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禁止任何地方以任何形式转载。
班班有一个秘密。
秘密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总之,牠从来不跟别人说,若没有人刻意问起,牠以後也会一直保密下去。
那是一个距离现在颇有些时日的炎热夏季,班班还记得那个周末特别的热,几乎要把全世界都溶了,小小的班班完全丧失应有的活力,懒洋洋的趴卧在地板上,感受其传来的丝丝凉意。
『啊啊,是坏了吧。』
闻言,班班敏锐的颤了颤黑色的豹耳,仰起带点顽皮气息的稚嫩小脸,似懂非懂的金黄色大眼睛瞧往声音发出的方向,正好见到男人对着一台原来会吹出冷风的奇怪机器喃喃自语。
『有没有搞错……才刚修过。』
恼怒的叹了口气,男人弯身拉起衣服下摆,露出一片有着温润色泽的结实腹部,他胡乱抹去被夏日高温热出来、不小心流到眼睛里的汗,男人颜色有些偏红的发丝顺势飞扬,有种说不出的好看。
当男人发现班班的视线,便顺手将热得浑身发软的班班抓起来,埋头将嘴唇吻在班班粉嫩嫩透着自然晕红的脸颊上,发出啾的一声,笑道:
『看来我们得多忍耐一下了呢,班班。』
同时用力搓动班班圆滚滚像颗球的头颅,还掐了牠耳朵。
班班不讨厌男人的拥抱,只是觉得有点烦,尤其男人每次抱总是不忘亲这亲那,说实在话那感觉并不舒服,何况天气又是如此燠热难耐,男人却依然将牠抱得死紧,让牠想不挣扎都不行,所幸男人的体温比牠还要低上那麽一些,勉强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一边抗议的怒吼着,班班和男人一同迎接夜晚的来临。
洗过澡、吃过饭以後,男人拿着逗猫棒在客厅和牠玩了一会儿,一点干劲也没有的班班,只象徵性的拨了两下就不再理会,男人大失所望,不过也没有勉强,早早就把牠扛在肩膀上准备睡觉去,班班免不了又是一阵蠢动,但男人一点不让,将牠牢牢的抓着。
表情无比愉悦的踏进卧室,男人一躺上床便睡得不省人事,毫无预警被男人重重压在身下的班班只得赶紧从缝隙里钻出来,以免被男人闷死。
若是平常的话,班班会卯足全力的搞破坏,不过这天实在有点累,虽然牠不困,不过还是想休息,於是班班离开男人,自己爬到床的另一端,将底下的棉被拍松,姿态豪迈的睡下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好。
半夜突然传出异响,被吵醒的班班睁目一望,发觉原本该是睡得烂熟的男人,正纠结着脸孔,明明是夏天,男人额头却浮上一层凉沁沁的汗水,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班班吓了一跳,万分警戒的爬到男人身旁,试探的碰碰,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班班遂加强力道,笨拙的小手使尽最大的力气将男人的脸拍红,男人却还是醒不过来,班班不知道该怎麽办,只好大声吼叫,在男人的身边焦躁的绕过来又绕过去,扯男人头发、咬男人手臂,希望男人可以快点醒过来,但是没多久,男人竟开始冷得发抖,浑身好像置入冰窖,班班甚至以为,男人会这样死去。
取暖……要取暖,否则他会冷死的!
想起男人总是露出一口白牙的笑,班班脑袋里不断旋转的就是这个想法,连忙用小小的嫩手,极尽所能的包围住男人冰冷的大手,搓弄许久,却怎麽也暖不过来。
对了,那个奇怪的机器,除了冷风,好像也会吹热风出来,可是机器坏掉了,怎麽办?
