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時光流逝,依然愛你》 — 第一章:她答應他的三件事(14)

「欸,你这麽早就来赴约干嘛啊?害我吓一跳。」瑀婷不满的插腰,小小的脸鼓起来,像只仓鼠般,淘气又可爱。

颜霍没回答她,只是用着会灼伤人的视线在她的脸和身体来回瞄着。

她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好恐怖啊那个眼神……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你今天很漂亮。」盯着她看了许久,他柔声说道。

「唔,真、真的吗?」她的脸红了起来。

每个女孩被自己的男朋友称赞,没有人会觉得不害羞的。瑀婷也是一样,而且她现在高兴到都快飞上天了。

有了他的称赞,她真的觉得她的心情可以好一整天。

「真的。衣服跟你的妆发很搭,显得很活泼很可爱。妆你自己画的吗?」

「不是我画的,是大嫂帮我画的。」

「大嫂?你何时有大嫂了?棠夜熐那家伙把谁的肚子搞大了吗?」

「才没有这种事!我哥没那个胆!」她赶紧替哥哥解释的模样,让他笑了出来。「我当然知道你哥没那个胆,闹你玩的。」

「那也玩太大了吧……害我紧张了一下。」她低喃。

「有什麽好紧张的,又不是在说你。你还没告诉我谁是大嫂。」

「等等,你也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麽问题?」他装傻的撇过头。

「不要给我装傻!我问你为什麽要这麽早来我家,我们不是约八点吗?」

「提早半小时也没关系啊。」

「我有关系!今天要不是因为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知道你会等多久吗?」明明像是在斥责的话语在他的耳里听起来却像是在关心他,让他心里觉得有些温暖。

……等等,他刚刚在想什麽?他居然会因为她的话语而感到温暖,他一定是病了。

他怎麽可能会因为一个女人所说的话而感到心暖呢,一定是因为昨天被外面带回来的女人搞到头脑不清楚,所以才会这样的。

对,一定是这样!

见他脸色怪怪的,她担心的握住他的手,「你怎麽了?身体不舒服吗?不然我们今天不要出去玩了,你回家休息吧。」

他回过神来,低头给了她一个吻,「我没事,你不要想太多。走了,我们去玩吧。」

「我、我还以为你人不舒服!没想到你居然给我搞偷袭!」她对着正在发动引擎的他大喊。

「谁在跟你搞偷袭,我亲的光明正大。快点上车,不然我等下我把你丢在这边,你就没得去了。」他似笑非笑的模样让她差点从他头上巴下去。

「你真的很坏耶。」她边说边跨坐在机车上,伸手环抱住他的腰。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的笑声传入她的耳里,让她小鹿乱撞。

他就只是笑一下,笑一下!她是在心动个屁啊!

「喂,抱牢。」他的手抚上她的手,「抱这麽松等下摔下去怎麽办?」

「好、好……」她乖乖听他的话,把他抱的更紧。

确认她抱牢後,他毫不犹豫的飙了出去。

知道她现在唯一的想法是什麽吗?你他妈的颜霍你居然敢给我飙车!

「颜霍!我一定要杀了你!」过了快两个小时的时间终於抵达目的地。他一停好车後,他的耳朵马上就被瑀婷的怒吼给强奸了。

「你现在这样是谋杀亲夫啊!」他边说边闪掉迎面而来的拳头。

其实颜霍根本不用闪也能接住瑀婷的拳头,只是他想跟她玩一下。

「谁在跟你谋杀亲夫!」怒气到达MAX的她,早就没在管他是谁了。

她最讨厌人飙车了,因为爸爸会死都是因为某个飙车又闯红灯的青少年撞的。

两人就这样上演了你追我跑的戏码。

「啊——」她一个不小心绊到了自己的脚。

「小心!」他一个情急之下,转过身将往前倒的她接住,然而两人还是不幸的倒在地板上。」

「唔......」奇怪,怎麽不痛啊?她睁开眼睛,便看到他放大好几倍的脸,「……啊啊啊啊啊啊!」她大叫,马上从他身上离开。

他揉了揉发疼的耳朵,心想这女人永远都不会感恩,亏他还牺牲自己的身体来当肉垫。

「欸,你不扶你男友起来吗?就这样让他躺在地上?」他伸出手,要她拉他。

没想到她只是冷冷的哼一声。拍掉了他的手,「颜大神应该有手有脚吧?那干嘛不自己站起来呢?残废了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帮你。」

「棠瑀婷,你刚刚讲的话很让人感到讨厌。」一听到她这麽说,他的脸色沉了下来,口气也渐渐转为不悦。

他现在不懂她到底在发什麽脾气。

「我刚刚说的话让人感到讨厌?那你呢,你刚刚飙车这件事不会让人感到讨厌吗?!」

「飙车?」他不解,飙车是有什麽好生气的。

「你知不知道飙车有可能会因此让你丧命?我爸爸就是被车撞死的你知不知道!」她气到颤抖,悲痛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想,不想再体会一次失去的感觉了……」

她的模样让他心疼。

他站起来,轻轻地吻了她的唇。

这个吻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但她还是闭上眼,回应他的吻。

他们吻的难分难舍,是因为瑀婷喘不过气来两人才停止动作。

「小婷,告诉我,你过去发生什麽。」将她拥入怀,轻柔的语气让怀里的女孩红了眼眶。

「在我小的时候……」她轻声开口,将以前的事全部告诉他,包括她对爸爸死去的罪恶感也一并说出来。

她信任他,所以才会跟他讲这些事。

「这样啊……」他咬咬唇。道:「我觉得你妈还有哥都没怪你,是你自己把这件事想的太严重了。人都会经历生老病死,你爸爸就只是提早体会到『死』而已,况且你妈你哥不是都释怀了吗?为什麽你还要自己活在过去呢?他们都不讲不代表他们看不出来你的愧疚,但他们希望你放下不是吗?」

他的话很直,直到马上就抵达了她的内心深处。

「我知道我这样说你的心会痛,但我为人就是这样,说话直,绝不拐弯抹角,我想你应该满清楚的才对。」

是,她是清楚的,清楚他的直,但直的同时却又不想伤害到人,这就是颜霍,她一生中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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