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急促地解开许魏洲身上仅有的一件衬衫,黄景瑜吻上了他白皙结实的胸膛,一路细碎轻吻直到许魏洲的腰腹,情欲的张扬让许魏洲不住地轻吟了出来,但依旧不自主地伸手阻止黄景瑜持续往下探去。
「别怕,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
黄景瑜疼惜地移开许魏洲的手腕,在上头也烙下了一个个属於他的印记,许魏洲因为黄景瑜这个举动涨红了脸,难为情地别过头去不敢正视他那充满欲望的双眸,黄景瑜见状再次倾身向前,霸道地扭过许魏洲因欲念的刺激而显得更为媚惑迷人的脸庞,他毫不犹豫地深深吻上他的唇,两手早已不规矩地抚遍了许魏洲身上每个让他着迷的部位,并满意於後者因这一连串的动作而不住发出的喘息。
第二次,他们无所忌惮地结合在一起,彻底宣泄分离的这些年间,无法触及彼此的思念,窗外的大雨持续着,如果那代表了多少日子以来他们咬牙吞忍下的泪水,这场雨,也许足以落上几天几夜的时间。
激情之後的两人再次转醒,夜幕早已低垂,哗啦的雨声没有停止,室内一遍漆黑,先醒过来的黄景瑜,第一个感受到的是那个躺在他胸前怀中,浅浅地呼吸熟睡着的温度,他宠溺地用掌心轻抚上许魏洲的发稍,在那一刻,他深切地感觉生命似乎又重新活了起来,自己的存在多了一层意义,而不再仅仅是一个人,无依无靠地四处飘泊。
「我饿了。」
许魏洲趴在黄景瑜的胸口,突然轻声地开口喊了句,他早就醒了过来,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动作惊醒黄景瑜,所以一直安静地维持同样的姿势,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与窗外的雨声合鸣。
「这是我回中国後,听到最让我开心的一句话。」黄景瑜笑了笑,只要许魏洲肯吃东西,不论什麽时间什麽餐点,他一定会想办法给他变出来。
「想吃火锅...」
「.....。」
黄景瑜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淩晨一点多,这上哪儿去找?况且就算真的找着了,他俩也不能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在深夜里直接走到店里用餐啊。思考了一会儿,他亲吻了下许魏洲额头,然後便撑起身子来,捞起淩乱散落在地面的衣物穿回。
「穿暖些,咱上超市去自个儿买回来弄呗。」
一直到把自己都打理得差不多了,黄景瑜才又翻上床,掀开棉被挖出先喊了饿,却又赖在床上毫无动静的猫,像照顾小孩般地帮他一件一件把衣服套回去,脸上漾着甜腻的笑容,没有任何一丝的不耐烦。
「不能不去吗?」
一边任凭黄景瑜就怕外面的温度会将他冻死一样,几乎把自己浑身上下都裹了起来,许魏洲闷闷地抱怨道,一起出现在公共场所可不是一个很好的提议,就算现在时间很晚了,但一点点的风险都会让他感到不安。
「不行,你有多久没起床走动走动了?」
「刚不是做了一堆运动了吗?」
许魏洲直觉地就脱口而出,直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後,才面红耳赤地一把抢过黄景瑜手中的口罩戴上,迅速就翻身下床要往外走去。
「喂...哈哈哈...许魏洲,你倒是等等我啊,你刚刚说什麽?我没听清楚,你再仔细给我说一遍好吗?」
「去你大爷的!」
走在前面的许魏洲闷闷地怒吼了声,就算搞不清楚屋内东南西北的方向,也暂时不想再多面对黄景瑜几秒。
深夜里的超市,往来的过客总是零零散散,黄景瑜已经刻意挑了家位在北京市区边缘地带的店,就是不想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将车停妥後,连一滴雨都舍不得再让许魏洲淋着的他,抢先一步下了车,坚持让许留在车上等他拿伞,然後才再确认对方穿得够暖後,一起揽着他走进店里。
这举动自然让许魏洲很别扭,就算带着鸭舌帽,和几乎遮住他整张脸的口罩,他还是无法接受和黄景瑜用这样亲密的姿态出现在公众场合。
好几次他试图挣开黄景瑜揽着自己肩膀的手掌,但在发现要和对方较劲,他永远不会有占上风的机会後,乾脆索性放弃,而後者也因为他不再抵抗,而乐得满面笑容。
