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这天的天气一样很好,更好的是,鼬终於让我放假了。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我快乐的在久违的床上打滚,有点舍不得就这样睡了。
「啊小凡啊--」
「先说好喔!我不要出门!难得的假日我绝对不要出门!」
我从床上跳起来对着刚开门进来的鬼鲛大宣示着。
鬼鲛大爽朗的笑着,「哈哈,真的不出门帮我买东西?跑腿很好玩的喔!」
「不要。」我直接对他翻翻白眼。
而且那什麽语气啊……哄小孩子吗……
「鬼鲛,别吵小凡了。」鼬的声音这时候从远处传来,「我们出门吧。」
「哎呀--」鬼鲛有些惋惜的摇摇头,临走前还很和蔼的对我说:「不要乱跑喔!」
「……」懒得理他。我怎麽可能会乱跑啊!你们回来之前我还没醒的机会还比较大。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一个美好、宁静、悠闲,家里没大人可以睡到饱的假日,却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天降大祸了。
*
呃那个谁曾经说过一句话:「人生就像是在吃巧克力一样,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下一个吃到的会是什麽口味。」
嗯……可是我觉得啊,是什麽口味的应该很好认吧?抹茶的就是绿色、薄荷的也会有味道、更不用说白巧克力了,那身白简直是巧克力界里的异类,怎麽可能不认得?
咳、总之,这句一直在我心底默默被否定十几年的名言终於在这天被彻底敲碎了。
我瞪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闯进我眼前的男孩,他看起来有点眼熟,和我差不多大。重要的是他竟然出现的那麽突然,连鼬他们都有点吃惊。
不过最吃惊的,还是他刚刚蹦出的那几句外星话。
「你说……你是谁?」
此时的我脑袋是刚被雷炸过的空白,只能呆呆的问着重复好几遍的问题。
在我前面被我质问的少年好脾气的微笑着,那弧度完美的让人怀疑它是不是用刻印上去的?少年的面容俊秀乾净,甚至带着一点苍白,黑色的头发和眼睛一样,就算是站在强风底下,也丝毫不起波澜。
「我是祭,暗部的成员。」
「那你刚刚说……我是谁?」
「你是宇智波凡,也是『根』的成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是这一句话!就是这一句话把我雷倒的!我是树根的成员?不对……是这个萝莉的主人(指身体)怎麽可能是树根的成员?段藏那家伙怎麽可以!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一阵气急攻心下来,幸好我看在我不是穿到中国古代的份上,才没有华丽丽的吐一摊血。
「鼬……我真的是什麽树根的成员吗?」我可怜巴巴的问着在身旁安静的和山一样的鼬,虽然理智上告诉我又根本不可能知道这麽机密的事、但是感情上我已经把鼬看成神一样那麽伟大。
和『睡神』一样伟大,嗯。
「不是树根,是『根』。」
鼬还来不及回答,那个祭就带着标准的笑容反驳我了,只是不知为什麽声音听起来好像多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那个完美的笑容好像也僵硬了一点。
「喔。」我随意的朝祭摆摆手,然後转身面向我的‥…『睡神』、呃,是说鼬的定位一路上从闹钟到Boss到冰山一直到现在的神……嗯,不知道这到底是升还是降。
「木叶什麽时候有这种暗部成员了啊?段藏那大叔也不知道是怎麽挑人的。」鬼鲛看着我一边摇头一边叹息。
「鬼鲛大……你和段藏很熟?」
「呵--」鬼鲛大对我神秘的一笑,在我的嘴因为惊讶程度上升而越张越大的时候,又补了一句,「完全没见过。」
…………那你叫的那麽亲干嘛?段藏那大叔勒!
「木叶的暗部有特别的话要说吗?」鼬终於还是开口了,只是他说的和我问的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
「是。」祭恢复了完美呈度100%的笑容,虽然是回答鼬的问题,他的眼睛却盯着我这边看。
--盯。
--盯。
--盯。
…………我汗,我怎麽有种被蛇盯上的错觉,可是我不是蛋啊!
