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为肉文,纯洁的孩子请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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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处
希沃诺西缇公国之王於王妃香消玉殒後笃信宗教无心从政,对国土天灾、外患,国会之上众爵上报之事不闻不问,引起爵与爵之间非议,日後更由教宗听政,国家俨然落入教会之手,爵之不满日以遽增,无视教宗直捣王宫,众爵位高权重,下人不好拦阻,搬出王之随从伊泽瑞尔伯爵。
「伊泽瑞尔卿请你让开。」
伊泽瑞尔对众爵表示敬意,「国王近日身体不适,就请别打扰了。」
伊泽瑞尔目光与众爵之中高人一等的银发男子对望,久久无法移开。
国王不管事,王子不习从政,沉迷於女色,所谓群龙无首,国家必乱,众公爵开始瓜分国土,据地为王,中央不管,野心壮大,妄想推翻王族,直至国王驾崩於床,王子继位,教宗正式揽权,开始武力镇压各方公爵,公爵不服,内战一触即发,国王却乐得整日在王宫花天酒地,伊泽瑞尔只能无奈看着这一切,看着国王吃着美果,品着美酒,摇了摇头。
「伊泽,别站着,坐下陪我喝几杯。」
「国王陛下,你看看我们的国土,满目疮痍。」
国王一手抓着烤鸡腿,面露不耐烦,「教宗会处理。」
「你成天在王宫无忧无虑、大鱼大肉,哪里知道人民在战火之中三餐不继。」
将烤鸡腿使力的丢回盘中,国王怒道,「你会说,你明事,国王给你当!」
「不敢。」
「不敢就别说那些让我心烦!」
伊泽瑞尔向後退了一步表示遵从,国王吃着吃着突然说到。
「听说你跟法洛士侯爵私交甚好?」伊泽瑞尔没有回答,静静听着国王接下来的话,「他领着他的军队反抗教会被抓了,你希望我怎麽处置他?」
「法洛士公并没有据地为王,教会没有理由对他的领地出兵!」
国王一声轻笑,「心疼了?如果跟你说是我下的令呢?」
眼前这个男人,他们的一国之主,竟是这样心胸狭宰、不成大器的小人,这个国家,还有什麽未来?伊泽瑞尔简直不敢想像难以置信。
「说明白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在小时候就说过我喜欢你,要娶你为妻,你以为是在开玩笑?女人又算什麽?比不上你一分一毫。」
「不敢高攀。」
「你是不敢高攀还是心给了别人这你我都清楚,如果你想救他,现在求我还来得及。」
「我不会受你半点威胁,我可以告诉你,我会随他而去。」
国王呵的一声笑,「反过来威胁我?我会让法洛士死得其所。」
法洛士身为领主深得民心,不能轻易判死,要除掉法洛士让他为国捐躯便是最好的方式,国王要法洛士带亲兵前往国境战地,却撤掉了国王军,用意明显,伊泽瑞尔带兵支援,并助法洛士守下边关,战後,两人在将领起居室深谈。
「这样的国王,人民还有什麽未来?」
边关守卫战是何等大事,国王竟因要名正言顺的除掉情敌而撤兵,完全不把国家安危当一回事。
「伊泽……」法洛士握住伊泽瑞尔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别回王宫了,跟着我。」
「你要起兵谋反吗?那不是给了国王杀你的理由吗?」
「如果我成功了,那家伙便没有杀我的权力了。」
「法洛士,我……」
法洛士伸手碰了伊泽瑞尔的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你我都知道的答案,就别多说了。」
法洛士在伊泽瑞尔耳边轻声呼唤,一面将伊泽瑞尔按倒在床,润滑舌尖在敏感的侧颈游走,一阵酥酥麻麻瘫软了伊泽瑞尔全身,垂在身上的银色发丝搔痒伊泽瑞尔每一根神经,修长手指闲不下来,探入伊泽瑞尔上衣之中轻抚其胸口,在他耳边吐息细语。
「脱了吧,伊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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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洛士温柔拉扯之下,伊泽瑞尔半推半就脱去棕色外套与米色上衣,稍嫌瘦弱的白皙朣体展露无遗,手指再次爬上因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膛,摸上那颗小巧粉红时而猛力搓揉,时而轻柔抚摸,弱弱的痛带着难以言语之感。
