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星簾的衣窗 — 第二章

台湾奥丁总公司,执行长办公室

叩叩!

「进来!」夫子仍旧低着头忙着公务。

「夫子!我来了」毅巫商开启办公室的门,登脚进入的说。

夫子见到毅巫商停下执着钢笔的手,放下它起了个身说道!「巫商你来啦!快来这里坐坐,我有事向你询问」夫子吓邀的说,走到办公桌侧旁一组四人沙发椅上,请毅巫商一同入坐。

「夫子!是有关晴宜的事吗」毅巫商坐上沙发破梗的说。

「我想知道你对晴宜这件事的看法?」夫子意有所指问毅巫商。

「她是个可怜的女孩子」毅巫商回答道。

只见夫子叹气点个头说道:「夫子知道你向来求好心切,所以选择帮助晴宜,上次在电话里听你揣诉,晴宜的事大有隐情,做事要考虑周详,若淌了不该淌的浑水,自己也会深受其害」。

「夫子!既然我选择帮助晴宜,希望夫子也能好心做到底,帮助一下她的事」毅巫商进言的说。

「换作是我!或许我也会做出跟你同样的决定,毕竟是我一手拉拔你们、训教你们需懂得品德与良知,不过明目张胆把晴宜带回台湾,夫子我也很为难啊」他语重心长这样跟毅巫商说。

「如果夫子不方便插手此事,不如让我全权负责,不会牵连夫子跟公司的利益」毅巫商假如说道。毕竟卫晴宜是他私自决定带回台湾的,没有理由叫夫子帮他擦屁股。

「不!毕竟你们三少都是我的影子、我的影爵,就像我的孩子一样,我绝对支持你们做的任何决定,出了大事夫子定帮你们扛,可论起晴宜的身份与背景皆概况成谜,夫子认为不妨当面询问她,或许能看出什麽端倪」夫子建议的说。

夫子是大家长,视他们三人如己出,惹上麻烦自然会代他们管,会替他们分忧解套,不会见死不救,理当管定这件事。

虽然大陆也有台湾奥丁的势力,可深入调查此事,但当面询问或许能让整件事情变的较明朗化,一方面卫晴宜看在毅巫商救命之恩下,因该不会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世。

「谢夫子!我也认为有必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给清楚」毅巫商感谢的说。先前都没时间问,现在有必要把整件事情弄个仔细明白。

「既然决定如此,那麽你就先下去歇息吧,明天再把晴宜带到办公室来」夫子说道,估计明天因可把卫晴宜身世下个注解。

「是,夫子!」毅巫商双脚起身接着说道:「那我不打扰你忙办公务,请夫子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

「嗯!」夫子笑答的说。

毅巫商离开了执行长办公室。

傍晚,寝室

毅巫商在电脑前聊Skype,对方是位妙龄女子。

『巫商说:我很想你,我们约个时间见面吧!』他在键盘输入一串文字,诉说自己思念之情。

毅巫商寝室内没有太过奢华的装潢,纵然高高在上,生活中也过的简单朴素,橘色床铺上摺成工整的棉被,茶色系的衣柜,桌上除了电脑设备外,置放了一个笔筒与一本笔记跟一支手机和一组充电座,乾净简约的风格,道了无遗,最明显的就是电脑旁边的书柜。

有许多英雄小说及热血漫画,参杂些商业类别学识的书,还有几本励志传记,可见他有着极具正念思考模式,也难怪他会不舍弃放卫晴宜在外孤身流浪,硬是把她带回台湾安置。

叩叩

「巫商哥!我进来了喔」卫晴宜在房门外高喊,没等毅巫商回应就开启房门一脚踏进房间内。她原本的衣裙换穿成衬衫搭配牛仔裤,苗条的身材多了一份俏丽感,她大方的双脚一蹬坐上床铺,一把抱起毅巫商常睡的枕头拥在怀里说道:「你在做什麽啊?巫商哥」。