好半天,他终於收回那道目光,之後说出的那句话却害我用蛇盯蛋的眼神看着他。
「宇智波凡必须回去总部,段藏大人要指派新的任务给你。」
「你……你在开美国玩笑吗?喔对了你不知道美国在哪里。那你知道台湾在哪里吗?不不不对、我问这个干嘛……我想要说--」
「冷静点。」鼬加重语气的喝住我,他伸手一带,我就撞进那个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怀抱。
那里有我多次在睡觉的时候会闻到的味道,我终於安静下来了。
「鼬--我慌了。」
「看得出来。」
「…………去树根是不是就不能睡觉了。」
「……」他皱皱眉,一脸无奈和无语的看者我,彷佛是觉得在这种时候还想着睡觉的我很无理取闹。
可是其实--我想问的是明明就不只是那个的。
鼬抽回了抱着我的手,「你有办法能证明她是暗部的人吗?」
「有。」
祭好像早就料到会变这样,一点也不惊讶得拿出一张纸,那是一张类似卖身契的东东,上面的内容大概就是要我宣誓会忘记过去啊、效忠组织啊……最後还有一个小小的红色指印。
「这个是暗部的名册。」祭又拿出了一本大红色的册子,然後翻到其中一页。
那上面有一张『我』8岁左右的照片,下面还有我的个人资料:宇智波家族的遗孤,婴儿时期就被丢到别国弃养,养父母是一般市民,7岁时回到木叶,8岁时知晓自己的身世并自愿加入组织,愿望是能杀死宇智波鼬。
然後,在下面有一串好像是後来加上去的字:表现优等,遗憾的是写轮眼未开眼,已达到当队长一职之资格,但年纪尚幼,14岁那年参与第一次S级任务,并未复返,任务未成功,推测可能有死亡、失忆、逃脱等因素,已派遣人打听。
失踪月数:正。
呃………所以我是个孤儿?愿望是杀死鼬?而且很强?失踪了五个月?
这些都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啊啊啊啊!终於来了吗?那什麽悲催的穿越定律?我终於也要承担这个身体的复杂身分了吗?
不过比起这些--
「喔喔,所以小凡你是失忆了吗?」鬼鲛大摸摸下巴,「不过这东西就这样给我们看也没关系吗?」
祭笑了笑,「不会影响到任务的。」
「我--」我张了嘴巴又合了起来,露出迷网的眼神。
我要--怎麽解释呢?我没有失忆、因为我根本不是『她』!
可是,他们会相信吗?
「唉。」鬼鲛突然拉了我一把,再看起来似乎不会让其他人听到谈话的地方对我说:「别担心了,反正我们晓从来不相信别人。」
「我们只相信自己的判断,你在我的判断里是『又懒又弱,皮相好可是没断奶,胆小鬼,不知道为甚麽竟然没死的宇志波家族之一』这样的人,这也是我让你混进晓的原因之一。」
「而他啊--」鬼鲛指了指鼬,「他对你一定也有一个判断,所以才会对你好、让你睡,记住,晓是很自大的。」
「所以我们不会轻易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改变判断。」
………
「鬼鲛大。」
「嗯?感谢的话就免了吧哈哈,我--」
「你怎麽跟老妈子一样唠叨。」
我望着他的眼睛,我的眼神很坚定、和之前的迷惘完全不同。
「哈哈哈哈哈。」
鬼鲛没说什麽,只是笑着搭上我的肩膀,我们就这样顶着奇妙的身高差往回走,然後我看到难得温柔的鼬对我笑了笑。
「祭,我们去树根那里吧。」
「……是『根』。」
在微笑中我和鼬擦身而过,之後越离越远,而我再也没有回过头。
对我来说这个场景来的太快了,我还没有把晓搞得天翻地覆、还没有阻止佐助的复仇、还没挪用晓的公款来帮我买棉被,也还没有把睡觉的伟大发扬给全忍界之道。
太多事还没做了,可是没关系,我多的是时间慢慢耗。
「对了……宇智波凡吗?你是不是又变得更厉害了?」
我脚下一个踉跄,「呃……怎麽说?」
「因为你看起来就像是完全没有查克拉的样子呢!呵,这就是深藏不露吗?」
「………」
既然身体的主人有身体的主人该做的事,那身为穿过来的当然是要做好『本分』啦!只是做完了以後,就都结束了。
那时候,我会代替这个身体的主人接管这个身体。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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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对,就是第一卷的结束,很匆忙我知道,那时候我打完第一卷就神隐了大概一个月(乾
台风天风好大好可怕,半夜我都会被惊醒,觉得我家窗户都要破了~~
然後看到新闻上有一堆鱼被浪拍到马路上蹦蹦跳跳,我就饿了,冏。
好多人家里都停电了,我昨天陪家里停电乌漆嘛黑还只有他一个人在家的朋友聊天聊了好久,觉得电话费爆表了,虽然是他要付(乾
台风天真的要乖乖待在家里啊,不要像我家里那三个跑出去逛街不回来给我做饭的人一样,这样不乖(哭)我会饿(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