「啊,」伊泽瑞尔双手抓住法洛士的手臂,「轻点……」
一手托住伊泽瑞尔後脑,舔吮他柔软的唇,长驱而入,绯红舌尖两两交缠,伴随胸口爱抚,断断续续的呻吟自两舌缠绵中流泻而出,口中甘甜交融在一起,搧情鼻息打在脸上,呼吸跟着急促狂乱,缺氧,令伊泽瑞尔开始神智不清,只剩情慾犹然清晰。
由唇来到弧线优美的下巴,沿着纤细脖颈向下,在精致迷人的锁骨处流连忘返,留下痕迹。吸吮胸口粉红,有重有轻的舔吮啃咬,舌尖灵活舔舐感觉口中粉红逐渐坚硬挺立,伊泽瑞尔全身如同着火般发烫,法洛士紧搂伊泽瑞尔,用身体感受那火热的温度,将手探入双腿之间,一触就令伊泽瑞尔全身紧绷,是戒备?是羞耻?还是本能的反应,法洛士没有心思多想。
「等、等等。」
像是瞬间清醒般,伊泽瑞尔抓住法洛士强壮的手臂,也不知道究竟怕些什麽,也许是需要一点时间建立些心理准备。法洛士强硬的将他压制在床,显然已经不能再等,这才发现法洛士下身的慾望早已悄然坚挺。上下套弄抚慰伊泽瑞尔同样坚挺的欲望,按压摩擦粉色的顶端,搓揉摩擦刺激下伊泽瑞尔几乎让快感推到了临界点,却被法洛士狠狠的按住宣泄处,俯下身轻咬柔软耳垂,唇靠着伊泽瑞尔的肌肤吐息。
「……不要……放手……」
「伊泽,答应我……留下来。」
「我……不能……」
坏心的揉了揉宣泄口,「想要就答应我。」
以为伊泽瑞尔会因慾望失去理智,没想到嘴硬的很,得不到释放而难耐痛苦,却还是一口咬定不肯妥协。
「……不要……」
舍不得人儿痛苦,还是松开了手,伊泽瑞尔得到解放,他面色绯红,神情迷蒙,迷离双眸带着一丝水光蒙胧,刺激了法洛士的视神经,慾火随之旺盛。退去伊泽瑞尔仅存的蔽体之物,从迷蒙中瞬间恢复神智的伊泽瑞尔羞的以被裹身,期间法洛士已脱去衣裤全身赤裸,伊泽瑞尔不敢直视眼前那精壮完美的身体曲线,几乎要将脸埋进被中,法洛士强硬抽走棉被,迫使伊泽瑞尔与他赤裸相对,两个男人要怎麽做?伊泽瑞尔没思考过,法洛士当然也没想过,剩下的便是本能的冲动,法洛士以手指轻抚穴口,令伊泽瑞尔恍然大悟,不是吧!!
「等、等等!」
法洛士不想再等,一个指节探入花心,那柔软温热的包覆阻挡入侵,感到深入不易,将指尖退出,耐心按摩穴口,法洛士分开伊泽瑞尔紧合的腿,双手抱住伊泽瑞尔纤细的双腿,将人儿下身微微抬起,埋头舔舐。
「法洛士!?」伊泽瑞尔羞的无地自容,双腿被紧紧扣住只能动动纤腰表示抗拒,「……那里……不要……」
舌尖试探性的顶入穴口,花心正弱弱抽动着似乎在期待些什麽,修长手指一举深入伊泽瑞尔身体之中,啊的一声轻吟,伊泽瑞尔紧抓被单身子不安的颤抖着。灼热肉壁紧紧咬着,微弯手指搔刮柔软内壁,越探越深,指腹按压肉壁试图扩张窄穴,手指一根、两根、三根,在体内爱抚抽动,伊泽瑞尔再度迷蒙,手指退出之时带有一缕水光、滑润,趁穴口半开半掩一举挺入。
「啊!」
听来凄惨的叫声夺口而出,法洛士一手捂住伊泽瑞尔嘴。
「门外有卫兵……」
果不其然,卫兵听见了伊泽瑞尔的惨叫……
「伊泽瑞尔大人,发生什麽事了吗?」
两人无不紧绷神经,这样子让下人看到还得了,如果传到国王耳里,两人都别想活了,法洛士想要抽离,但他一动伊泽瑞尔淫声便无法控制。
「啊、不……不要动……」伊泽瑞尔大口吸气要让自己脱离情慾,「我没事!退下吧。」
卫兵听令退下,紧张令伊泽瑞尔呼吸加剧,甚至忘记法洛士还在他体内,双唇发白,他喘不过气,大口呼吸,法洛士微微一动,又将他拉回爱慾之中。
「……嗯……不要……」
下身的痛楚令伊泽瑞尔感觉身体要被撕裂,窄穴温热包覆的快感令法洛士销魂,他不禁想要更多,但履步为艰,言语轻声引导。
「放轻松……」
「说放松就放松……哪有这麽简单……」
即使痛的感觉自己就要死了,却仍然有与法洛士斗嘴的闲情逸致,伊泽瑞尔身为国王随从总是一派正经,只有法洛士认识真正的他,沉默寡言的外表下,黄毛脑袋天马行空,阳光开朗像个孩子般贪玩。
「已经停不下来了……你知道的吧……?」
微微抽出,在一次深深挺入,柔软庭口扩张到极限破裂,鲜血於交何处缓缓渗出。
「唔……好痛……法洛士……」
