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妖孽 — 第六章 去省城 4

苏平安刚刚小睡了片刻,听到声响醒过来,半空中飘着的灵魂也终於落地。

她睫毛一动,苏致远就放下手里的暖水壶凑过去。

「师傅,起来吃点东西吧。我给你冲杯藕粉好不好。」

苏平安懒洋洋睁开眼,花瓣似的嘴巴撅了一撅,显然是对藕粉没有兴趣。

她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老六。老六还是那个样子,粉嫩嫩漂漂亮亮精神抖索的一个小白脸,笑起来特别甜特别疼人。

梦里一切都没变,老六还在她身边。她被他抱在怀里,感觉就像是被童话中的王子抱着一样。他在她耳边说悄悄话,具体说了些什麽,她不记得了,只觉得他声音特别软特别甜,吹进她耳朵了,痒痒的。人痒,心痒,要痒死了。

因为梦里特别幸福,所以醒过来之後就特别难过,委屈死了。

心里的痒顺着骨头顺着血管往外冒,她整个人都痒起来。这一痒,她就分外地娇气起来。把眼睛一闭,头一仰,只从鼻子里往外哼气,嗯嗯的叫了两声。

她什麽德行什麽脾气,苏致远能不知道。要是不知道,也成不了她的好徒弟了。

看来,师傅是放下了烟枪,想要吃他的铁枪了。

这个师傅啊……其实也是为老不尊的。

但他……真拿她没有半点办法。

苏致远摆弄烟枪马马虎虎,但耍他那条铁枪却是虎虎生威,技术精湛。

只可惜包厢里的床铺太窄,无法发挥高难度动作,但是把苏平安这块软肉摁在上面结结实实卖一番力气总还是行的。

火车哐叽哐叽摇摇晃晃,还省了他不少力气。

摁着苏平安的肩膀,他一下一下地把她往上顶。心里总有种想放开手,把她顶出去,撞到床头木板上。

也许会咚咚作响呢。那和外面哐叽哐叽的声音一道想起来,多有趣。

可惜,师傅的头不是铁做的,撞不了几下,万一肿起来,他心里也不好受的。

看她软的,懒得,娇的,他腰里还收着劲道呢,她就已经这个样了。要不是他摁着她,说不定他实在斯斯的来一记,她就飞出去呢。

想到师傅被自己干得飞出去,他就忍不住想笑。

但一笑,腰里的劲道就泄,真当懊恼。

强敛住心神,他皱起眉抿着嘴,盯着苏平安认认真真地干。

打着转,推小磨一样的,画着圈地钻进去。一下又一下,从头到尾,连根地出,又连根地进。

师傅都要抽气了,脸孔雪白雪白的,脸颊却那麽红。

他抽出来,她就撅起花瓣一样的嘴巴,很舍不得呢。

他顶进去,她就要被挤爆了似的张开嘴,用嗓子眼吸气。眼嗓子眼,无底洞似的,又红又湿。雪白的牙齿,整整齐齐细细巧巧,中间围着一条打颤的小舌头,跟蛇尾巴似的舌尖是一动一动,动个不停。

哦哟,她这个模样,真是不能见人。哪里还有什麽仙姑的样子嘛!

也不知道老六跟前她是不是这样样?

应该没的,老六那个样子,弱兮兮的。上了床也没火气,哪里跟他似的这麽肯卖力气,能把师傅干成这个湿样。再说了,师傅在老六面前,跟个王母娘娘似的。他可不一样。下了床,师傅是王母娘娘。上了床,他就是师傅的玉皇大帝!

一半心疼一半作恶,他一边卖力气,一边在心里编排出种种恶劣的做法,作弄苏平安。

如此从干了两个站头,苏致远半饱不饥地把苏平安放开了。

苏平安有进气没出气地在床铺上挺屍,一条雪白雪白的大腿跌出来,搭在床沿上。粉嫩的脚趾尖跟粗糙的地板,真是强烈的对比。

苏致远咽了咽口水,咧着嘴叹了口气。

把哑巴整理的箱子打开,他取出一叠雪白乾净的手绢,沾着热水从头到脚给苏平安擦了一遍。见苏平安闭着眼一动不动,他就大着胆子扳开她的屁股就着灯光仔仔细细看了看。

又红又湿,跟她喉咙一样。

那肉太嫩了,太红了,太湿了,好像包着一团血似的,害得他有点不敢碰了。小心翼翼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她就立刻「嘶」地叫一声,两只脚蹬了蹬,劈头就是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她人虚,这一巴掌声响不大,力道就更小了。

好了好了,知道她娇贵,碰不得的。也不想想,刚才铁枪这麽戳那麽戳的,也没把她戳烂嘛。

师傅这人就这样,下了床就翻脸不认帐了。

不过那地方真当太嫩了,嫩得让人想咬一口。师傅真当是一只桃子,又香又甜,又红又白,又湿又软。她吃了他那麽大那麽好的一个桃子,让他咬一口总也应该吧。

当然咯,咬是不敢的。连手指头戳一下都要翻脸呢,何况咬。

一时血冲上脑,他想也没想,就低头下去。

「哎呀!」苏平安立刻尖叫一声,两条雪白的大腿跟两条蛇似的,刷一下就把他整个脑袋都裹住。两只手也呼地抡过来,一把抓住他的头发。

两只手拔着头发往外推,而两条腿却卷着他的脑袋死死不放。

忍着头皮上的痛,苏致远对着他的大桃子又是大口地舔用力地吸,心里哼哼冷笑。

这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好还是不好?

师傅,你倒是说一句嘛。

可惜,师傅光顾着叫,顾着拔头发,顾着勒脖子,不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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