在国外生活惯了,很多事情黄景瑜早就学会自己给自己打理,就算他有足够的财产能替自个儿找个管家帮忙家务,可他就偏偏不喜欢有外人在他生活空间里走动的痕迹,因此吃腻了欧洲地方的外食後,上超市买东西料理、逛街等等,都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那时他并不会特别感觉寂寞,也许在国外,和他同样独来独往的单身贵族很多,所以大家也见怪不怪,甚而好几次在超市被国外的男男女女搭讪,都让他已经从一开始的尴尬无法反应,到後来的应对自如,不过从来他也没带过一个人回去,或跟着谁离开过,在他的身边永远都有一个想像中早已存在的身影,时时刻刻提醒他,不是那个人,就一点意义也没有。
「听你这麽说,自个儿来不就成了吗?为何非得拖我一起出门。」
许魏洲一边看着生鲜柜里的蔬果,随性地挑着他喜欢的食材往黄景瑜推着的车子里扔,一直以来烹饪这事情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只是工作一多一忙,久了也就没时间去料理那些琐碎的生活事务,能多方便解决,他就多方便解决,甚至连上一回自个儿是什麽时候下过厨,他都已经没有任何印象,但对於在他记忆里特不擅长厨事的黄景瑜,会特别跟他说起这些往事,倒是让他有点意外。
这男人究竟是如何一个人在陌生的国度活了八年的?
「耶...你不觉得蔬菜多了点吗?我可不是吃素的。」
黄景瑜还是首先对篮子里的食材发出抗议声的人,别说许魏洲饿了,这两人折腾了一天,他自个儿也是直接跳过了午晚餐,现在看着许魏洲光拿些草草叶叶的,他都忍不住得替他的肚子挣个权利先了。
「又不是孩子,你想吃什麽自个儿拿呀!用不着一直跟着我後头溜达,这地方也就这麽点大,难不成我一个大男人还会给走丢吗?」许魏洲不解地皱了皱眉头,犯不着黏得这麽紧吧?
「不想吃自个儿挑的东西,就让你帮我选呀!你想饿死我吗?我可不像你是个小鸟胃呢?」黄景瑜耍赖着不动,迳自玩起篮子里的几颗苹果来。
「那饿死算了,谁瞅你来着...」
一阵恼怒,许魏洲转身继续挑着他的东西,可嘴巴上说不管,走着走着黄景瑜还是开心地看他自动走到肉品区认真地拣选了起来,就连他特别爱吃什麽东西,许魏洲也一点都没忘得准确地默默挑了就往菜篮里扔。
结帐时,许魏洲是丢着黄景瑜自个儿先往外走去的,他总觉得两个人站在一块儿,和谁有太多的接触都是危险的,而黄景瑜也没有多说什麽,只是傻笑着任凭他去,相较起许魏洲,从头到尾他都没有什麽刻意地遮蔽自个儿的外表,因此当身材特别高大突出的他,提着一堆食材站在柜台前等着收银员结算时,对方还是情不自禁地多瞄了他几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瞅啥呢?快点帮我结一结啊,外头雨越来越大了。」黄景瑜的耐性也在对方的动作慢到不可思议,最後乾脆把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时,彻底消失,外头可冷着,他要让许魏洲站在外面等多久?
「屙...抱歉,马上好,马上好。」被黄景瑜这麽稍微大声地提示了下,原本失了神的工读员也瞬间回复神智,本来还在疑惑着自个儿在哪里见过眼前这人的记忆,也跟着被唤了过来。
「一共是三百七十二元...收您信用卡...那个,冒昧请问下,请问您是黄景瑜先生吗?」
收银员是个约二十五岁的女孩,一边拿着黄景瑜的信用卡等着机器端回应授权,一边抓着空档
就立刻追问。
「难不成长这样我会是王大锤吗?」
黄景瑜淡笑了下,他不介意被认出来,许久前就早已习惯这种事儿,但也学会了不刻意在粉丝或外人面前掩饰自己,心情好时他可以跟对方打趣说笑,倒楣一点地碰上他心情差,就最好别太招惹他,而今晚因为许魏洲的关系,他的心情自然不言而喻。
「哎呀!真的吗!我可是你的粉丝啊,从你出道演出网路剧那年开始就一直追着你的消息到现在,天呐,我不是在做梦吧?我竟然能碰上本人!」收银员开心地递还信用卡,对於黄景瑜买的东西整理包装起来突然变得格外用心。
「是嘛?那还真有缘,感谢你了妹子,东西快给我吧!外头下着大雨,我赶时间。」黄景瑜笑了笑,现在可不是花时间和粉丝交流的时机,要是又让许魏洲给感冒冻着了,让谁来赔他呢?