「等我一下!」毅巫商背对卫晴宜说道,然後又在Skype输入一串文字:『巫商说:我待等你的回应,有事先忙』。

卫晴宜看着电脑萤幕上Skype有张美丽女子的照片,虽然距离太远看不清那位女子到底长什麽模样,但还是能看到轮廓,是位穿着红色服装,头发绑束马尾的妙龄女子。

「那位是你的女朋友吗?」卫晴宜推测那位美丽女子因该就是火焰豹口中的文玫。

「那麽晚了,来找我有什麽事」毅巫商从椅背上起身,朝卫晴宜位置走过去。

「我睡不着就来找你了」卫晴宜老实回答。

然後卫晴宜看见电脑萤幕上Skype突然多出一串文字,小手指着电脑萤幕说道:「咦!有回应了耶」。

Skype那串文字是这麽写的:『文玫说:我们约在星期日吧,打电话给我,就这样』。

毅巫商转过头看了一下,脸上轻笑表情,接着又回头对卫晴宜说道:「你第一天来台湾,自然有些不习惯,过几天就会慢慢适应环境了」他继续聊着刚才的话题。

「对耶!在台湾都没认识几个人,怪冷清的」卫晴宜恼着脸回应,希望居住台湾这段日子能多认识几个人,这样以後就不会无聊了。

这时摆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毅巫商连忙说道,别过身去把桌上手机拿起,看了一下显示,无显示号码,他疑问着脸,按下接通键放置耳旁说:「喂!」

只听手机那端传来阴沉的语调。

「青尾貂!别以为将1086带回台湾便能平安无事,我有好几种方法让你交出1086,陈上杉那家伙如果斗胆管此闲事,我发誓让他吃不完兜着走,你也不许例外」全然陌生的语气,怎麽知晓他跟夫子事情,意图施行警告。

毅巫商不知道手机那端正是刘福德。

「你究竟是谁?说什麽奇怪的编号,我听不懂,少跟我装神秘」他冷不胜防坏气的说。

嘟嘟嘟嘟!

手机那端挂断了电话。

「巫商哥!怎麽了」卫晴宜警觉提问。

「没什麽!一位无聊人士打错电话,我正在骂他呢,对了!不如明天我派人带你到台北街头逛逛,熟悉一下台北环境,顺便买点日常用品,意下如何」毅巫商收敛脾气说道。

虽然他继续刚才话题,但心里明白,眼前的卫晴宜,绝不是单纯女子。

「好好好!我要去我要去」卫晴宜纯真性格一听到明天要去逛街,很快便把刚才之事忘得一乾二净,拍手欣喜说道。

「那你先回去睡觉,明天早点起床,你房间桌子抽屉里因该有人为你准备了安眠药,要是真睡不着,吃上一颗」毅巫商意指的说。

「好!那我先回去休息」卫晴宜小脸微笑的说。

※※※※※※※※※※※※※※※※※※※※※※※※※※※

隔天,执行长办公室

「夫子!你找我喔」卫晴宜在办公室门口探头说道。

夫子在董座椅上繁忙公务,见到卫晴宜笑脸迎合的说:「晴宜,来这里坐,夫子有话想跟你聊聊」他起了个身,邀卫晴宜在沙发椅上坐下。

卫晴宜跟毅巫商分别进入办公室,三人并坐一起,卫晴宜坐於中间。

「夫子!你找我有什麽事吗」卫晴宜再次提问。

「晴宜啊,夫子对你的身世背景很感兴趣,愿不愿意跟夫子说」他慈祥的问。

只见卫晴宜一听到夫子询问自己身世,脸色惊变。

「是不是遇上什麽难题,夫子愿意帮助你,但你得向夫子坦承你的隐忧」他不改慈祥表情再问。

「没有!夫子别乱想了,我只是普通女孩子,哪有什麽身世背景」卫晴宜连忙否认的说。

「夫子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夫子只想明白,这两天发生的事太过离奇,不禁对你的背景有所怀疑,老实跟我说,别刻意隐瞒,这样我才有足够力量帮助你」他切入正题的说。

「我,我……」卫晴宜吞吞吐吐的说,眼神闪烁。

「晴宜!这样问好了,其实昨天我接到了一通恐吓电话,说是有关我跟夫子的事,其中也包括了你的事,电话里讲的编号1086指的是不说你?」毅巫商端看卫晴宜想刻意隐瞒身世,不发一语的他,开口就是斧底抽薪发问。