……说起来,之前奇怪的箱型机器里,有时候会见到两个人大汗淋漓、赤条条的蹭在一起,看起来很热的样子,虽然一下子就被不知道什麽原因而双颊涨红的男人迅速转台了,不过班班还是多少留下了一点印象。
慌急之中,也没有别的想法了,於是班班豪迈的扒光自己,扯开男人胸前衣服的排扣,钻入衣襟内,将整个身体贴到男人冰冷的胸前磨蹭,男人的心跳很急,像是挣扎着要逃离恐怖的恶梦,班班死命的张开手臂、伸展双腿,然而自己还太小,手短短、脚短短、身体也短短,根本无法将男人一处不漏的紧紧包围。
这样不行、不行啊……
看着男人痛苦的样子,班班无限的保护欲油然而生,然而牠却因为自己还没长大,仍是那样的小,所以只能咬着牙,吞落充斥胸口的强烈不甘。
正当无计可施之时,男人双眼仍然紧闭,但似乎成功抵抗了梦魇,开始转醒,他朦朦胧胧的发出呻吟,有些喘不过气,口齿不清的轻喊着:
『班班……?』
随即奋力伸出虚弱无力的手往旁边摸了一阵,发现班班不在原来的地方,男人皱起眉头,表情透出了慌张和无助,班班赶忙模仿着男人一直以来的行为,在他脸颊上亲一口。
发觉班班好好的在自己胸前,哪里也没有去,男人瞬间松了口气。
『啊,你在啊……』
男人的双手紧抱住怀中的温暖,班班有些无法呼吸,但毫不挣扎,默默的将小脸埋入男人的颈窝,听着男人下意识的反覆呢喃:
『好乖、好乖……』
随即男人便缓下呼吸,安稳的进入梦乡,余音残留在他的唇角,化作一抹浅浅的安心微笑。
真是好看。
男人应该要一直这样才对。
不需要粉饰自我的放声大笑,不需要强挤出来愉快心情,不需要,假装自己很坚强……
班班轻轻撑起身子,金黄色的大眼,痴痴看着男人的表情,总觉得,男人给再多热烈的亲吻和拥抱,都远远比不上这一刻。
从此以後,男人若是做了恶梦,班班总是习惯这麽做,虽然清早起来,已经把昨晚的事忘得一乾二净的男人,总为两人衣衫不整缠抱在一起的状态感到诧异,也曾严厉训诫班班,不可以老是趁他睡觉胡乱恶作剧,不过男人不知道的是,随着这个习惯的养成,男人渐渐不再做恶梦了,就是做了恶梦,也可以很快的逃离,因此,对班班而言,这样的行为,是非常必要的。
只有亲眼看着男人香甜的入睡,班班才觉得,自己保护了他。
然而这必要的行为,却随着班班的长大,添增了新一层的意义……
「你为什麽老是半夜扒光我衣服?」
男人一觉醒来,人都还没完全清醒,就有些恼怒的低声抱怨。
似乎是要把所有曾经用来自我消耗的时间全部用在班班身上的样子,男人自从那时候开始,每天都舒舒服服的一觉到天亮,照理说,应该不再需要班班这样『安慰』他才对……然而,过去将这样的行为当作『取暖』的班班,早已习惯每天晚上入睡以前自动将男人的身体捞入怀中,体会在呼吸间紧密相依的甜蜜感受。
在早晨大太阳晒屁股的时刻,班班和男人一同在被窝里暖暖的卷成一团,大手摩挲着男人胸膛上纵横交错的伤疤,轻声叹息,同时将嘴唇贴上去,发出微微甜腻的湿润声响,从光裸的结实胸膛,一路吻上脖子,饱含旖旎意味的吸吮,瞬间引起男人一阵轻颤。
「唔,别闹……」
男人红着脸挣扎,却不是很认真,班班不怎麽费力便轻易压制,牠在男人耳垂处稍稍合上下颚啃了一口,忽然的微痛,令男人的身体反射性跳了一下,脸更红了。
还以为男人会愤怒的轮起拳头揍人,想不到下一秒,男人便咬牙切齿的,故意用力揪住班班的豹耳朵,使劲压下牠的脖子,激烈的接吻,彼此舌尖描绘对方轮廓般暧昧相抵,浓烈的喘息和津液源源不绝的溢出,身体内部搔痒难耐,只有不漏掉肌肤任何一处互相磨蹭,才能稍微解去随着情慾高涨而波涛汹涌的焦躁情绪。