「可以跟你拍张照,要个签名吗?拜托!不用一分钟!」
女孩拿出手机,一脸的期待与欣喜实在让黄景瑜无法狠心回绝,他迅速地满足了她的愿望,东西提着就想离开店内。
「刚刚那男生是您的朋友吗?长得也好高呀?」在黄景瑜转身要往外走时,桃花满面的女孩也跟着随口问了句。
「是助理。」黄景瑜想也没多想地随意抛出答案,人早已消失在女孩的视线内。
「冻着了吧?给收银员耽搁了点时间。」
一上车,黄景瑜就立刻将暖气调到最强,因为他不用问,就已经看见许魏洲被冻得红通通的双颊,虽然本人没有抱怨什麽,但黄景瑜只稍微碰触了他的指尖一下,就已经因为那冰冷得吓人的温度而心疼不已。
「他没认出我吧?」许魏洲闻言有点忧心地说,正想转过头再跟黄景瑜确认些什麽,嘴里一阵甜甜的滋味却先扩散了开来。
黄景瑜笑着将一根随手从柜台拿的水果糖塞进许魏洲嘴里,他记得许魏洲刚开始戒烟时,为了让自个儿分心,总是喜欢拿棒棒糖取代香烟刁在嘴里,然後一边弹着吉他,一边编曲的模样,後来就算已经戒烟成功,他也没摆脱掉这爱吃糖的习惯。
而这招也确实成功地让许魏洲闭了嘴,他含着嘴里满是香甜滋味的糖果,一时间只能直楞楞地盯着朝着他傻笑的黄景瑜,连他原本想问些什麽都忘得一乾二净。
他已经很久没有吃糖了,从小他就是个药罐子,肠胃不好导致几乎一天到晚都要吞药的许魏洲,曾经有好一段时间很抗拒吃药,那苦涩的滋味比胃痛更让他闹心,因此宁可为此忽视身体发出的警讯,他也不肯听劝地停止服药好一段时间,尤其是和黄景瑜一起拍戏的那段时间,能避就避。
其实他一直都不是靠着糖果来戒除自己的烟瘾,而是头一次在黄景瑜面前他坚持不肯吃下退烧药时,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用这种傻里傻气地表情,拿出一根棒棒糖,像哄孩子一样,说要是他把药给吃了,就让他吃糖。
从此以後,许魏洲总爱含着糖果写歌,而他从来也没跟黄景瑜说过真正的原因,只是拿没烟抽,嘴里没东西怪难受的当藉口来含糊带过,可是这个习惯,也在黄景瑜彻底从他眼前消失的那一年,跟着戒除...他不知道为何,从那之後,不论他如何尝试,含在嘴里的每颗糖,就算再甜,他尝起来的滋味都比药还要苦涩。
两个人就这麽一直在别墅闹到将近天亮,才一起合力将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厨房与餐桌恢复整洁,一开始许魏洲并没有刻意去观察环境,但等到真正天亮後,他才发现这栋黄景瑜所谓的别墅有多宽敞庞大,先别提他无法数清这屋子里到底有多少房间,光是坐落在前院那片将近一顷的花园,就足以叫他目瞪口呆,这哪里只是一般别墅,就说是皇宫豪宅也不为过!
而余晓晴,一个长年在国外工作的女模特,就算再有钱,也毫无必要在中国买下这麽大一栋房子空着不用,从昨天他清醒後一直到现在,整间房子除了他跟黄景瑜,他一个外人也没见到。
「我说你的朋友,到底是什麽来头?怎麽会有这麽栋惊天动地的房产在北京市区啊?」许魏洲一边站在落地窗前,望向外头那片大得不像话的庭院,一边对着半躺在沙发上切着电视频道的黄景瑜说。
「我不清楚啊,她家的事情我从不问的,只是要她变个能够隐密落脚的住处,她就让人领着我到这儿来了,别看她一副千金小姐的模样,可对朋友办起事情来,特别讲义气。」
黄景瑜心不在焉的回答,他只知道余晓晴家本来就很有钱,其他的对方没提,他也没兴趣去探她隐私,毕竟当了那麽多年的好朋友,不只余晓晴清楚黄景瑜的脾性,他对她的个性也是摸得一清二楚,只要是她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她就不会主动提,就算你想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能够为你做到这个地步,你们的关系也不普通吧?」
不知怎地,听着黄景瑜描述余晓晴的口气,许魏洲心底竟感到有点微微地酸涩,他不在他身边的这八年,那个女孩却幸运得能够一直跟着黄景瑜度过。
「咋?我家洲洲也会吃醋了?」黄景瑜停下了折腾遥控器与电视的举动,饶有兴味地看向许魏洲的方向。
「疯子才吃你的醋,我一个男人跟个女人计较什麽?」许魏洲咬了咬下唇,带着点不甘的情绪说道,都跟唐倩订了婚的他,哪有资格去评论余晓晴跟黄景瑜?