「我!」眼看事情快隐瞒不住,只好把她的身份与背景全盘托出。

「说吧!晴宜,夫子正聆听着,可别有所顾虑,夫子跟巫商都是好人,不会加害你的」他发自内心说道。

仅见卫晴宜深吸一口气,向二人吐出惊人的真相。

其实她是从深圳灵能研究所逃出的实验品。

二人仔细倾听卫晴宜讲的一字一语。

灵能研究所,深埋在上海深圳地下约五百公尺处的巨型禁区场,负责实验与培训灵能者的地下化组织,专门囚禁少女的场所,进去容易,想出来却是难如登天,宗旨是控制整个中国政府。

开发这项计画的负责人她们本身并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只知道她们日常生活是被一群科学家不断激发潜能,然後重复进行痛苦实验,研究所运用特殊方法将她们培育成拥有灵能体质的不凡女子。

隐藏在世人目光下阴谋,一点一滴渗透中央政府,当他们这些实验品成年之後,就会被送到政客身旁,负责勾引男性政客,并在台面下当他们的姨太或正宫,并运用灵能力加以控制心智,使之恭命是从,她们本身就是俗称的超能力者。

当然,如果不听话,就会被施打毒品或海洛因,将她们控制到听话为止,卫晴宜尚未达成年阶段,并没有被施於毒计,幸免逃过一劫。

幸运的是卫晴宜天性纯真,当进行再痛苦的实验,都未曾改变过她的天性。

卫晴宜表示,其实她根本不姓卫,自己名子早以遗忘,在研究拥有的只是一组代号,那代号就叫1086,卫晴宜这个姓名是她私底下为自己取的名子。

而她为何又会囚禁在灵能研究所那种鬼地方,得从幼年说起。

读小学二年级时候,放学某一天她在离学校不远处路上遇上一位穿西装外表亲和的叔叔,先是说小妹妹,你爸爸太忙没空来接你,我是你爸爸叫我来接你的,再送几颗糖果给她吃,软化心防,叔叔接续说你爸爸要我带你去买布偶,因此纯真如她误上贼船,至此之後便被囚禁在研究所里当实验品,一晃就是数年光阴。

她也说了,研究所有让她读一些书,学过科技化电脑,因此智力还保持水准,但她除了拥有幼稚园文凭外没有任何文凭。

那麽她又是怎麽逃出来的呢,据卫晴宜表示,两年前一群囚禁在研究所里的年轻女孩们设计了一项脱逃计画,分别在不同地点施放火苗烧掉几间实验室,制造火灾,并模拟动线,她本身则是其中一员。

趁安全人员忙着救火,戒备最松懈之时逃出实验所。

一群年轻女孩经由动线一路闯关,连闯几个哨站,只不过最後有些女孩子不是走不动,就是因受不了实验带来的巨大痛苦而变得体质衰弱,倒在半路,真正顺利逃出来只有她一个。

毕竟想从巨型囚禁场脱逃需要花费很大的体力,体力天生就逊色的女孩子们,是多麽折磨人的一件事。

後来她来到一处城里废弃的大楼里,几经摸索辗转,方走出大楼,然後在外流浪了一两天,後来遇上了看起来像是外地商人的毅巫商,接下来事情他们都一清二楚。

二人听完脸色凝重,卫晴宜自我揣诉,使人离奇的身世背景,阴错阳差救了她,事情终於弄个水落石出,大陆竟有如此卑劣的行径,专门诱拐幼童当野心家的工具,实令人不堪。

他们定向中国政府举报真相,还给卫晴宜一个公道。

「策画这项阴谋诡计的人,饶不了他,那班人马口中的罗汉集团,因该跟灵能研究所有着密切关联性」毅巫商气愤的说,不过要发起这样庞大计画需要动辄数以百亿资金,一个没没无闻集团,哪来天大本领。

