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王爺王爺屬傲嬌黑? — 卷三十七 (微H,慎) 恭賀我們的成親! 

「哎……」

「我说……小姐呀。」

「赫!……嗷,是你呀小茜茜,你想吓死我不成呀?」我抚了抚胸口。

郭茜皱眉,「小姐,我可是待在您旁边很久了!您刚刚沐浴还是郭茜帮您的……不要说您忘记了!」

「呃……」对,我忘了……我能这样对你说吗!?

说了……我估计是获得你华丽丽的白眼吧小茜茜?

「没忘没忘……」我拨弄着手指。

「……先不提这忘不忘的事儿了。小姐,您就穿着一件单衣……在这徘徊这麽久,小心受凉。」

听到小茜茜这样说,我差点摆出小甜甜时代的华丽少女漫画表情。敢情……我家小茜茜从撒旦手上要回心脏了啊───

「倘若真的受凉,未来的日子只怕……王爷会责怪郭茜的!」

「……」

不,刚刚是我的错觉。她可是彻底的不要心脏了,她的小心肝一定在外劳累的为旅途奔波……一定是这样!所以历经沧桑的小心肝因为孤单寂寞冷所以……一念之差间把自己卖给撒旦了!

喔这样不……如果小茜茜的小心肝是男的或许行?搞个BL啥啥啥也不……我在YY啥呀我!

「小姐,王爷可还在房里等您呢,快些回去吧!」

「……路途遥远,奴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我以手掩住半边脸。

郭茜怔了怔,「小姐,拐个转角就到了,哪儿的……路途遥远?」

「呃……我脚麻了。」

郭茜皱眉,「小姐,您同郭茜喊您脚麻可不只这一回了。」

「唔……我头晕了。」

「所以郭茜才劝小姐快回房呀。小姐您在这吹了快一刻钟的风,头晕这点呢肯定是着凉前兆!」

这小茜茜啊……为何我说啥她都能轻松的反驳啊───

我转过身,郭茜马上唤住我,「小姐,您走错边了。」

「没……我只是怕脸还没清洗乾净,毕竟早上那粉可上得是……」

「小姐!洗得够乾净了,您别再让王爷等了!」郭茜鼓起双颊,看起来就像只嘴里塞满松果的胖松鼠。

「……知道了。」

先澄清一下!我可不是因为被她那张胖松鼠脸萌道才听话得噢!……谁、谁喜欢只胖松鼠!我没有噢!不是我!

进房门前,小茜茜都还紧盯着我,就像预知道我会想逃跑一样。

进去後,我看到子砚跟我一样都只着一件白色的薄衣。他站在窗前,披散的银发在黑夜中更加耀眼。

是说……我好像从来没问子砚过,他的头发怎麽就是跟一般人这麽不同的银色呢?

我踮起脚尖悄悄走去,揽住他的腰,脸直往他的背上蹭。

「呵……莹儿,你洗完了?」

我松开手,「嗯嗯,等很久?」哎……我这不是明知故问?我好坏喔……

子砚转身,朝我看着,「之前听夏兄说过,要多给自己的妻子多一点时间。」

哎,果然他是觉得等挺久的。

我垂眉,「不用等我没关系的,累的话就先歇,以後就都这样,懂吗?」

子砚伸手将我的头发拨到耳後,「有些人永远都值得我等,况且……」子砚忽然撇头,「今、今天是……我们大婚之日……我……」

矮油~我家子砚脸红红了!咱回事哩!?

真是久违的红红灯,虽然是我无意识启动的……

「呃!?」

不要问我为何突然惊讶,因为我自己也很想搞懂……为何我被那个……举高高了啊!?

「子、子砚!放我下……欸?」真的把我放下来勒?

我意识到自己降落的地点在床上。敢情我真的让他等得很想睡了……罪孽啊!自己当夜猫还牵拖他人,我要来个忏悔才是。

我抬头,正要同子砚说话时,子砚又像先前一样朝我吻来。

我表示:……受孽啊我!

我干了什麽坏事儿?这是惩罚?……咳!爱的惩罚咪?嗷~也不知会一声,老人家我会怕羞羞的捏!

这次的吻就像蜻蜓点水,轻轻的一下就离去。当我以为休战时,子砚的又在我脖子上一下吸吮一下啃咬,如同雨从天空落下那般不间断。

「唔……嗯……」

OMG!此刻,我真想学着《变身国王》里的依丝玛一样开口问:「这是我的声音吗?这是我的声音吗!?」

啊啊啊啊啊!妈呀───

我打娘胎出生到穿越可都没听自己喊出这麽……咳!小黄的声音啊───

脑子联想这小黄,就连着想到我刚刚一直不敢进房的原因……我可是一进门看到窗下美男就彻彻底底的给他忘记……

子砚这孩子在全盛时期的活耀边缘啊啊啊啊啊!

我抓准时间,在子砚离开我脖子的那几秒赶紧滚到床的一边去。他扑空後,细眯着眼,半抿着唇,问:「怎麽了莹儿?」

噢……子砚那布满情潮的脸……好红好魅啊啊啊啊!……姐姐我会撑不住的。

我下意识回答:「没什麽,就豆浆浓呀。」不为我的白目话语负责,我继续打滚。

越是这样闪躲,子砚就越是想抓到我。仔细想想,怎麽挺像电影情节的,一对情侣在海滩上狂奔,场景永远都是夕阳西下,女方的固定台词也总是,来追我呀───

可是我曾想过,明明女方就是超级缓慢或是龟速的奔跑,为啥男方总是追不到呢?直到夕阳真的快落下才会抱住女方的腰间喊着……

「抓到你了。」嗯嗯,就是这样!……嗯?不对!怎麽变这麽真实?

