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离开前的最後一天,她将信放在了书桌上。
在庄妈还没回来前,抓起地上的行囊,独自走出了家门。
她承认,她是个自私到不行的人,但却为了书子沁做了太多错事。
她不孝,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四处去找打却只为了保护他。
她从小妹做到了老大,只想再到站在炎芃筠面前。
花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她甚至痛苦到不愿再回忆起那时的过往,因为那是她最为困顿的时候。
高中辍学,只为她说的那句话,和她私下的约定。
但是.…
在回来了以後,才发现他们早就在一起,相伴相爱。
在站在他家门前,看到了正在拥吻着的他们,眼眶早已泛红,眼泪似不要钱的喷洒而出,转身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小区去到了海边。
傻子,只有她是傻子。
原来,他们早就走到了一起,原来是她太蠢了,被炎芃筠给骗了。
在那时,回忆起走到海边的路上,她想的大概是,炎芃筠单独和她说的话。
海市,胜鹊餐厅。
约在了餐厅的包厢,只见她的身後跟着一群保镳,她刚要坐下,随後便见保镳从旁拿起了把刀,起身走到了她身後。
「我要黑,这把拿下去。」她淡漠的说,彷佛从没注意到走进来的人。
保镳从容地把原先的那把刀换下,换上了更小的另一支,随後便退了出去,而其他的也跟着出了门。
黑,那是比之前那把更锋利,也更黑暗的一把。
哼了声不知名的曲调,朝着空气比划比划,目光才转而投射在她身上。
「K国贵族,颜家的继承人。」她略为停顿的,把玩着手中的黑,开始了自我介绍。
随後,又陷入了沉默。
见她不闻所动,挑眉点了点头,彷佛在满意她的表现。
一般人听到K国贵族,大概就要疯了。
内战不断,残忍吸血的K国贵族。
只要犯了错便有残忍的惩罚,放血再充血不断是最轻的,更多残人的人性游戏更是家常便饭。
「如果,你有保护的了他的能力,再站到我面前和我说话。」炎芃筠转着手中的刀,玩乐似的说。
她早知她的身分不简单,却没想到是这般的不简单,再从她的姓氏联想到国际情势,炎家貌似是K国贵族军火的领头羊。
早知道她的身分卑微,没有资格跟她讨价还价,却还是想闯一闯。
「那我跟你赌,你敢吗?」假装毫不在意的问着,就好像是在问今天晚餐吃甚麽一样。
她只有跟她赌命,才有所谓胜的机会。
却只见那人低低的笑了笑,好似猫咪发现了甚麽新玩具似的。
小妹妹要跟她玩,去多练个几年再来吧,在心中冷笑。她在踹掉别人的老巢时,庄凯茵大概还在喝奶。她邪孽的笑了笑,终於不淡定了吗,终於有点意思了吗,她表示着很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