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撮合一段良缘,大猩猩立即为这对新人选了个黄道吉日,即日成亲,不知道那大猩猩什麽心态,将这嫁娶事宜交由我主办,我丝毫不懂这里嫁娶的风俗习惯,只得请教楼里的老嬷嬷怎麽置办,将其细节一一写下记起,再逐个分配人手,就是个张口指挥的职,不秏劳力最耗精力。
婚礼当天,新嫁娘迎入大厅,高座之位自是夫家阿河,亲如手足的老大南门大猩猩坐得,至於他身旁位置我安排艳红阿姨上去,她是楼里头牌又是大猩猩的枕边人,当家主母之位实至名归,今日光明正大的坐上这位置,她满面风光,得意至极,一身鲜艳红衣刺目,脸上妆容又厚了一层,艳如桃李,比新娘还争光夺目。
我只着粉色素衣在幕後指挥着,毫不引人注目,待新人拜完堂,由几位姑娘簇拥着新嫁娘入新房等候,新郎阿河留在厅里与众嘉宾和兄弟们饮酒作乐,我才算是结束了这份工作,从幕後缓缓走出,朝大猩猩欠身行礼,扬起牲畜无害的笑容问道:「爷,虞姬可否向新郎倌要份红包,沾沾喜气呢?」
「当然,今日有劳虞姑娘了,阿……」
「不劳爷作乐了,虞姬过去向他领便是。」见他张嘴欲喊,我立刻出声阻他,这事儿怎麽能让他扰了我的兴致,我忙了好几日,就算计好了今晚要小小虐一下新郎倌,来满足我这被迫单身的去死去死团团员,在我面前放闪光的都别想好过!
单身的人你们这群抖M伤不起啊!颤抖吧!抖M们!人类已经无法阻止我了!
突然觉得我的抖S越来越无法控制,见人就想虐,不好好虐一把就对不起全世界一样,这楼里的人几乎都惨遭我毒手了,夏美人除外,如斯美人,我还是很怜香惜玉的,看我今日就安排他领班,从头弹到尾不得停歇,我已经很善良了是吧?
我笑着走到新郎倌桌旁,开口道:「新郎倌,今日的婚礼还满意吧,我既当媒人和主办,劳心劳力的,这红包可不能少喔。」
语毕,他却是满脸疑惑的道:「啊?这不是老大给办的?你是老大的女人不差这银子……」
他剩下的话都被我恶狠狠的目光给瞪得吞回喉咙里,我冷着面目直视他,他和整桌的一票汉子都被我这突然变脸给吓得鸦雀无声,目瞪口呆,瞪着他们威吓一会儿,我扬起个抖S的笑容,轻声道:「不要胡说八道的嘛,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泡酒喂你家老大喝,快把红包交出来,至於给多少,你希望你们夫妻恩爱几日就给多少,听懂了吗?」
「懂、懂了。」
他畏畏缩缩的应着,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双手恭敬的将其奉上,我伸手接过,笑着再低声威胁道:「真乖,记住不要得罪我,得罪我的下场是很难看的……」
他们惊得无法再直视我,个个撇头装忙,我目的达到了,便不再刁难,改笑着招呼道:「你们继续玩吧!多喝点酒呀!」
「……」
我拿着沉重的钱袋,施虐欲达到满足,心里欢乐得很,转身便走,这一转身却撞上一道肉墙,我微愣了会,便赶紧与对方分开些距离,确认钱袋没掉,身上衣服也没弄脏,才抬眼去看是谁敢无声无息的站到我背後,老娘要虐死他……只见一抹翠绿占据视线。
「虞姑娘没事吧?正要出声喊你,你却突然转了过来……」夏美人一脸担忧,修长的双眸里满是愧疚,语气温柔的说着。
既然是夏美人你的话,根本是我幸运的吃了豆腐啊,天杀的,刚才我怎麽没趁机偷摸几下那结实的胸膛,太可惜了……心里如此惋惜着,不舍美人自责,我面上赶紧笑着回道:「没事,是我鲁莽了。」
闻言,他才消了那股愧疚之意,舒眉展颜,又是以往的温润俊雅,似水柔情,优美的薄唇勾着浅笑,柔声轻道:「没事便好,夏某是来过问虞姑娘,乐班演奏多时,皆已心疲力倦,可否停奏休息呢?」
唔嗯,本算计着操练乐班整日,非把夏美人逼得过来哀求我,让我愉悦一把再放行,但夏美人如此正直的温柔攻,羞辱PLAY神马的,如今居然狠不下心去虐他,就干脆的放过他吧,反正我今天已经从别人身上获得满满的愉悦了。
这般想过後,我立马故作好心人模样,鬼扯道:「当真是我疏忽了,今日真是辛苦你们了,赶紧用饭休息去吧。」
「好。」
且见他温柔一笑,转身离去,这麽看着那颀长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些落寞……果然还是应该虐他一把?
