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Undertale同人】隨手短篇 — 【SF】歌聲

※想像的跟码出来的怪东西完全不一样啊!!!(摔

※描述声音渣的跟什麽似的,形容词翻来覆去就那几个…

※OOC属於我,可爱属於他们(。

※群作业「唱歌」,自己投的选项跪着也要写完。

※顺便交点单hhh请不要打我hhh

Sans的声音很好听。

是绝对不会错认的男性嗓音,低沉而慵懒,偶尔在音量放轻或是降低音调的时候会染上些许的哑,轻笑的时候带着一点喉音,轻快,又带着些许专属於他的淡漠。

棉被轻轻从左侧往右滑动了一点点,那是身边快要睡着的Papyrus松开了紧抓的手,所以Frisk估摸着这个床前故事大概也快要三十分钟了,小兔子快要到家了。

Sans的叙述步调很缓,轻缓的嗓音厚实清晰,但是随着意识逐渐混浊她听得模模糊糊的,然而某个想法却突然闪过脑海。

那麽Sans唱起歌是怎麽样的呢?

Toriel的歌声就如同她一般温和;Asgore的声音太低了而且经常跑调;Undyne的就和Papyrus的一样慷慨激昂;Alphys的则经常忍不住偷偷哼起喵喵的主题曲,轻快而愉悦。

那麽Sans呢?

突然跑出来的念头没办法阻止逐渐沉入睡眠的意识,Frisk恍惚间好像听见了硬物相碰的声音,大概是Sans在给Papyrus晚安吻吧?

果然,接下来她就感觉到额间的发被撩起,骨手冰冷的温度轻描淡写的划过,然後是Sans的齿轻敲在她额上。

她思考着刚才想起的问题,竭尽现在所有的力气去抬手拉了一下他的衣袖,眼皮好沉,懒得睁开,拉住柔软布料的力道同样也虚弱的拦不下任何人。

可是他停下来了。

「…Sans…」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软糯依赖,浓浓的睡意还有鼻音,於是他轻笑,回身拉住她的手:「怎麽了?孩子。」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说不尽的宠溺,她因为这熟悉的称呼无意识的露出了甜甜的笑:「晚安。」

这回他的齿温柔的碰了一下她的小手,声音缱绻缠绵:「晚安。」

结果最终她还是没有问到她想问的问题就先睡着了。

再次想起来已经是几个礼拜後的事情了,她突兀的在聊天中间转了个弯:「Pap,Sans会唱歌吗?」

高个骷髅本身对话题敏感度就不高,所以也就自然而然的接了她的问题:「SANS?」他歪头思考,不可思议的皱眉:「我记得SANS好像有唱过,但是在我比较小的时候,所以我也没有印象了…」

「有人在谈论我吗?」

低沉的声线突然出现,Frisk吓了一跳,同Papyrus转过身,果然看见总是穿着蓝色连帽外套的矮骷髅好整以暇的出现在他们後头。

「真巧,SANS,」其实一点也不巧,但Papyrus还是这麽道:「人类正提到你唱歌的事情呢!伟大的PAPYRUS也好久没听你唱歌了!」

Sans阖上一边的眼眶露出调侃似的表情:「welp,那肯定是有些理由的,比如——我唱的不好听。」

最後的语音小小的转了转,带着恰到好处的促狭以及自我嘲讽,在拉长音的时候更是一种夹杂着轻薄的笑意,Frisk太熟悉Sans的讲话模式了,她丝毫没有被说服的噘起嘴,寡言的以表情诉说要求。

他垂眸懒懒地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光点一侧又看见自家兄弟同样充满期待的表情。

充满决心呢,孩子。Sans在心底无声的想着,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他浮夸的清了清喉咙。

「别说我没有警告你们。」

Frisk和Papyrus在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之後互看了一眼,随後都兴奋的往前倾,紧紧的盯住Sans——

「happybirthdaytoyou...」

残缺的、破碎的音符自那紧阖的齿缝窜出,带来糟糕而缺乏音准的旋律,更别提那敷衍的选曲。Papyrus倒是一脸开心的跟着唱,高亢的嗓音和低沉但是完全跑调的歌声合在一起,说不出来的诡异。

於是Frisk很不开心。

她觉得Sans的歌声不是这样的!

