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紙假婚:霸道總裁溫柔點 — 喝下去

任怜安不晓得那些照片是怎麽来的,她只知道……

昨天欧阳正与她说那些话的时候,肯定已经料想到今天会有这样的新闻出来。

那是欧阳正在车里强吻她的照片——

可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仿佛是他们在激烈地缠吻一样……

「不是那样的。」她摇了摇头想要解释,但被席谦直接瞪过来的一眼生生地顿住了声音。

她知道,她再如何解释也是没有用,因为他眼里盛满的那些东西,是不信任。

有些苦涩地笑了一笑,她往後退了两步。

「我不是那些只会听信谣言的人,但你的这种行为实在是令我太过寒心了,这样照顾都已经瞪出来了,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任怜安,你别傻了。」席谦往前跨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我当初还以为你只是在纽约喜欢勾`引男人就算了,没有想到回到了这里,你竟然连我身边的朋友都不放过。怎麽,之前跟欧阳正碰在一起,後面是不是又想着去勾引袁杰了?」

他怎麽可以这样来侮辱她呢?明明不是她做的事情,他该了解的不是吗?

任怜安掌心按到了胸膛位置,有些无奈地苦笑道:「你不相信我,我说什麽都是没用的对吧?」

「你这种女人值得我去信任吗?」席谦冷哼,指尖扣压到她的肩膀位置把她往着旁边的墙壁位置狠狠推撞过去,道:「任怜安,你别天真了。你这种人……」

後面的话语,他顿住了,皆因,某个小男孩正轻轻地攥着他的衣角。

任怜安察觉到席谦眼底闪烁出来的异样光芒,心里一惊,连忙喝着席悦:「小悦,你上楼去,这里没有你的事情。」

「妈咪,昨天我跟你在一起,你跟欧阳叔叔没有任何往来,所以你不用怕爹地的质问。」

听着席悦那坚定的话语,任怜安的心里一抽。

连席悦这样的小孩子都懂得分是非,可席谦呢?

其实说到底,他不是不懂,只是他不愿意去懂罢了。

她伸手,欲要往着席悦的头颅抚过去,但教席谦的大掌挥开。男人冷冷地扫她一眼,道:「任怜安,你不配来碰我的儿子。阿悦,你给我记住,以後给我少靠近这个女人,她不是什麽好东西。」

「爹地,你为什麽总是要误会妈咪呢?」

「她就是个贱女人!」席谦的大掌一揪席悦的衣领,把他拉抵着往二楼走去。

任怜安跌坐到了地板上。

在他心里,她只是个贱女人吗?

心,仿佛有无穷尽悲伤的情绪流过,把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无法逃离出去的氛围中。

****

任怜安指尖轻轻攥了一下浴袍的领口,从浴室里面踏步走了出去。

原本席谦是说今天有应酬的,可不知道为什麽取消了。

他从外面回来以後心情非常不好,任怜安从那些放置在桌面上的酒瓶便看得出来。

她曾询问过他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可他却没有对她说半句话。

她只好闭了嘴,乖乖地做了自己的事情。

收拾房间哄席悦休息,而後回来洗澡——

可这个时候,她心里无端衍生一种害怕的情绪。

席谦不是个喜欢把自己心情都表露出来的人,有时候他会很恼怒,但大多时候,他是比较平静的。即使是在讥讽嘲弄她背叛他,都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罢了,不会有太过冲动的行动。至少到目前为止,他甚少跟她动手。

之前她只是遭他打过一次,那也不过皆因为她自己去护着席悦而已。

可这一次不同,席谦心情相当糟糕。

「愣在那边做什麽,过来。」看着她的身影没出了浴室,席谦眉睫一挑,眸光往着他身边那个位置扫了过去。

任怜安明白他那是在示意她到他旁边坐下。

可他……

「我说,过来!」见她并没有任何行动,席谦凤眸沉郁下去,声音也不免多了几分清冷味道。

任怜安应了一声「是」以後,便慢慢地跨步走了过去。

「现在是怎样,对我非常不满吗?」席谦横瞪了任怜安一眼,道:「我让你坐着,你爱理不理的。」

「我没有。」任怜安抿着唇,轻声道:「你今天到底是怎麽了?」

「喝吧!」席谦给她递了一杯酒:「给我喝下去。」

「我不要。」她沾酒很容易醉的,所以这酒她不能喝:「我不喜欢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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