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宫子承因为白蕙兰的挑逗气息明显的很是紊乱,他怒瞪着白蕙兰叫她离开,白蕙兰却更加的卖力挑逗他,宫子承只觉得鼻前热热的,没想到过一会儿就嚐到了血液的腥味了。
「白蕙兰你只要给本王解药,本王就不追究今日发生的事情」为了守住自己的清白(?)於是宫子承咬牙的开口说道。
白蕙兰停下了动作看着他,宫子承还以为她想通了,正要叫她快点给解药时,她却说话了:「你以为我会稀罕你的不追究吗?呵呵…那麽我现在清清楚楚的告诉你,姐,不稀罕!」
她的确是不需要稀罕,因为她有个连皇上都要忌惮爹爹她怕什麽?
「你这女人!等老子自由了第一个一定要弄死你!」他撑着最後的意识吼道,然後人便昏厥了。
「昏了?」察觉异状的白蕙兰挑了挑眉看着紧闭双眼脸色红润的宫子承,不慌不忙的将他身上的绳子都解开,然後再拿事先预备好的猪血滴在洁白的床上,还有自己的亵裤上。
做好一切的事情後,她又突然想到外头还有一个碍眼的慕容千希,打了个响指,一个全身包紧紧的黑衣人便出现在她面前,她面无表情的对着他吩咐着:「外面的女人想办法让她保证不说出去今日的事情,若她不肯就给她下毒」
黑衣人低头听着,白蕙兰语落他才应道:「是」
言讫,他便又像出现那般毫无声息的离开了。
白蕙兰露出了一抹诡谲的笑容,看了一下昏厥的宫子承迳自的缩在角落,露出一脸的惊恐,害怕还有屈辱样,表情都准备好後她忽然的大声尖叫起来。
嘛…她根本就没打算献身给宫子承,而且那个迷药里面其实更多的是让人产生幻觉的成分,而她要的正好只是让宫子承觉得有发生些什麽罢了,献身什麽的,她才不愿意给一个不喜欢的人。
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计画。
而在她尖叫过後不到一刻钟就有侍女闻声前来,然後当然在白蕙兰刻意的安排下惊动了正在宴会上与人畅谈的异姓王了。
「司徒哥哥…白莲郡主怎麽这麽…好可怕啊!」在躲过了刚刚那个黑衣人的追杀後,司徒泽亚揽着慕容千希藏匿在白蕙兰所处的阁院里的一颗大树上,从他们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寝室内所发生的一切。
慕容千希正好目睹了一切的经过,所以才这般说道。
「今日之事你只能当作没看过,我也没有出现过知道吗?」司徒泽亚低声在慕容千希的耳边嘱咐道。
原本他今日来只是因为昨日千希那明显不愿意来参宴的神情,他怕她又惹出什麽麻烦来,故而才放下手边的事情前来看看。
没想到他一来就看到她被人敲晕带走。他都不敢想像若今日他没来那麽慕容千希岂不是就被白蕙兰给处理掉了?
「好,我今天只是来参加宴会的,可是半途中因为身体不适而去了客房休息,承王那儿发生了什麽事我都不知道」
慕容千希咬住下唇,神色凝重的说道。
她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并不打算胡闹。
司徒泽亚揉了揉她的脑袋,笑了一声:「丫头果然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