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了好长一段路,她缓缓平静後,转头换个姿势侧躺缩在椅背里,看着他的侧脸怦然心动。
他的黑眸好深好远像藏了秘密、高鼻略勾,看起来就知道是个硬梆梆,不懂开通的男人、嘴唇……丰厚却略小,每次开口全是令人讨厌的话………那她干麻老盯着人家好看的五官不放?
贾温柔羞的反身坐正,不敢再多瞄一眼。
以前要她安静一句话都不要讲乾脆拿块抹布塞住嘴巴才有可能,如今她竟能乖乖地、慵懒地和一个陌生男人相处,不必为了场子冷找话题,彼此不说话感觉也很舒适自然。
「你干麻!知道自己心里有鬼?」瞧她姿势转换,又突然坐正,褚孝元似笑非笑道。
「有……有什麽鬼?」她大翻白眼,瑰红丽容却分外娇甜。
「你心知肚明,省得有人自打嘴巴。」他笑的诡异,未发现眼底的柔软不可思议的有弹性。
「呿。」贾温柔甩过金发,双腿盘上椅垫看向窗外街景。「医生找到了吗?」
「你是在关心我!」他戏谑。
「我干麻关心你啊!到底什麽病也不说,连想注意哪些东西你可以吃不可以吃都没办法。」越说越小声,越说心跳越快,噢……美丽的脸蛋皱成团,直想找个洞钻进去。
她………
褚孝元看向一旁的佳人,双眸转而深邃,小麦色肌肤无一处不发烫,连呼吸出来的热气都似火焰。
半晌後,直到他心情平复话已不自觉滚出嘴里。
「怪病。不知名,病状……」他思考会儿,「突然昏厥後心脏停止,经过急救再把命讨回来。接触过的心脏权威都束手无策,你也不用自作聪明,这病好不好不……太重要。」
「你胡说什麽!」贾温柔翻身对他大吼。「不太重要你干嘛还找医生,怎麽可以说这麽丧气的话。」
「那又怎样。没得救就是没得救,人要看清楚事实。」他也提气了。
该死的,他干麻跟她讲这些。
贾温柔深吸口气,她干麻难过啊!他不想活就算了,干她屁事。「多久会发病一次?不能事先防范?」
「闭上你的嘴。」这话题他不想再谈。油门踩到底,狂飙上路。
她拉着头顶上的安全手把,继续朝他大吼。「你这个自闭鬼,难道跟别人一起分摊有这麽难?还是你怕被别人看到你糗大的模样面子挂不住?妈的,你知不知道命最重要,没有命,你在多的丰功伟业都是屁……啊──你!唔………」
车子突然紧急煞车在大马路上,他一把将她拉向驾驶座不让她因後座力飞出去,也顺便堵住她喋喋不休、吵死人的嘴。
暴怒的舌强悍翻搅她嘴里香甜的滋味,甚至不时勾出软舌使劲啃咬一番,使得这场激吻连彼此的口水都跑出来沾的两人脸全是。
或许剽悍的吻还不够,他扯开她的领口,咸湿的吸吮,一口一口在她脖子落下咬痕,一手隔着衣服搓揉贾温柔丰满沉甸几乎快无法掌握的胸部。
另一手从锁骨进攻,将她上衣退下,绵密紮实的吻在锁骨处无法满足,恶劣的舌带着湿黏津液挑逗浑圆的峰缘,探进胸衣里勾搭已挺立绽放的红果实,啃咬着。
当然要让她继续迷失,褚孝元将手指伸入她嘴里让她吸吮,这个同时他卸下她的胸衣,眼前艳色风光美得令人窒息、令人发狂,尤其每当她晃动身子时,胸前的乳波更叫他全身绷紧,血脉高涨直冲,勃发的又硬又涨,痛到他骨髓里。
她已躺回副驾驶座好让他俯下身尽情放肆吸咬甜美的红莓,另手则使劲捏搓受冷落的浑圆,疼的她泛出泪光………
「唔……」她承受不住地吞下疼痛,因为几只坏心的手指还在她嘴里,害得她连哭声都哽在喉咙里。「呜、呜、呜………」
如野兽上身的褚孝元这才猛然清醒,错愕地离开她身子,看她满身咬痕他简直不敢置信自己做了什麽。
他扯过後座的外套包裹住赤裸的胴体,自己则坐回驾驶座抑制快爆炸的慾火。
「我……」他粗嘎出声。该死的,他不说对不起,他要她,再也没有比这个更确定的信念了,他要她。
贾温柔直到脑袋清醒才发现自己有多羞耻,他有多粗鲁,气的回手一巴掌落在他左脸颊,清脆响亮的巴掌声连她自己都吓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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