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呢啊哈哈啊哈哈。
早知道会这样打死他都不出来了啊哈哈,哭。被沈以斯压在身下的黎雨如此想道。
「如何,想好了吗?」沈以斯挑起一个轻佻的笑道。
被欺近的脸庞给吓得一脸惊悚的黎雨呵呵道:「等等等,老师你烧昏头了吧。」
沈以斯啧声,将不耐烦全表现在脸上,带些冰冷的眸子看得黎雨升起了种危机感。
怎麽说呢,很像野兽,嗯,有个词叫什麽来着,兽、性、大、发。
但他恰恰相反,用女同学的话来说,是受、性、大、发。
谁能告诉他事情是怎麽发展成这样的啊!
现在把时间倒转回沈以斯倒在黎雨身上那一刻。
黎雨被撞得往後踉跄几步,扶住身上的人站稳,连忙问道:「老师,喂!怎麽了?」
沈以斯紧闭着眼,黎雨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然後试探性的将手放至他额前,热度烫的吓人。
黎雨突然的就小宇宙爆发了。一路拖着沈以斯狂奔到教师办公室找穆梓南求助,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身大汗。
穆梓南得知情况後十分淡定的哦了声,趁着他这节没课开车将沈以斯送回家,由於黎雨紧张的要求所以也顺便将黎雨载到沈以斯家,罢了,还霸气全开的道:「要照顾人就把人照顾好,不然这假就白请了。」
黎雨赶紧附和的应声。
穆梓南扫了他一眼,顺带嘱咐道:「注意安全。」
以为是在说他回家要注意安全的黎雨又是点头将人送走了。
羊入虎口的序章开启。
据穆梓南所说,沈以斯早在不久前就感冒,也看过医生,可生活作息差又懒得定时服药,於是小感冒就被一拖再拖成了大感冒,也就演变出今日发高烧昏倒的场面。
而黎雨虽担心沈以斯,却也在心里竖起大拇指。这晕的时机真是太赞了有没有,要是晚点他就迈入作死的道路了。
但是很後来的後来,黎雨才莫名顿悟:其实在他喜欢上沈以斯的时候就已经朝作死的道路奔驰拉也拉不住了,呵呵。
他将沈以斯送到床上、盖被子,动作流畅有如已做了数万次似的熟练,假如忽略掉最後被包成粽子的沈以斯一枚的话。
他没勇气看脸啊,卒仔一个。自嘲的想道,黎雨风风火火的去客厅搜出药包、倒水,组合到一起送到床边,他犯难了。
要如何将东西给昏死中的沈以斯喂下?
选项一:将药丢进自己嘴里,然後扒住沈以斯的嘴以某种名为接吻的方式把药让对方吞下。
选项二:同上。
选项三:以上皆是。
黎雨狼心沸腾,可马上又反方面的想道:要是沈以斯半途醒来,他不就成了作死中的战斗机吗?
可现在不让沈以斯服下药,到时发高烧烧过度变得傻憨傻憨的那就妙了。
两种想法在脑海里互相抗衡,最终,他抱着「反正他发高烧总不能马上醒来」的想法选了全选。
药包撕了、药丸入嘴,黎雨太过紧张差点没把药咕咚一声吞了,匆匆忙忙将嘴凑上。
温热的触感自唇间传来,他动作缓慢的将药用舌尖推入对方嘴中,准确的感受到对方唇舌与自己的交缠时,原本就紧绷的脑袋碰的一下炸了。
他猛的睁眼,看见对方清澈的眼眸倒映出自己的身影。
来不及做出反应,他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转眼间就被人反压在床上了,唇也被人狠狠侵略着,缠绵悱恻的吻使他呼吸急促、吐息紊乱,脑袋空白的空档使对方顺利的攻城掠地。
「等、等等等一下!」使劲力气将对方推离,他喘着气看着他,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说是推离还是夸大,只不过拉开几公分的距离罢了。沈以斯手撑在黎雨上方,微眯的眼几分慵懒,「怎麽?」
黎雨瞠大眼,结结巴巴道:「你为、为什麽……」
他勾起唇,笑了,笑的黎雨看呆了,「不是你主动的吗?」他看着对方一下白一下红的脸,轻笑,低首在他耳边道:「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的那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