「真的嘛?她确实是可爱的女孩,我俩挺合得来的,个性好,也不骄纵,像个爷们,可害羞起来时,也是挺得人疼的家伙。」黄景瑜蓄意地持续赞美余晓晴,就算那完全不是真心话,他还是很想好好观察许魏洲听了会有什麽反应。
「那你还回来干嘛呢!那麽好的女孩就在手边,犯得着来招惹我吗?」
就如同黄景瑜预料中的,许魏洲非常明白且不自觉地表达出了醋劲,这一回是直接翻脸就要往外头走去,不想再搭理黄景瑜,而这个正中黄景瑜下怀的举动,也让早就准备好的他,准确地一把就将顾着生闷气,完全没注意到他的许魏洲给一把捞进自己怀里。
「都气成这样,还说没吃醋?你ㄚ能不能就那麽一次对自己的心诚实点呢?」低头看着满脸错愕地躺在他大腿上,被压制得紧紧且动弹不得的许魏洲,黄景瑜露出些许得意的笑容说着。
「我一直很诚实,你要喜欢谁是你的事情,关我什麽事!」黄景瑜越是挑衅,许魏洲往往反抗得越厉害,脾气也通常跟着被激上来,成天这麽逗着他玩很有乐趣吗?他早就不是小孩了!
「当然关你的事情,我偏偏谁也不喜欢,就爱你许魏洲一个人,这还不够吗?」黄景瑜哈哈大笑了起来,揉了揉许魏洲柔软的头发,他相当满意许魏洲现在这种标准的吃醋模样。
「你他妈这个人真是烦死了!给我滚开点。」黄景瑜总是直接大胆的告白,许魏洲到现在还是无法习惯,他涨红了脸,试图想挣开黄的掌握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虽然绝对不会得逞,但至少他也得努力地尝试下才行。
「咳...那个两位平常想多亲密或多火热,我是没有太大的意见啦,不过现在一个大白天的,我都按了不知道几十次的门铃了,你们也都不搭理,逼得我得自己开门进屋,然後又撞见现下这个场景,不就有点太...」
就在黄景瑜还忙着与许魏洲打闹时,早已不知道站在门口多久的余晓晴,终於忍不住发出声音,觉得该适时地阻止两人持续动作下去。
「我们啥都还没干呀,你自个儿有钥匙,何必还要麻烦我走这一趟?」
黄景瑜双手环紧想趁机起身的许魏洲,一副宣示主权的模样,看起来是早就听见门铃声,却刻意不做任何反应。
「黄景瑜!你给我放开...」一个大男人就这样被搂得透不过气,挣不过黄景瑜力道的许魏洲,最後只好小声地抬头向他抗议,两个人这动作还像话吗?
「介意啥呢?她也不是没见过男人亲热呀,犯不着把她当外人。」黄景瑜笑着,但还是松开了手,让许魏洲恢复自由。
不用把她当做外人...那一瞬间,许魏洲的心底闪过一抹酸意,比起他和唐倩间的逢场作戏,眼前的女孩和黄景瑜的感情是实实在在的培养了八年,甚至远远超过他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嘴里说无所谓的自己,心里的确也能够那麽坦然吗?
「少把我说得像行为不检的女人,好歹我也是规规矩矩的良家妇女呀!洲洲!你气色看起来好多了呢,哇...这次这样看你,感觉更可爱了。」
见到才刚从沙发上挣脱魔掌爬起来的许魏洲,一头乱发与穿着轻便的打扮,余晓晴忍不住就扑上前将他给紧紧抱住,一时之间也吓得许魏洲反应不过来,傻楞楞地站在原地任凭女孩吃着豆腐。
「余晓晴,你是活腻了吗?给我放开。」第一个出声抗议的不意外是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幕的黄景瑜,他的人是别人随便说抱就抱的吗?