那好像是某种直觉在她的神经上游走,让她无来由的肯定至少这骷髅的歌声觉得没有离谱到这个地步。

应该,应该更…

「WOWIE,兄弟,我真的好久没听你唱歌了!」由於自己唱的开心所以其实根本没怎麽听到Sans唱歌的Papyrus开心的道:「不过今天是谁生日啊?」

Sans耸了耸肩:「『梅友人(noobody)』,我猜,」他顿了顿,朝着一旁的Frisk狡猾的挤了挤眼眶:「至少这是我可以想到最短的歌了。」

「SANS,你真的是太懒了!」

Frisk则是充满了想要真正听到Sans唱歌的决心。

「Sans,你给我唱首歌吧!」

「可以啊,孩子,」Sans笑着:「5000G。」

Frisk鼓起双颊。

「不够吗?那50000G好了。」

「Sans!」

「Sans,那个那个,上次妈妈提的那首歌,怎麽唱来着?」

「那首歌叫Can\'tsleeplove,手机在我左边口袋里。」

「唔嗯…」

「Sans,麦给你。」

「不了不了,」骷髅脸卡拉OK里的绚烂灯光照的七彩缤纷:「我没在听流行歌的。」

「……好像也是。」

Frisk几乎快要失去决心了。

她从一开始的好奇到现在的执着,但当事人却总是一脸淡然的躲开她设下的陷阱,再洗脑再好听的音乐他都毫无反应。

可是明明就有看见他塞着耳机听歌过啊…也不是完全不碰音乐的…

套路一一失败,「不按照剧情走」一再上演,Frisk努力思索着更多日常大家不经意哼歌的场景,可是Sans好像从来不会有这种时候。

事情好像没有了转机,Frisk苦恼的呼出一口气。

〔版本一〕

某天晚上,她做了噩梦。

殭屍末日。她想大概一次把好几季的丧屍片看完确实是太刺激了,但是後悔也来不及了,丧屍们狰狞而腐烂的面孔太过清楚,反而让她不禁担心等等黑暗处就会出现丧屍的低吼。

於是她抱紧了枕头,当机立断便踩着细碎的步伐推开了Sans的房门。

「…孩子?」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刚睡醒的浓浓困意:「怎麽了?」

Frisk双手双脚并用爬上床,钻进Sans不算温暖的怀抱里,那骷髅熟练的揽住她,下巴搁在她头上,还感受的到怀里她细微的颤抖。

「做噩梦了?」

「…嗯。」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因此有些闷闷的:「大家都变成丧屍了,只有我一个人一直在逃跑…」

Sans失笑,抵着她头颅的下巴轻轻地蹭了蹭,算是安抚:「tori就说了你看鬼片、灵异片都会做噩梦,你怎麽就觉得丧屍片可以例外?」

「因为它们根本不一样…」她闷声反驳,带着小孩子一样的倔强。

「好好不一样。」他当然知道那不一样,但是依他对她的了解来看,她会因此做噩梦显然是必然的了,但是已经晚了,他没打算再花心思调侃她:「睡吧。」

「…Sans。」

「嗯?」

「我睡不着,你唱歌给我听好不好。」

Sans轻笑,睡意在刚刚短暂的对话里已经褪去了些许,现在听到这句话就真的又醒了一点。

他松开了怀抱,双手捧住她的脸颊,果然看见一双璀璨的金色眸子镶着不安默默的瞧着他看。

他叹了一口气。

「充满决心呢,嗯?」

她不好意思的弯了弯嘴角。

「welp,我想那50000G等你长大再给我好了。」他重新把Frisk搂入怀里,那孩子紧紧的攒住了他的衣裳。

Sans稍微在心中回想了一下歌词,并为自己找了个适合的调。

"AreyougoingtoScarboroughFair?"

他的声音低缓而温和,哀伤的旋律由他极轻的唱出,如同听着一个说书人叙说着一段故事。

"Parsley,Sage,Rosemaryandthyme."

音调上升,由於轻声的吟唱而几乎化为气音,再次低沉下来的歌声微哑,带着属於他的慵懒。

"Remembermetoonewholivesthere."

他的请求可怜但不可卑,是最虔诚却也是最冷漠的渴望,Frisk感觉到背上的骨手在随着节奏轻轻地拍着。

"Foronceshewasatrueloveofmine."

怀念似的口吻带着无法抹灭的柔情,Sans的音调放轻,好似情感放的太多会惊醒那只存在於歌声中的怀念。

Frisk在Sans和缓的歌声中感觉睡意悄悄袭来。

她心满意足的抱着Sans,为了完成的目标骄傲,也为只有自己听见的歌声窃喜。

心跳踏着Sans给的节拍稳当着跳动着,Frisk模模糊糊的呢喃了一声晚安,感觉到头顶被骷髅印上一个吻。

Sans凝视着睡去的女孩,压低了嗓子,温和的歌声里添了一份独属於说书人所给予的宠溺。

"Thenshe\'llbethetrueloveofmine."

〔版本二〕

※写爽的。

※因为我超喜欢这个梗。

※虽然跟唱歌感觉有点距离了。

那是某一个平和的下午,她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书,而那懒散的骷髅以好像没有骨头的姿势瘫倒在沙发的另一侧,手里握着手机,白色的耳机闲散的挂在过大的耳孔之中。

於是她的眼神不由得就游移到了他的手机上。

如果知道Sans听什麽音乐的话,会不会也就比较好引的他开口唱歌了?

