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你也发现粗有粗的好处。你不需要主动抬起腰,只需前後摇动,就能让肉柱顶端很好的刺激到舒服的地方,硕大且硬的龟头在你的节奏下变得不再如此吃力。
「大将也帮我点忙吧。」
「嗯……」
你正在解决问题,不是做爱,没有享受。心里这麽安慰着自己,彷佛口中舔弄的肉棱是糖块儿,味鲜而腥,液浓又稠;手上托着也只是充满生命力的蛇,清楚感觉到脉搏跳动与皮肉温度。想到这些,你便闭上眼选择不看。而当你闭眼催眠自己时,并没有发现厚已经醒过来了。
在厚眼里,他敬爱的主,正眯眼享受得吸吮着他兄弟的阴茎,伤口复原时的骚痒与下体传来的快感提醒着他,这是直接注入灵力的仪式。
「你醒来了。」
药研打破沉默,其实早在一分钟前就看见厚醒来,但在这之前却坏心眼的没有出声,手也伸向你的脸庞,捞起落在耳边的发丝往耳後塞。
听到这话,你想停下动作看看刃的状况,但後脑被摁着不能动,你疑惑的嗯啊出声音希望手能放开。
也许是吃味儿,厚坐起来後便抱着你,没有技巧的往里头任意顶撞。他埋首於颈窝舔着弄着,没有注意到你因为疼痛而流下泪来。
想用力推开却推不动,想抬头也被压着无法动作。
不过谢天谢地,身为处男,这俩人动作都很快,很快就射了。
药研在你嘴里射得一蹋糊涂,没做准备、突然被口爆的你马上就呛到了,泪眼婆娑,除了耳朵以外就没有不被侵犯的孔。
将你口爆的始作俑者抽了湿巾帮你擦乾净,厚也射往深处,才拔出颓软。
双腿酸麻的你完全站不起来,小腹里也传来阵阵疼痛,阴道口也是。在你晃神时两个人也将你清理乾净套上准备好的衣裤,想扶你起来去洗洗才发现,方才擦乾净的脸泪痕又涌出来。
「肚子痛…而且好胀……」
俩刚开荤的处男不知道该怎麽办,总之秉持不舒服睡一觉就好的精神把你清理乾净後便将你推去睡觉了。
隔天起床时还是疼,而且面无血色地吓坏了大家,就医後照了超音波,果然是黄体破裂了,腹腔积血,所幸出血量没多到需要开刀引流,打止血针住院观察几天後血止住了才拿药回去。
出院後走路得慢慢走,毕竟一肚子血在晃感觉就很不妙,本丸的大家都怕你有闪失,都伸出援手想代替你走路。
「……你们有毛病嘛,我又不是骨折,干嘛每个人都这种眼神。」
总之,这几天过得特别小心。
而厚这几天手合几乎是满的,大家都心照不宣,知道为什麽大将会突然满腹血的原因。
过几天回诊血已经变血块,等身体自行吸收後就可以了。
你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