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突然放大了好几倍的脸,若岚双眸大睁……他……他……这死变态敢亲她!!包括这世和上世,她的初吻一辈子没了啊!万恶淫为首,这话到底谁传的,她要好好赞许一番!想着想着,她动手就要推开宁箫,竟发现平时看弱不禁风的宁箫,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她根本推不动。
「你若推开,你知道今晚会怎麽样。」似是察觉若岚的动作,宁箫稍稍放开她的唇,恶狠狠的说道,眼底像是有着一把火在烧……对不起,比力气……他是稳操胜券。
说完,攫住她的下巴,骄傲似的邪笑了声……整死人,他可是连眼睛都不必眨。
若岚瞪着他,动手就挥开了宁箫那张万恶的脸,一不注意打到宁箫的蒜头鼻上,竟流下些许鼻血来,宁箫一惊,连忙说道:「你赢了,进洞房准备!」
这麽简单就搞定了?她还以为会闹一阵子呢!拍了拍手,直起身来,便让魏笙带领着进入洞房。
宁箫看了看自己的鼻血,眉一皱,心里咒骂着……喊了声:「玉衡!」一旁的开阳却直接冒出来对着宁箫说道:「玉衡今早一直拉肚子,这会儿去了茅房,王爷若有什麽要事,只管吩咐属下我就好。」
拉肚子?宁箫脸黑了,他的其他属下都去帮他办事了,王府里只剩玉衡、魏笙、开阳三位,魏笙领那女人去洞房、玉衡拉肚子,这里不就只剩开阳一个……
他摆了摆手,烦闷道:「那你去帮本王拿一条热湿布来。」
「主子,你怎麽了?」开阳问道,无缘无故要热布作什麽。
「你不会自己看,你懂吧!」这个傻蛋,废话要不这麽多……他皱眉,毕竟是老子这丞相的女儿,好几个皇子和一些上品官位的人都来了,尽管皇帝未亲临,但是他也绝对不能暴露……
开阳一看到自家主子鼻子上的血渍,大呼:「王爷!你流鼻血了!」惊诧完,开阳迅速开溜。
宁箫这次的脸可又黑了,许多官员和皇子原本在臆想刚才两人是不是在接吻,没想到……是在互殴。
「原来……凋王妃是只母老虎啊?长的挺美的,竟然是暴力新娘。」一位看起来官位不低的男子语带嘲讽的说着,他可没忘……那个人,要他找机会多破坏宁箫的形象。
各位达官贵人,虽眼底未有太多鄙夷,但是趣味……还是弄得全场哄堂大笑。
呵……张贵妃的侄子?会来这凑热闹……皇帝那老头子!宁箫见那首发话的男子,心里是止不住的冷笑,周围的气温也渐冻了起来。
心里打定主意,宁箫直接大喊玉衡。
刚去完茅房的玉衡,马上翻了过来,直接将那男子丢出王府,边丢边道:「王爷不是随便路人都可以唾弃谩骂的。」张贵妃这侄子,可是一介平民,只是伴随着貌美如花又擅长使计谋的张贵妃一同鸡犬升天罢了。
这一丢人,一些官员面目有些不开心,有些年纪稍长的官员包括老子这左丞相和右丞相,面色虽未有表示,但内心则是暗暗叫好……张天烇这人,可谓欺人太甚,不只目无尊长还狂放自傲,很多官员早已看不顺眼,只是碍於皇帝的面子未多说,没想到素来与皇帝不合的凋王,竟敢直接将张天烇丢出府,真是厉害。
宁箫随手抓过玉衡找魏笙拿的布,直接敷上鼻梁……这说也奇怪,宁箫的手似乎有些手残,是把湿布覆在眼睛下面不到一公分的地方,但是他的鼻子却是要在更下面点。
玉衡瞥了眼四下,开阳这小子……落跑了?
想了半晌,玉衡悄悄问道:「主子,准王妃有发觉异样吗?」这实在让人担心。
谁知宁箫一笑,直接朝玉衡後面那群官员那说道:「各位,快快请坐啊!岳父大人,本王还有些要事,能否帮本王招呼一下?」
老子一被点名,直接颔首,向许多官员招呼落坐,一点都不犹豫,毕竟秦若岚再叛逆,也是她的二女儿,怎麽也要识大体才对。
宁箫挑唇一笑,拉过玉衡,缓道:「本王刚才吻了她,看她一脸气呼呼的模样,估计是还没……但洞房花烛夜这就不知道了。」
「王爷,您还想洞房花烛夜?您的秘密越少人知道为妙,上次冼姑娘也是属下们的失策,才会让冼姑娘发现。」
「呵……本王会不会洞房还不知道呢!这女人可不是一般人,真会洞房她一定是被附身了。」说完,他还摸了摸自己的唇,噙着笑,看了眼後头正要过来道贺的皇子们,连忙掩上玉衡的嘴,悄然语。
「她这老虎,一定会反抗的。」
「他这王八蛋!一定是什麽淫贼投胎转世的!」在房里的丽人,敲着床板,不停的擦着嘴,顺手抓过那交杯酒的酒壶,咕噜喝个精光!
「我说啊!他到底打了个什麽主意啊?老娘保存了这麽多年的初吻,才入这破王府大厅不到一小时,不对不对,不到五分钟就发生这鸟事,我果然和宁箫这淫货犯冲!」连带的和他身边的一切都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