悄悄的瞥了一眼对方,模模糊糊的「ZZZ」还有阖上的眼眶都表示着他睡着了,於是她小心翼翼的把书放到桌上,挪动着臀部慢慢靠近Sans。

一下、两下,柔软的指腹轻轻地碰了碰攒紧了手机的骨手,要使劲掰开的话有很高的机率会把Sans叫起来。

她尽量轻巧的挪动他的骨指,但是收效甚微,屏幕透过骨手的缝隙亮起光芒,把歌名隐藏成一片晦涩难懂的白色乱码,Frisk恼怒的皱了皱眉,加重了力道,结果骷髅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吓得她松开了手。

Frisk偷偷的看了一眼Sans,对方的头颅向另一边一歪,「ZZZ」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的视线因此定在了由於他的动作而摇晃的耳机线上。

对了,反正Sans也不是直接把耳机塞在耳朵里,偷偷拿出来应该还不至於叫醒他吧?

这麽想着,她一只手撑着自己的重量,抬起右手去偷他左边的耳机——

「heh,看我逮到了什麽。」

即将达标的手被猛然举起的骨手握住,Frisk一震,眨了眨眼就看见刚才还在熟睡的骷髅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黑色眼眶内的白色光点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kiddo,想干嘛?」

她心虚的想要把手收回来,可是那只骨手只是从扣住她手腕转而牵住她的手。

「就,只是想听听你在听什麽而已…」

Sans挑起了一边的眉骨:「welp,bigsans听的歌可不适合像你这样的孩子听呢。」

「什麽意思!」小姑娘轻易的炸了毛,不满的控诉:「连听歌都分年龄个性才能听?别呼拢我了Sans。」

「…你确定?」

他似是调侃似是促狭的询问。

「我确定!」

她的答覆一如既往的充满决心。

於是Sans歪了歪脑袋,Frisk会意的撑起身子去取Sans另外一侧的耳机。

谁知那骷髅左眼蓝光一闪,她连声尖叫都来不及,就已经变成了跨坐在他的腿上,左手还握着耳机一脸呆愣的样子。

「好了,」Sans满意的点了点头,抬眼看向Frisk:「听吧。」

她迟疑的看了看他,但还是乖乖的侧过脑袋把耳机塞入右耳中。

——女性低哑的呻吟与急促的喘息还有男性沉闷低哑的呢喃瞬间在她耳边响起,她在明白了这是什麽「音乐」的瞬间红透了整张脸。

「你!你这流氓!听这都什麽东西!!」

她说着恼怒的拿掉耳机,扔开了之後想要起身跑开,但是Sans还紧紧的抓住她的手。

抬眼怒瞪了一眼Sans,可是对方依旧一脸漫不经心的笑容,放下了手机的骨手拾起了她扔弃的耳机,替她把过长的一绺发顺至耳後时她不满的反抗着。

他抬眼对上她的眼睛。

「乖。」

低哑的语调带着些许命令的强制,让她不禁联想到刚刚听见的男性声音,脸一红,她停下了动作,顺从的任由他把耳机放入她耳中,男女缠绵的喘息让她不自在的别开了视线。

骨手轻轻划过她的耳垂,最後搭在她的後脑勺上,强迫她正视他。

「frisk,」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同於以往,但是她无从形容的情愫:「我有没有说过,你的声音很适合『唱歌』?」

她怔愣片刻,随後女人突然拔高的声音让她在反应过来之後红透了脸,金色的眼睛里嵌满了诱人的羞赧。

Sans在她後脑勺的手施加了一点力道,她向前倾倒,没被握住的手抵着沙发柔软的坐垫,他的声音透过耳机里头缠绵的男女音调传入她耳膜,让她有些晕眩。

「你愿意,唱给我听吗?」

她在意识到之前就听见自己的答覆。

「如果你也唱的话。」

Sans怔了怔,随後嘴角的笑容变得越发狡猾而意味深长。

「如你所愿,kiddo。」

晚餐时间,Frisk没有出现。

「SANS!你有看到人类吗?」

「啊…谁知道呢,说不定她累坏了正睡个天昏地暗呢。」

「她怎麽会像你这麽懒?!话说SANS你又再听什麽?要吃饭了就把耳机拿下来了!!」

「heh,没什麽,刚拿到首新歌,正听着呢。」

「NYEH,我对你那些慢悠悠的古典乐一点兴趣都没有!」

Sans轻笑。

「我想也是。」

他看了一眼亮着的手机屏幕,将命名为「frisk」的音档停下来後取下了耳机。

你感兴趣我也不会给你听的,p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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