抬头後,我囧爆了!……也太轻易就被抓到了吧───

脚脚小右被这麽一抓,我皱眉,「嘶……子砚,我的脚……」

老大夫不是说好了?怎麽还是有点儿痛痛的啊?

「脚?」察觉我不太对劲,子砚马上放开我的小右,「莹儿,你的脚怎麽了?」

「呃……我们不要太介意复杂的过去……」子砚拧着眉心,眼神紧盯着我,我只好无奈自招。

他听完後一脸心疼,我挪了挪屁股往他靠近,「现在没事的,可能是今天站久了才病发的~只有刚刚痛一下而已,现在好多了!放心吧~」

「莹儿,你!……」

「此货物已嫁出,恕概不退还。」我捏住他高挺的鼻,「不能因为这样不要我喔,懂吗?」

子砚愣了愣,无奈笑出声,「莹儿,你真是的……」语毕,他也想伸出手捏捏我鼻子,我巧妙的闪过,露齿笑,道:「我是易碎品,也请勿摧残。」我放开他的鼻。

「捏鼻子就算残害你?」他笑问。

我点头,「对呀,不是说我易碎嘛~这样代表很容易受伤害嘛~嘿嘿!」

「那……」他亲住了我的额头,「这样呢?」

瞧着我没反应,子砚的勾起嘴角,伸手将我的薄衣服敞开,当皮肤与冷空气接触,使我不自主的缩起身体。

子砚抓起我的左手,将我的左手放在他得衣领上,「莹儿,换你帮我……」

我的大脑差点中断,「你、你什麽意思呀……我……」

「我都帮你了~」他指了指我快被他剥完的上身,一脸无辜小狗的样子朝着我眨眼,「所以你也要帮我,这样才公平是不。」

死寂了……这哪儿叫公平?我的民主权呢?啊!?

吞了口水,我硬着头皮扒开子砚得衣服,他的上身就在我眼前一览无遗的展现出。

喔……我快看到天堂了……

之前只有摸过那传说中的腹肌朋友们,现在亲眼瞧见……鼻血都快指不住了……我的天!

当我还没反应过来,子砚已经开始他的下一批动作。

他那『矫情』的手扯开了我胸前所剩的遮蔽物,当肚兜华华丽丽的朝我眼前飞过去时,我整个人还没喷鼻血就差点先吐血。

当我关注着终於和地板亲密在一起的肚兜,耳边传来着子砚的感叹声,「莹儿……你好美。」

啊?

我朝子砚的眼神注视着地方过去……老天!那是老娘的小胸脯啊!是小胸脯啊───

我情急的要用手挡住,子砚却先行一步触碰上了我的身体。

「嗯……」我止不住自己的嘴,这样的呻吟声又不小心从嘴来哼出。听到我的声音後,触摸着我身体的子砚更加不安分,身上早已经是一丝不挂,子砚急促的呼吸声时时在我耳边打转。

子砚的手此时就像柔柔的绸缎,轻柔的触碰使我感觉又痒又敏感羞涩。

脑袋突然想起那本小黄本的动作……喔!敢情我们阅读的书籍是同一个出版社的啊───

心下这麽呐喊,但我脑子现在几乎是一摊水,只之道看着我身上的这头猛兽大野狼先生……我们咩咩要屈服了。

他摸过的每个地方感觉都有种陌生的火热感,让我不安份得想动动。子砚抚开了我额角的汗,低哑,「莹儿……不要动……我怕我会无法克制……」子砚亲着我,在我身上没有停过的手指头加重了力道。

子砚扣住我的脚踝,将我的脚拉开曲起。

看着子砚发直的眼,我心上突来的添了份不安全感,开口唤着:「子、子砚……啊……」

蜜穴被一个湿软的小东西缠上,不害怕的叫出了声,「嗯啊!」眼泪不自主的流下,嘴边一直苦求着:「嗯……子砚……这样不好……呜呜……」

子砚居然、居然用舌头啊啊啊啊啊!

「莹儿……」他仅仅只喊了我的名,接着继续他的动作。我扭着臀想要闪躲这酥麻的感觉,却被子砚牢牢的牵制住。

我捶着他的肩,「呜……子砚……」子砚终於抬起头看向我,我噘起嘴,「为什麽现在才理人家!」

子砚不语,仅是朝我笑着,我被他这可怕的笑容吓得鸡皮感觉全站了起来。当我还未反应来,子砚就朝我重重的压了下来。

「嗯啊!……」

他就在我身上抽插着,嘴里还一边喊着我,「莹儿……哼!」

当下我居然想到了室友A某天对我喊的那句话:「云云啊,如果哪天必须献出你这十几年来守得贞操,你必须选一位让你满意的男人。」

我当时坐在电视前玩PS3打我的无双,「嗷!上啊小陆逊!嘶……瞧你这若隐若现的小蛮腰啊~」

「杨.云.云!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啊?啥!?……喔,有呀,你说献出贞操,然後选满意的男人咩。」我继续操弄着我的摇杆。

「很好。我现在就要给你说说男人如何满意自己的条件!」

我开起大绝边打怪边皱眉,问:「怎麽觉得你在将我带往成人向呀妞。」

「是成人向没错!嗷!别打岔!」

「喔,娘娘您请继续~」

「那条件就是……一杆进『洞』!」语毕,室友A仅仅只听到我的哀嚎声。

室友A抖了抖眉,「杨云云!有需要这麽强烈的朝我表达你的感想嘛,耳朵都快聋了!」

「我的小陆逊被那个草尼马的小兵砍到摔马了啊───」

身体感觉轻飘飘的,快成了一瘫泥……不!估计快成水了。

这一晚整个房里传着女人阵阵的呻吟以及男人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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