我念念不舍的视X着远去的夏美人,大厅前排却传来南门大猩猩一招威武的熊掌拍桌,惊天动地,原本喧嚣吵杂的场面瞬间噤声,众人将目光投向於他。
只见他豪饮一大碗酒水,後狷狂不拘的将酒碗给摔下地,哈哈大笑几声,声若洪钟的开口:「今日是兄弟的大好日子,我也有件喜事要宣告!我将迎娶虞姬姑娘为妻!从此她便是这灿星楼的当家主母,你们定得好好尊她敬她!」
语毕,坐在他身旁的艳红姑娘立即花容失色,柳眉倒竖,满脸愤怒的朝我瞪了过来,不只是她,在场的人们都向我投来热情的注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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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走!不准碰我!放开!」我怒斥着各抓着我一边胳膊的雄壮妹子,她们见现下离我的闺房只差几步之遥,便安心听令的放开我。
我轻揉着被她们拉疼的手臂,臭着一张脸自己走回房,适才喜宴上该死的大猩猩不知道是脑抽了还是喝醉了,突然宣布要强娶我的消息,我立马翻桌抗议,拿酒瓶一个个砸他全家兄弟们满头血,谁知他无动於衷,不知进退,吩咐这两个雄壮的妹子把我压回房间,依旧强硬的告诉我择日成亲,这会儿要把我关在房里,不得出入,所谓的监禁PLAY……那该死的大猩猩,敢娶我试试,老娘洞房花烛夜定弄死他!
我非常非常不高兴的走到房门前,又见房内昏暗无光,不知水儿到哪鬼混去了,房里连烛火也不点,我夜视能力极差,此时也只能气得硬着脾气,推门而入,那两个威猛的妹子还想再跟,我转身立刻狠狠的甩上房门,我跑不得,至少也要毁她们容一把,我不高兴,谁都别想好过!
木板硬生生撞击人肉的美妙声音传来,心里才舒服了点,再大声的补了句:「谁都不许进来!谁敢进来我弄死谁!」
哼,该死的,待情绪恢复冷静,我就得回头面对房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掌的惨况,只得忆着平时的房中摆设,一步一步缓缓向前,伸手去找去摸圆桌的位置……突然,我的右手腕被一温热大掌握住,一股猛力将我拉了过去,这股拉力使我重心不稳,直接双膝下跪,跌在地上,但心底很清楚这并不是我笨手笨脚,而是拉我的那人便是想让我跪坐在地。
我坐在地上,右手腕还被拉起高举着,使力想抽回那力道就握得越紧,我便不再极力挣扎任他握着,还能依此判断此人的位置,我自由的左手朝猜测的位置伸去,摸得一手柔质布料,再用力去抓,初觉柔软,抓重了是有硬度的,以他举着我的右手的高度和角度判断,我现在摸得应该是他的腿。
突然,耳边弹指一声,眼前出现一抹微弱烛光,瞬间照亮了视野,惹得我不适应的闭眼闪躲,好一会儿,才能张眼看人,才知身处圆桌旁下,那人平日披散在後的及腰长发,俊雅柔美,此时那把黑亮长发却高高冠起,瞧来英姿飒爽,一身沉稳黑衣,姿态从容的坐在椅凳上,一手握着我的右手腕,我跪坐在他双膝前,刚才左手摸到的是他的膝盖。
凭着烛光照映下,那张不久前还是神情温柔的俊颜,此时竟冷若冰霜,一双长眸微眯着,高傲的盛气凌人,如此居高临下的姿态,陌生疏离,只听他低声冷道:「不许喊。」
……我脑袋瞬间当机,夏、夏美人不是温柔攻吗,这瞬间黑化的模样是什麽情况,这麽霸气的抖S气场,让我反而瞬间兴奋起来!觉得好带感!
他突然潜入我房内,这是要「亚拉那来一卡」的节奏嘛?
这样不好吧,我要是多收了个夏美人,肯定会被东西宫娘娘们弄死的,稍微回忆下东西宫娘娘们吃醋时的凶残模样……简直惨不忍睹,我立即鼓起勇气,故作淡定的开口。
「少侠,你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