浸淫在至高情慾飨宴中的法洛士,耳闻伊泽瑞尔一声呼唤更是欲罢不能,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撞击,痛的伊泽瑞尔冷汗直流,四肢瘫软,近乎虚脱。
「啊啊……慢点……」
法洛士舍不得人儿痛苦,却也慢不下来,一次又一次深深挺入,肉体与肉体撞击出劈啪声响,慾火随着进出的频率越渐高涨,一次又一次将肉穴填满,疼痛之中莫名的满足感铺天盖地向伊泽瑞尔席卷而来,伊泽瑞尔解开紧锁的眉头,表情一片迷茫,随着进出的节奏呻吟着。
「看来是进入状况了呢……」
加重力道与速度,持续抽插,猛烈撞击到最深处,直到慾望在体内深处爆发,抽离之时拉出一线银丝,温热浊白混合鲜血变成粉色从微开未合的穴中流淌。伊泽瑞尔全身瘫软无力,脑中一片空白,法洛士疼惜的拨了拨伊泽瑞尔的浏海,轻抚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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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泽瑞尔难抵激烈床事的冲击与蚀骨的快感,结束之後便昏昏沉沉睡去,法洛士搂着他,疼惜着他,直到法洛士迷迷糊糊睡着,伊泽瑞尔才清醒过来,怕一不小心吵醒法洛士,他小心翼翼移开法洛士环绕的臂膀,才坐起身便觉得全身酸痛,尤其是腰彷佛被折断过痛的厉害。两人密恋多年,亲密之事向来都是点到为止,今日之後便是敌人,这也难怪激烈,因为不想留下遗憾。
国王,对我有恩……无论有什麽理由,我都不能背叛王族……
站起身,股间一阵刺痛伴随湿黏感,伊泽瑞尔走入浴池净身,在水镜的照映下,看见自己浑身爱慾之痕,正替法洛士宣示着所有权,伊泽瑞尔穿上衣服选择不看。
为助法洛士发动政变,伊泽瑞尔以自身为要胁让国王派军镇压边境,国王不是傻子,他对伊泽瑞尔提出交换条件,但他万万没想到伊泽瑞尔的用意并非只是救法洛士那样单纯。
「要我放过法洛士?可以,只要你成为我的人,我什麽都听你的。」
身上情慾後的痕迹未消,伊泽瑞尔不自觉抓住衣领,国王来势汹汹要他给个答案,撇见了颈上之痕。
「那是什麽!?」国王双手抓着伊泽瑞尔的肩,「你跟法洛士上床了!?」
沉默就当默认,国王怒不可遏,愤而撕碎伊泽瑞尔的上衣,强暴了他,伊泽瑞尔面无表情注视着大理石天花板,宛若失去灵魂一般。
法洛士深得人心,再加人民对教会存疑,对国王失去信心,政变势力越渐强大,公爵、侯爵与人民鼎力相助,反观国王军腐败不堪,接连数月的内战终於攻入王宫,大殿上,法洛士只要手刃国王即宣告内乱结束,但在国王身前站着一个人,法洛士所爱之人,必须杀了他,才能继续前进,人儿死前告诉法洛士。
法洛士,我不怪任何人……所以,无须自责……
教宗在先王痛失爱妻时趁虚而入为的便是掌权,对於法洛士发动之政变不可能视而不见,但国王已被铲除,人民拥立法洛士为王,教宗最终也无处可逃,死前他对法洛士投下诅咒,法洛士自此长生不老,他要法洛士永远活在手刃爱人悔痛之中。
法洛士将王位让贤,带着悲伤独自生活在森林深处不问世事,希沃诺西缇公国昌盛百年延续,法洛士成了传说般存在。物换星移,希沃诺西缇公国最终被历史洪流淹没,成为曾经存在的盛世,没有人知道那永生之王去了哪里。
「嘿?至今没人找到希沃诺西缇公国遗迹吗?」
「与其说是没找到,希沃诺西缇公国衰败领地被征收,遗迹看是一点也不剩了。」
同为探险家的友人这麽说着,一头金发的探险家可不认同,「不是还有不死之王吗?活生生的遗迹啊。」
「不死之王只是传说吧。」
「我要找到他。」
「你高兴就好……」
夥伴心想那黄毛也只是一头热,没多久就该放弃了,出乎他意料,黄毛一找就找了数年,希沃诺西缇公国旧址有着大片雨林,浓雾全年弥漫,林内磁场错乱,指南针失灵,当地居民皆不敢进林,黄毛认为永生之王定藏身在林深处,这些年在林中进进出出,始终一无所获,但黄毛没有放弃,有种莫名而强烈的念头,林深处有人正等着他的到来。
深入林中数十日,黄毛并没有迷失方向,一点一点的探索这片雨林,在河边取水之时看到了一个银发男人的身影,银发男人面无表情,眉宇间带着忧郁,黄毛对他喊出永生王之名。
「法洛士?」
银发男人闻声看向了他,面露讶异後朝他狂奔,将他紧紧抱入怀中。
伊泽,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