这样的早晨,幸福得教人晕眩。
班班的兴奋抵着男人同样有精神的部位,交换灼热的湿意,沙哑的喊道:
「庞……」
「你想干麽?」
男人任由班班的大手反覆勾勒腰线和背脊、触动恼人的情慾,明明已经没有丝毫余裕,心里也知道怎麽一回事,却仍在接吻的空档,拚命拾起坏心,奸笑着询问。
「我爱你,我想进去。」
班班直白的说道。
男人没想到班班这样直接,立马被噎了一下,随即涨红着脸粗脖子怒吼:
「前面那句不用说了啦!害不害躁啊你!到底谁教你的你今天就要给我说出来,否则我他妈就……」
班班若说『我想……』,就回答『谁理你』。
用这种笨蛋一样的方式欲保持优越地位的男人,却被一句打从心底说出的爱语硬生生打碎,他的心情想必不是太好,然而更令男人感到无限困窘的事情还在後头。
班班睁着清澈的金黄色眼眸问道:
「如果我不告诉庞庞的话,是不是就不让我进去了?」
「……」
「我想进去,我想让庞庞舒服,我想听你叫出好听的声音。」
「……」
「不行?」
压抑内心奔腾的骚动,男人面红过耳、眼眶湿润,象徵性的挣扎一下,就在被窝底下大张双腿,默许班班庞大的男性躯体压上来,为了更加贴合班班紧实的腰身,男人抬起腰,用大腿夹紧,班班也配合的用身体撑住男人,减轻男人的负担,这下子,彼此的燥动便更加露骨的传达给对方,无处可藏。
和着两人满溢而出的爱液,班班的硕大在入口处磨蹭,为了软化抗拒的部位,班班以手指交替着扩充,当手指一侵入身体,男人便有些紧绷,似乎意识到自己太僵硬了,男人恼怒的咬咬唇,羞赧着撇过头,在班班的注视下,压抑紊乱的喘息努力放松身体。
受到如此这般的鼓励,班班搔弄内壁的修长手指越发不规矩,时急时缓、时重时轻,男人因此被折磨得有些喘不过气,汗湿浏海下的表情虽然有些痛苦,却散发出浓烈的被爱气息,交织出诱人甜美的香气。
班班爱极了男人感受到快感时瞬间产生的变化,一股难以形容的满足感在骨子里绵绵化开,溶入每一滴血液里,转化为穿透灵魂的深邃爱意。
下意识接收到班班的心意,男人安心的闭上双眼,缓缓放掉理性,坦率享受在体内越堆越高的快感,颤抖着身子积极迎合,於是身体不可避免的开始渴望更深度的入侵,不断期待收缩、细微痉挛着。
当快感推至最高点时,隐隐约约的,男人发出催促的微弱鼻音,班班便乖巧的按照男人的期望,做好一切该有的准备,拿捏着角度侵入,先是微微往上,在浅处顶弄,耐心等待男人的疼痛退去,直到男人磨蹭着主动索吻,班班才一边啃咬男人湿润的唇瓣,长驱直入。
班班顺着本能激烈磨蹭,男人受慾望牵引摆动腰肢,进出抽送的淫靡动作,令彼此的快感更加鲜明,过程中,男人压抑粗喘、闷不吭声,但从他越发赤红的双颊、大量溢出的兴奋体液、越夹越紧的大腿内侧以及紧攀住班班宽大肩颈的双臂,就能推知男人是否喜欢这样剧烈摇晃床舖的深重进犯。
韵律起伏的棉被下,两人就这麽闷头欢爱了一阵,班班不断舔抵男人耳後细嫩敏感的肌肤,粗暴揉弄男人胸前挺立的殷红,仅仅只是如此,就几乎要让男人窒息、随时到达临界点了。
然而班班并未因此餍足,牠说过,想要听男人叫出好听的声音,牠也知道,男人非得要被逼到极点,才会放任自己展现出狼狈的痴态,所以班班刻意加大力度,直抵男人只要不断猛烈刺激就会忍不住欢愉啜泣的点。
