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擎天动摇了。
他却是有那麽一瞬间动摇了,可也紧紧只是一瞬间。让他去舔男人肮脏的器官,他叶擎天做不到!
头一撇,尽管头皮因为头发被拽而疼痛,他还是别开头,脸看也不愿看眼前的情景。
杨君愿蹲下身子,在叶擎天耳畔调笑道:「贱人,怎麽不怕了?哈哈怎麽会不怕,等会儿朕就让你怕的求饶连连!」叶擎天闭着眼感觉头皮一松,暗自稍稍松了口气。
杨君愿从随身衣物中掏出一把带鞘的匕首,握在手里,捏住叶擎天的下巴,冷声说道:「把嘴张开!」叶擎天当然不会如他所愿,倔强的歪着头,他知道他逃不了,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身和心屈服和堕落,否则他就真的什麽都不剩了,真的输的一败涂地。
「不张是吧——好啊——」杨君愿将匕首柄抵着叶擎天的嘴唇,轻而易举的就抵在了牙齿上。但叶擎天依旧努力对抗着,杨君愿邪邪一笑,刀柄使劲地敲击着门牙,片刻就进入了口腔。
杨君愿将叶擎天推倒在床上,自己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掐着他的喉咙,一手执着匕首在他嘴里捣腾,血很快就流了出来。「啧啧——这麽点血你这个贱人怎麽会觉得疼呢?」杨君愿的眼睛闪着残忍的光芒,他将刀鞘一扔,直接把刀刃塞在了叶擎天的嘴里,并用着极其温柔的声音说道:「擎天,你说,这麽一刀下去,你会不会死?这个匕首可锋利着呢,削铁如泥懂吗?意思就是说,只要朕这麽轻轻——地一切,你的脸就会变成两半——」
双目如铜铃的叶擎天是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他信杨君愿的话,所以他不动。温热的口腔早就感受到了来自刀身的寒气,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唔唔唔唔唔——」叶擎天呜呜着,顺便努力眨巴着眼睛。
「怎麽了?擎天,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这怎麽可以呢?咱们不是正在兴头上嘛……」刀尖划过皓齿,杨君愿笑得愈加开心。嘴里的血仍旧留着,在他的可以作弄之下,更甚初始。
叶擎天颤抖的双手紧攥着杨君愿的衣裳,甚至故意抓痛他,是愤怒,是恐惧,也是不甘。
「擎天,怎麽流了这麽多血啊——既然上面的嘴巴流了血,那下面的嘴巴也要流哦——」杨君愿漫不经心地说道,口气像个少不更事的顽童。
待叶擎天还未反应过来,那把沾染鲜血的刀柄直捣黄龙,顿时,鲜血如注。
「啊——」这个痛太过猝不及防,痛得让叶擎天以为自己的心都被撕碎了。利器在体内不断进出,叶擎天似乎听到杨君愿的笑声和诡异的水声,而且清晰地让人害怕。
「舒服吗?都积压了好几个月了吧,正好今天朕就帮你纾解纾解,满足你这副没有男人就活不下的淫荡的身子!」杨君愿抽插的动作频率更快,他眯着眼不放过叶擎天的任何一个表情,看着他在身下呻吟连连,扭动不断,看着他一直痛苦的神色,想要反抗却又隐忍的模样,心里怪怪的,说满足却也觉得空虚,无所依托之感油然而生。
好不容易趁着杨君愿停下手的片刻,努力喘息了几声,极其虚弱道:「王八蛋!有种换真家夥!怎麽,看到我的样子是不是硬不起来了?是不是等我能下床了告诉你的百姓他们的陛下竟然硬不起来了!他们的陛下不是男人!」
这就像一击无形的巴掌一样,狠狠地掴在了杨君愿的脸上。帝王的他,何曾受过如此羞辱,残忍的笑容瞬间就僵在了脸上,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而这,恰好正中了叶擎天的下怀。
「死婊子!朕会让你为你刚才所说的以下犯上的话负责的——」杨君愿将匕首往地上一丢,清脆的响声让偌大的宫殿更加空旷。他抓住叶擎天的小腿拉开,让他的私密部分尽露眼底。尺寸颇大的阳物糜软的垂着,後穴依旧留着刺目的红色,浸染了床单。
手一拉将叶擎天拉近自己,杨君愿把他的腿放置在双肩,用手搓了几下分身让它更加雄伟,然後对着穴口一捅而入。有了鲜血的润滑,进入异常成功。紧致而温暖湿润的感觉让杨君愿如临仙境,飘飘欲仙好不快活。
身下之人的滋味并非初尝,但却美味的让他有些放不下了:「死婊子,不如你就每天这麽躺在朕的寝宫里,也不用穿衣服,就这麽等着朕的临幸,一直到朕把你肏松了,肏烂了,朕对你没兴趣了,再赏给其他男人享用?如何?」叶擎天没有回答,咬着床单的嘴不容他出声。此刻,他的脑海里只有如何才能无视这个男人给他带来的痛苦。
「唔——啊——」过快的频率和过大的力度让叶擎天以为自己快被撞飞了,紧攥着床单的手一刻也没有松开过,一双大掌上血管暴起,太阳穴两侧的青筋也是根根尽显。
杨君愿的动作依旧很快,嘴里也不断说着:「哈啊,不说话是不是代表默许了?你果然很下贱呢!亏朕当年看到你以为看到了和朕旗鼓相当的人,没想到竟然是朕看走眼了!」高估了叶擎天,低估了自己,当然这话他杨君愿懒得说也不想说。
陈年旧事的幡然不同於现在割裂,无所忆,不可忆,难再忆。
完事後的杨君愿满面红光,精神格外舒爽,毫无由来的怒气也几乎消失殆尽了。他随手拿床边的披帛将自己身体上的白浊擦净。擦完後把披帛往叶擎天的迷茫的脸上一摔,道:「别忘之前你对朕的许诺,你若是敢违背,可别怪朕无情。」杨君愿阴笑着换好衣裳离开。
直到杨君愿离开叶擎天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他爬到床边望着杨君愿离去的地方,抓在手里的披帛最终承受不住主人的愤怒而被撕成了两半,上面还有血色和泪水。
「杨君愿——总有一天朕要让你血债血偿——」来自深渊的呐喊或许有人听见了,但是听见了又有什麽用?叶擎天不知道,直到六年後他永远地离开皇宫,也未能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