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是基於想要把眼前这个女人整死,一并做个顺水人情给了二哥才会答应与她成婚,但他发现……她实在富有很多的面貌,他很想要一一了解,等他发现情况无法控制时,早已为时已晚。
「你现在应该在做梦吧?我只奢求你能梦到我,听不到我说的话也无妨。」宁箫伸手拢了拢若岚那只插了根木簪、绑了个丸子头的发丝,笑着说道。
他这样,也算是表白心意了吧!不憋着,才是他最喜欢的风格。
抬手,宁箫拉起已被若岚踢下的被子,替她牢牢盖上,转头,便将手上犹然提着的羞星离放置地上,站起望回走……他不需要听到任何答案,因为他惧怕这个答案不是他想要的……
「人生并没有所谓的计画书,我不过只是为你撕毁你所谓的完美计画罢了。」没走几步,原本呈现熟睡状态的女孩突然睁眼,道出了严肃的一句,惹来宁箫回头,果真看见那双清澈眼眸正看着他。
「你……装睡?」宁箫狐疑的问道,表面上装得镇定,其实内心慌乱不已。
「我不屑做这种事,你讲话太大声,吵醒我了。」若岚动手摸了摸自己的心,一根羽毛好似正在骚扰着宁静的心窝,不停的左右她的情感。
其实,她是因为脑袋里还环绕着宁箫的神情,听到宁箫的声音自然反射醒来,却意外听到宁箫的话,心里着实喀噔了下。
宁箫喜欢她?她皱眉,握着被子,尽全力让自己不注意这个词汇,但脑袋却不由自主的想的先前与宁箫的互动。
宁箫对她来说,应该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啊,为什麽她会这麽在乎他?
「是吗……」宁箫低头,闭着双眼走回床前,「那真对不起了。」话落,欺身便吻了过去。
「死宁箫,你发什麽神经?」今早偷吻她,她认为是在做人工呼吸那也就算了,现在他在做什麽?
闻着扑鼻而来的酒气,若岚突然了解了什麽,使出洪荒之力推开宁箫问道:「你喝酒了?」酒鬼啊!酒鬼性骚扰啊!酒鬼夺走少女的初吻啊!
「还是这样比较像你,不要突然对我说很严肃的话题。」宁箫一脸灿笑,看在若岚眼里实在有点欠扁。
若岚扶额,看着地上躺着的羞星离,脸孔板了起来。「宁箫,你猜不透我,我也猜不透你,我们这算扯平。」
「但是,我不止猜不透你啊,我也猜不透我自己,我真的不知道你有什麽优点值得我喜欢,但……我就是想要陪在你的身边。」不是空头的喜欢,而是想要发展实质的,或许只有她才是他布满伤痕的人生里唯一一盏明灯。「你为什麽总是要一个人承担事情,从不找我呢?我是不是太懦弱、太没用,你看不起我?」
「谁看不起你啊!你自己也没有全盘相信我啊,不然你怎麽就从不告诉我你的布局、你的计画?」若岚的脾气也有点上来了,臭宁箫,他到底是有什麽证据可以把她定罪?
宁箫皱眉不语,只是拉过若岚的纤手,一把将她压制在床上。
「你难道想听我的布局?」宁箫脸色逐渐变淡,似乎是触到了什麽逆鳞,表情变得越来越看不清。
「谁……」若岚气呼呼的瞪了宁箫一眼,正想用脚逃脱时,宁箫却硬生生将她的脚夹住,不让她反抗。
「你说清楚啊?」宁箫垂下头,均匀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
「先生,这只是个比喻好吗?凭什麽你可以隐瞒这麽多事情不让我知道,我却一定要透露一堆隐私给你?」同等回报,这个是人最重要的生存守则。一双晶亮的眸子里暗藏着不服气,宁箫心里不由得又悸动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