「啧...你这人也太小气了吧,也不先想想这几天是谁在外面替你奔波,你真以为当着那位公主面前绑走人家的未婚夫,会那麽风平浪静,一点事情都没有吗?」
余晓晴丝毫没有放开许魏洲的意思,这男人真的是人间极品,身材结实、高挑,颜值满分,个性又温暖贴心得轻易就能激发女孩的母性,怎偏偏叫黄景瑜这家伙给拣去了呢?唉...嗅着许魏洲身上那股清新自然的沐浴乳香气,余晓晴很想就这样赖着不走。
「这是两码子事情,给我滚开。」见余晓晴不但越抱越紧,还露出有点陶醉沉迷的表情,黄景瑜终於起身动手拉开两人,一边将余晓晴往沙发椅上推倒过去,一把又将许魏洲给揽回身边。
「你怎麽那麽粗鲁!弄伤她怎麽办?怎样都是姑娘家啊...」见到余晓晴这一下摔得可不轻的许魏洲先替她发难,他特清楚黄景瑜的力道,但用在女孩身上也太过了点。
「放心,这点力道摔不死她的,这女人比外表看起来的可怕多了,你不知道刚认识她时,我因为这样吃了多少闷亏啊?」黄景瑜替自己叫屈,不是长得娇小可人,就一定和娇弱不堪画上等号好吗?
「真的只要提到洲洲,什麽义气都没有了呢!黄景瑜,你这混蛋。」被摔倒在沙发上的余晓晴,索性就赖躺在柔软的椅子上不想起身,虽然只是短短两三天,但可真的折腾死她了。
「有什麽事情快说,不是让你没事别来吵我们吗?」
「没事情我才不愿意跑这趟冤枉路咧!你ㄚ再不把人家的未婚夫还回去,整个北京城就要给那位唐小姐给翻过来了。我这儿可撑不下去,能帮你封上媒体的嘴已经很了不起了,要是她大小姐真的闹上公安局,到时就算我想拦也拦不住。」
一说到这件事情,余晓晴再也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黄景瑜这家伙从不随便拜托人帮忙,但往往只要他一提出要求,就绝对不会是什麽一般人可以解决的轻松差事,这回光是让她想办法说服唐倩相信,许魏洲不过是待在她特别安排好的医院接受看护,并且让唐倩乖乖不把黄景瑜参与其中的这个环节说出去,就已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才不过三天,洲都陪在他身边多久了,这点时间没见面会死吗?」
黄景瑜皱了皱眉,这次许魏洲回到中国到下一次巡演开始之前,他清楚他至少有一个月左右的长假,是经纪公司特地替他安排,也就是这样许魏洲才没向他一天到晚吵闹着要回去,可偏偏才过不到几天的好日子,这女的又中途插进来搅和些什麽呢?
「不仅会死,还会连同你也死得很惨,你也知道她和唐亦丞是什麽关系,凭她的人脉要发动媒体记者追你跟他的下落还困难吗?求你大爷行行好,别再为难我了。」
余晓晴一副快要给黄景瑜下跪的模样,都让许魏洲看得有些余心不忍,他特清楚唐倩的个性,能让他们到现在还相安无事,余晓晴肯定动用了不少关系跟办法,要是他真的再不出现,恐怕不光是北京城会让唐倩给翻过来那麽简单而已。
「我是该回去将事情处理处理…她的性子不是那麽容易安抚得下来的。」许魏洲朝着黄景瑜皱眉说。
最後拗不过黄景瑜的坚持,最後还是由他跟着许魏洲一同前往星洋集团总公司,联络上唐倩後,她直嚷着要许魏洲直接去接她,但身体才刚康复不久,黄景瑜说什麽也不肯让许自个儿开车离开。
「哟…这麽多年来的谜底,还终於是解开了。」
当许魏洲很自然地就坐进副驾驶时,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的余晓晴忍不住惊呼了声,虽然她也早猜得差不多,但真的亲眼看见黄景瑜身边坐了个人,而且两个人还真的那麽般配,一点都没有违和感时,她还是打从心底为那个近日来笑容终於越来越常挂在脸上的傻子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