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謝了你的愛《Merci Vous Aimez》 — 2《Memories are often wounding》(5)

──没事,嘘,有时候不能让自己太认真。

「廖浩钧?!」吴佳桦难得怔住。

「嘿!我不是非法入侵哪,早在一开始我就在这边听了。」

我黑着三条线:「请问……现在是……?怎样。」

「翁凯琳,你说,你对她都没有恶意?很友善?那我们来看看被隐藏起来的事实吧。」

奇怪,什麽时候装的监视器?

「呵,以下是我们公司的监视器在两个星期前的画面。」

我看到了自己跟翁凯琳。

「靠杯……」我低声咒骂着。

吴佳桦无奈地笑笑:「这就是他啊……总是出奇不意。」

当法官大人看完了长达五分钟的影片後,勃然大怒。

「被告!你为何欺骗?!」

我把头转过去,不想看到她那张脸。

「不想看就别看了吧。」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

有薄茧的大手轻轻地盖在我的耳朵上,又摸了一下我的後脑。

「还疼吗?」

「不疼。」

突如其来的沉默,令我们都闭上了嘴。

「行了,行了,你们这小俩口就别再闪我这个孤苦伶仃的可怜虫了。」吴佳桦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

「为什麽好好的眼镜不戴要改戴墨镜?」

「喔,我戴隐形眼镜,因为受不了闪光的刺激所以我有准备墨镜。」

我怔住。

「难得啊,我也有让吴佳桦被刺激到的事情。」

某人摘下墨镜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呵,我回去一定会找你算帐的。」

令人发毛。

回到法庭上,法官似乎做出了什麽判决但我们没有听到,只匆匆离开。

离开前,我看了翁凯琳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不禁心生悲悯。

她,也是个可怜人哪。

「谢谢你啊,帮了这个笨蛋很多忙。」廖浩钧对吴佳桦说着。

她摆摆手:「干嘛突然这麽感性呢,应该的,这是我的专长啊。」

「谁是笨蛋了啊?」

某两人很没情操地同时说:「你啊。」

「吼唷!靠杯哦!」

吴佳桦拿起手机:「喂?什麽?你到台北了?新专辑在新加坡的预购会呢?……」

我走到廖浩钧身边问:「谁啊?」

「不知道。」

还真是简单的回答啊哈哈哈哈……

当吴佳桦挂上电话的时候,她露出难得的微笑。

「是谁打的电话?」我问。

她莞尔:「新生代女声──邱诗涵。」

我不意外。

邱诗涵是我们国中的朋友,虽然说个性有点白目,但人其实满好相处。

她从国中开始就很爱唱歌了,当然她也有跟吴佳桦请教过唱歌的技巧。

我绝对不意外她是个歌星。

不过,没想到她会来台北就是了。

当我、廖浩钧和吴佳桦三人都坐在咖啡馆里头等着邱诗涵时,突然充满朝气的声音传来:「嗨!好久不见了啊!」

吴佳桦倏地站起身,露出一抹超级阴险的笑容:「你还敢给我说嗨啊你……我不是跟你说要在新加坡把那二十首歌录完才准回来台湾的吗?结果现在你想怎样啊你……丢下工作给我跑来纳凉,是要我拿刀架着你才肯走吗?」

「啊~~~张荃贻救命啊!」

抱歉,我无能为力……

「对了,阿谚呢?你男朋友勒?」

「没跟来。」

「是喔,那你怎麽不在家里陪他相夫教子。」

「我来这边都说是休息嘛,干嘛带他来呢?」

嗯,为了休息不要自己的男朋友吗?真稀奇。

「好啦,不讲这个了。倒是你,几垒了啊?」

什麽东西啊?「什麽是几垒?我又没打棒球。」

邱诗涵摆出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看着我:「吼!就是说牵手拥抱亲吻跟全垒打你到哪里了。」

我脸一热。

「呃……这个……」

人家在这里欸!

「除了全垒打,其他的,我们都做过了。」

我血色全失地看着刚刚说出了骇人的事实的先生:「你你你你你你……你刚刚说了什麽……?」

「我说,我们有牵过手、有拥抱过、有接过吻,除了全垒打之外。」

「对嘛!你看男人就是这样,哪像某个人哪,爱在心里口难开。」

邱诗涵!你国文什麽时後变得这麽好了呢……

我用力地拧了一把廖浩钧的大腿。

「喔!痛……」他痛呼了声,随即恶狠狠地瞪着我。

「谁叫你要乱讲话!活该。」

他的脸庞竟是如此地清澈,像夏日的风铃轻敲在我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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