经不知道多少壶,越喝越清醒,她坐在窗台上望着街上来往的人潮,与小贩的叫卖声,不知为何心里泛起了酸苦味。
她将绑在头发上的铃铛拿下,看着铃铛上刻划着比翼鸟,她试摇了几下,轻脆的铃铛声在风中响起,她听着不知不觉的哼唱着,忽然一道白光闪过,墨笙香好的转过头去,一位白衣男子就站在她的身侧。
白夙问:「数月不见,何事让你犹如怨妇般的坐在这里?」
墨笙香冷笑的说:「我很快就要被纳为太子妃了,叛臣之女却成为太子妃,着实可笑!」
白夙随手拿起一壶慢慢的喝起来,他们两个人彼此都静默不言的喝着酒;墨笙香从衣服里拿出了一袋囊袋,递给白衣男子,白衣男子接过来一看,是他当初给她的药袋。
墨笙香问:「如果十颗一次吞下肚会如何?」
白夙面色严肃的说:「如果一次性吞完全部,你会感受全身骨头被灼烧般的疼痛,之後便会感受冷冽刺骨,轻者长睡不醒,重者不到一个时辰便会死亡。」
墨笙香笑了笑问:「有趣!那此药有解药吗?」
白夙喝口酒说:「有!但是会留下残根,将成为非人非妖的外貌与内在。」
墨笙香拿回药袋收好,她看着眼前的他,虽说数月不见,但是在她心中那个神秘却温柔的他,像是没有变一般,眼泪不知不觉间就掉了下来,累积的疲累一次的释放出来。
白衣男子看到她忽然嚎啕大哭的扑进自己的怀里,顿时不知所措,他看着满地的酒壶,又看着怀中像是受伤般的小动物一样的人,忍不住的叹声气,过没多久发现怀中的人已经睡熟了。
将她送回到太子府已经是天明了,白夙轻敲了门,柳梅卿打开一看,是一位陌生男子背着墨笙香,皱了皱眉头,冷漠的将墨笙香背起来,白夙偷塞了一张写上自己名字的纸放入墨笙香的衬衣里,避免被外人发现。
墨笙香摀着发疼的太阳穴,艰苦的从床上坐起来,闻着自己一身酒味,忍不住发出了一点乾呕声,她连忙请人准备了洗澡水,她脱衣服脱到一半,发觉一张纸从衬衣飘出,她一看是一个人的名字。
墨笙香想起昨夜的他,她拿着纸说:「白夙,如果下次在见到你,希望是我能跟你以身相许的时刻。」
她沐浴完,闭上眼睛後认真的思考,她拿着名册走进李佑渊的书房,李佑渊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便继续做他的事,彷佛她不存在一样,墨笙香轻声的叫了他一声名字。
李佑渊问:「怎麽了?」
墨笙香将名册递给他,她说:「我接受你的提议,但是我希望这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李佑渊遮掩着开心的神色,他问:「怎麽突然同意了?」
墨笙香淡淡的说:「各有所需罢了!今天还有任务吗?」
李佑渊在她耳边说着这次任务的事项,墨笙香听到这次的任务,面有难色的接受,因为此次任务算是极其凶险,多少人丧生在那座山上,而此刻的她却是要去采摘十年才有一颗的稀有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