「据我所知,罗汉集团真正面貌是目前大陆商界赫赫有名的福德财团的正名」夫子解析告诉毅巫商。

「什麽!夫子说的可是在大陆商界呼风唤雨的福德财团,据我所知道,他们除了跟台湾奥丁有竞争关系外,还跨足电影业与建设业,是大陆上许多重大建设案及开发案的幕後推手,在商界簸让人敬佩,没想到背地里是个野心组织」毅巫商讶然的说。

「福德财团总负责人名为刘福德,旗下财团素跟我们有所恩怨,所幸我在福德财团早布下暗桩,想不到会派上用场,真是天要天诛刘福德这个伪君子」夫子感慨的说。

「接下来我们该怎麽做,请夫子下指示」毅巫商请示说道。

「且慢!这事我会处理,你们什麽都不用管」夫子暗自盘算的说。

「这……」毅巫商有点不知所云的说,夫子是否真有妙计。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你带晴宜下去休息吧」夫子自有灵丹药,截止邀谈。

「那就劳烦夫子了!我派了人带晴宜到外头逛逛,人正在楼下等着,我先带晴宜退下了」毅巫商相信以夫子的能耐,定能为卫晴宜住持公道,便不再叨扰了。

只见卫晴宜哭丧着脸。

两人默默离开执行长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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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卫晴宜不发一语,她笃然认为毅巫商知道她只不过是个实验品,定当成异类,脸上显得郁闷不乐。

「晴宜!你放心,有巫商哥在,以後就没人敢欺负你了,安心待在台湾吧」。

「咦!」卫晴宜还以为毅巫商会改变态度,没想到反而变得更积极。

「怎麽了!」毅巫商看卫晴宜面色惊忧参半,关切的问。

「没什麽,以为巫商哥会把我当成怪物」卫晴宜犹然的说。

「我看你怎麽都像个平凡女孩,怎麽会把你当成怪物呢」毅巫商不假思索说道。虽然从卫晴宜口中知道许多惊人真相,但对超能力这样的说法,还是半信半疑。

「真的吗」卫晴宜断然的问。

「真的」毅巫商毅然回答,

这时卫晴宜小脸才露出微笑。

蹬了个脚,挡身在毅巫商面前说道:「巫商哥,你看着我」

「看着你做什麽?」毅巫商怪异的问。

卫晴宜原本温柔的小脸,两眼瞳孔突然变得锐利,瞬闪红光。

毅巫商心智突然间空白,有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他脑中控制的思想,夺去主宰权,好似只剩躯壳般傀儡。

「我认为晴宜是我见过第二漂亮的女孩子」毅巫商被操控吐出真言。

「噗嗞!」卫晴宜听到这种令人羞涩又好笑的答案,摀嘴弯身憋笑了起来,那第一漂亮的因该是他的女朋友吧,她想。

毅巫商这才回复心智,顿时相信卫晴宜所说之言绝无半句虚假,恼羞成怒的他直呛:「好啊!竟然敢控制我,看我怎麽收拾你」他拾起手臂袖腕,准备拿她开刀。

「不要!」卫晴宜小脸惊吓,快跑的说。

两人在走廊上追跑嬉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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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

台北行道上,绿意盎然,两侧高耸樟树与栾树,绽放夏天青翠,阳光涌照大地,温暖人心唤醒孤寂,风儿佛扫过青树,沙沙声响,一对情侣并肩走在绿道上而行。

毅巫商侧头看时日不见的文玫,依旧风雅动人、娇媚多情。

文玫总是微笑着嘴,诉说自己的心永远都那麽开朗,在她身旁只感觉得到快乐。

她有一张美貌脸庞,习惯束发绑着马尾,是个让看一眼就会动心的绝世美人,体态与同龄女子苗条一些,散发出一种明星架式,却有着极为特殊的亲和力,因为她不会像一般女子那样耍脾子,性格格外成熟。