男人用身体教导牠的,班班都一一牢记,不敢遗漏,然而就是这样,才更叫男人气恼,他奋力强忍了一会儿,终於还是承受不住,在眼角渗出欢愉泪水的同时湿润的吟喊出声:
「啊啊……」
男人紧攀住班班宽阔的肩膀,仰着脖子享受传达到末梢神经的愉悦快感,晕眩不已,随着班班的动作越来越剧烈,男人的喘吟就越发的破碎,带着引人遐想的泣音,有时候还会口齿不清的呢喃平时嫌丢脸而说不出口的亲密爱语。
男人一手攀着班班的手臂,一手耐不住的扯床单稳住自己,直抵脑间的兴奋令男人反射性摇着腰迎合,班班的情绪也随之高昂起来,更加卖力的照顾所有令男人舒服的点,极尽所能的顶入磨蹭、深深取悦。
「啊……不要、不要了……唔啊、啊啊嗯、嗯……呃……不要……不……」
班班毫无顾忌的猛烈撞击,带来超乎想像的高昂快感,令男人终於忍受不住想要逃离,往後退缩的腰身,立刻就被追上,班班撑开男人的大腿,禁锢不住痉挛的大腿内侧,将男人牢牢压在身下。
「噫嗯……不要、不行……真的…啊啊……等一下、等……」
男人逃避不了,破碎的吟喊中开始带着一丝承受不住的慌乱。
不忍心欺负得太过分,班班改为小幅度的摆动,一方面让男人喘口气,一方面平缓一下过於高涨、让人差点承受不住激烈的情潮。
班班的硕大缓慢的来回抽送,由於稍微缓下来,刚才因太过舒服而没有注意到的摩擦声响就更加明显,入口周围早已经被液体浸染,因有所察觉,故持续不断传来湿润的暖意。
男人打了个哆嗦,红着眼眶抽泣,半哭半呻吟:
「唔、唔、嗯……我会死……啊嗯……一定会死……」
班班停下动作,让男人获得暂时的休息,牠吻着男人汗湿的额头,用脸颊磨蹭着撒娇,牠微微一笑,在男人耳边轻声说道:
「我陪你。」
男人眨眨眼睛,有些发愣,喘息着微微吃笑:
「嗯……该是、等我才对吧,我一定会死,不过还要个八、九十年跑不掉……」
「那麽久?」
「你还敢嫌久!」
男人怒而出拳:
「敢不等我就要你好看!」
「喔……」
班班抓抓被男人殴打的地方,男人顿时气结,敢情他是给班班挠痒痒的。
不过即将出口的抱怨,在班班重新动作时便说不出口了,男人环住班班的颈子,忘情的承受,甜腻的发出喘吟,满足在班班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撞击当中,班班眯着眼,欣赏男人嘴唇微张的甜美痴态,在一次摆明着要让男人立刻迎向高潮的深刻摇晃,紧抱住男人不放。
不想放手、不想放啊。
但如果真到了不得不放手的时候。
尽管不愿意,但如果真正的到了那个时候——
班班会甘愿的。
牠得到了男人的爱,牠很幸福。
若有一天,男人走不下去了,告诉牠,牠会一路陪伴,永不离弃,可是班班热爱男人的生命,喜欢看他会动、会笑、会生气、会哭,这些都是牠的宝物
或许未来,会有好长的一段时间看不见,有可能就是像男人所说的八、九十年,但是牠愿意等。
因为班班知道,男人是用『活到腻』的方式,来延续牠这份爱。
N次使得男人下不了床以後,班班学会了忍耐,为了不让男人太过疲累,激烈的做过一次後,就乖乖的收拾善後,抱着男人,继续睡回笼觉。
正模模糊糊的感到无比幸福之际,男人重提前事。
「你还没说你为什麽老是半夜扒光我衣服。」
「……庞庞知道的,所以就不说了。」
「我只知道你觉得这样想上我的时候比较方便。」
「……」
「呃,难道你没这麽想过?我又误会你了?」
「庞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