向来喜欢穿着红色系列套装,大红衣裳车缝鹅黄色延肩,裙子同样也是车缝鹅黄色剪裁,脖子上挂了一串紫青链珠,显得典雅贵气。

毅巫商很幸运能得到如同天上飞仙的女朋友。

「文玫!」毅巫商说道,他喜欢待在文玫身旁,因为文玫有迷人特质,心也跟着飘浮起来,舍不得从她身上将目光移开。

「嗯!」文玫微笑应合。

「自从上次一别!我们俩就很难一起散步,不知道这些天有没有让你感到寂寞?」毅巫商询的问。

交往了半年,二人各有忙碌工作,在一起时光相当有限,通常只有礼拜六跟礼拜天有空,所以毅巫商格外珍惜此刻,他们大部分仅靠MSN联系感情,见了面总有说不完的情长绵意。

「问这种奇怪的问题,我们不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模式」文玫懂事的回应,她那懂事性格一向是毅巫商很欣赏的优点。

「奇不奇怪我是不知道,但我们一段时间未见,怕你心里有了别人,所以有所担忧问了一下」毅巫商尴尬笑着。

「我们很好不是吗,已经那麽久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你让我很放心,希望你也能对我放宽心」文玫内敛回答。

「也对,我们俩的感情总是很稳定,其实说出来不让你见笑,最近我一直想将来的事,也算交往了有段时间,是不是该好好考虑未来事」毅巫商意有所指的说。

「我很满意现在的关系,正常的交往,无忧无虑,没有人妨碍我们,没有理由再奢求下去」文玫双手後摆的说,更坚挺她的胸围。

「话是没错!不过我们是否该稳定下来?该为美好将来再进一步打算」毅巫商明示的说,想看文玫是否有意愿跟他共度一生。

只见文玫呵笑的说:「你想的事我何尝没有想过,但我们又何必为这些繁俗礼节约束自己,或许是该考虑爱护身旁的人,却未必要两情相守而破坏掉我们现有的脚步,是吗」文玫婉转的回应。

毅巫商停下脚步,思考文玫所讲一番话,若有似无语意让他摸不透文玫那份深埋的心思。

极具非礼勿想的意味浓厚。

「文玫!」毅巫商看着文玫以然走远,赶紧追上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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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长办公室

「夫子!」卫晴宜打开办公室的门,小脸微笑探头说。

「什麽事?晴宜」夫子把刚执笔完的文书整理一遍,对卫晴宜回一个慈祥的笑脸。

「没人陪我无聊死了,就来找夫子了」卫晴宜闷坏的说。

「夫子陪你聊天如何?请坐」夫子双脚起身离开董座椅,走至沙发邀道。

「嗯!」卫晴宜一股脑跑进办公室,立即坐在沙发上。

「最近过的怎麽样,有什麽不了解的地方?」夫子接着也坐下问道。

卫晴宜摇头回说:「没有!倒是巫商哥说好要介绍文玫姊给我认识,却不让我跟,真是气死人了」她双手插腰摆出生气模样,相当可爱。

毅巫商原本答应要介绍文玫给卫晴宜认识,但他说反正时间多的是,下次再介绍,就把她丢在寝室,自个儿跑去约会,原本没认识几个人的她这下可犯愁了,才想到来夫子办公事坐坐。

「一会儿巫商回来夫子再惩罚他,晴宜啊,这是礼物送你」夫子把原本放在沙发上的纸袋拿给卫晴宜。

「这是什麽!」卫晴宜手拿纸袋疑问。

「打开来看」夫子说道。

接着卫晴宜把纸袋打开,看见里面装两套衣服,一时欢心的说:「哇!跟从前衣服裙子一模一样耶」她随手抽出一套衣服与裙子,是件白色衬衫及蓝色牛仔裙,和从前穿的那套服装同样款式,只不过上面没有污泥与脏污,她把服装紧贴在脸庞感受一下从前穿这套服装的快乐。

「这是巫商在大陆网站订购的服装,今早快递才送到公司,还没来得及交送,原本晚上要叫巫商转交给你,想不到你这会儿就来找夫子了,省了一趟送交功夫」夫子也为卫晴宜高兴的说。

没想到毅巫商真的遵守诺言,定了一套一模一样的款式,想必这套衣服花费了不少时间找寻,想到卫晴宜气就消了一半。

「晴宜!既然你来找夫子了,夫子有些话想私下跟你说」夫子转了个话题说,脸色也从刚才的慈祥转变成忧虑表情。

「夫子请说」卫晴宜从高兴思绪跳脱出来说道。

「巫商他,内心其实没有外表那般坚强,有些事情只做不说,性格属於致情之人,夫子担心万一哪一天,他在感情上受到创伤,你得加把劲安慰他」夫子语重心长的说。

「怎麽对我说这种话,我又不是他什麽人」卫晴宜有点惊讶夫子会对她说那样说,又说:「他跟文玫姊不是好好的吗」。

「正因为如此夫子才特别担心」夫子意有所指的说。

「怎麽说」卫晴宜疑道。

「这你就别管了,你只需知晓一件事,不要太小看自己」夫子把话越说越玄。

「咦!」卫晴宜搞不懂的说。

「夫子是明白人,有些事还是别挑明的说,放在心里面就好」夫子没有多加详解,然後又回复到慈祥的面孔。

「喔!」卫晴宜纯真性格自然有听没有懂,自然顺势回答。

叩叩

「请进!」夫子对着门外说道。

只见毅巫商从门外走进来,对着夫子问安:「夫子!」然後对卫晴宜说道:「晴宜,就知道你闲来找夫子聊天,怎麽,衣服和裙子还可以吧」毅巫商显然知道服装什麽时候送过来,服装是他定的,理当有交货时间,那是他凭着记忆上网搜寻好久的成果,不知道卫晴宜喜不喜欢。

「谢谢巫商哥!我很高兴」卫晴宜对着毅巫商眯笑着小脸。

「那就好」毅巫商说道。

「既然你回来了,把晴宜送回寝室休息吧,晚上抽个空陪她聊天,可别闷坏了我们的小姑娘」夫子言道。

卫晴宜也是眯笑的脸,看着夫子。

「是!」毅巫商回应说道。

「夫子我先走了喔」卫晴宜把服装整理一下,跟着毅巫商离开办公室。

※※※※※※※※※※※※※※※※※※※※※※※※※※※

傍晚,寝室

叩叩!

敲着卫晴宜房间的门。

「请进!」卫晴宜坐在椅子说道,还在研究那些化妆品怎麽使用。

卫晴宜换穿全新衣服与裙子,从前的童颜气质和清新脱俗又重回身上,白色衬衫与蓝色牛仔群一套服饰,还是那麽合适她娇小身材。

毅巫商开了门走进房间,看卫晴宜手上拿着口红好奇的问:「怎麽,不会使用?」

卫晴宜点点头直言:「这些我看都没看过,为什麽摆在我房间」

「这些是给女孩子用的化妆品,如果不会使用,我请青衡来交你,他以前可是化妆师喔」毅巫商说道。

「好好好!」卫晴宜雀跃的说,总算能搞懂这些装妆品用途了。

「不过青衡现在下班了,可能要等明天,我可以坐吗?」这里只有一张椅子,毅巫商指着床上问道。

「嗯!」卫晴宜小脸微笑的说。

毅巫商坐在床上,接着对卫晴宜问道:「这几天生活下来,对台北还习惯吧?」

「跟你说,我看到好多奇怪的东西,像台北好多人,车流量也很多,道路又复杂,还有还有,吃的东西也很多,我肚子都快吃撑了还吃不完所有的点心」卫晴宜小手数着手指的说。

自然是有专人陪伴卫晴宜逛街,否则放她孤身不管,肯定迷路回不了公司。

「在台湾那些叫小吃或路边摊,改天带你去餐厅吃点家乡味,台北上海菜也做得不错」毅巫商推荐说道。

讲道这里卫晴宜小脸就垂了下来说道:「你都骗人,说好要介绍文玫姊的,都小气不带我去,我不相信你的话啦」她不满的撇过头去。

「我投降我投降!这次绝对带你去,不如我们现在就去上海餐厅吃点消夜」毅巫商双手降伏的说。

「好好好!」卫晴宜拍手叫好的说。

「那我们走吧」毅巫商跩了个头邀道。

「嗯!」卫晴宜很快的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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