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後。
十一月九日,吉日,宜嫁娶。
云中居里外皆是喜气洋洋,挂满红布条和大绣球,礼炮燃起,也点燃了这火红的氛围。
今日,唐鸢一身大红喜衣,袖口绣了滚金凌云花边,外披薄金锦纱,华丽却脱俗,既大方却又显内敛含蓄,雪白的发丝也被金饰头簪点缀的迷人,盖上红盖头,挥别过去,走向未来。
喜轿外众人已经等待已久,柳刖殇扶着她下轿,心中紧张不已,他紧握住我的手,给了我坚定的信念,彼此握紧,带领着我一步步踏入高高的门槛,迎接众人的祝福。
「一拜天地。」媒人婆高声的喊着。
「二拜高堂。」因为我们都没有父母,所以老头子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我们的长辈,他一身花俏的衣裳,摸着胡子,满意的笑看我们。
「三夫妻对拜。」柳刖殇,眯着眸子笑得正欢。
「送入洞房。」
过了今日,我们将成为彼此一辈子的依靠,不再是孤身一人。
进了内院,柳刖殇连同红绸一把抱起了我,我一惊,紧紧的勒紧他的脖子不放。
他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鸢儿,轻些。」
进了新房,大红的灯笼,大红的喜床,大红的床帐,加上两人一身的大红喜衣,到处都是红通通的。
床上被丢满了红枣、桂圆、花生……等,桌上还摆了子孙饽饽和合卺酒。
看见合卺酒我就不禁脸红,怎麽忘了中间……还会有那道令人脸红心跳的程序……。
他俏皮的吻上了我的唇,大大的吃完豆腐後离开,「等我回来。」然後快速的窜出门去。
我在房内坐立不安,身上的喜衣又重又热,欲哭无泪的搓着手心,等待。
等到我的屁股都快坐扁了,眼皮子都快阖起来了,柳刖殇才醉醺醺的回来,看来他被外面那疯狂的群众惯了不少酒。
他迫不及待的先开盖头,眼前是张清雅的小脸,双眼迷蒙一副快睡着的样子,他怜惜的摸着她的脸颊,怀中的人儿,不安的扭动着,然後开始拆起头上的簪子,拉扯身上的喜衣,彷佛已经受不了那沉重不适的闷热感。
柳刖殇扯开腰带,一圈一圈地绕开,唐鸢顿时清醒,「唔……你在做什麽…?!」
「脱衣服。」非常简洁的一段话表明了他的意图。
「你……你、我、我……」我开始心跳加速,结结巴巴的说不完整,现、现在是要那个……OOXX……#@%#%^#$吗?
「来吧,娘子,完成你今夜的重责大任,满足为夫吧!」他满腔热血,豪迈的朝我扑过来。
「去死吧,你这个变态,人家还没准备好啦!」
我紧张的一脚要踹向他,他眼明手快的接住我的绝子绝孙腿,然後压上了我的身子,火热的气息迎面扑来。
然後他脱去了外袍,接着是中衣,另一只手伸向了我的衣襟,焦躁的想卸去我身上厚重的喜衣,热烫从他身上传来,穿透彼此的衣衫,能感受到他跃跃欲试的慾望。
「嗯……」从脸颊到耳根已经烫如火烧,我咬紧下唇,他吻了过来,重重的吸吮,热掌握住了同样火热饱满的双兔,在一松一紧的揉捏摩擦中,蓓蕾绽放,呻吟不由自主飘出。
「呵呵…呼呼…」他急促的喘息着,大手依然不停歇的一件一件的剥开我剩下的衣衫,而此刻的他早已裸着上半身,他也脱太快了吧!我在内心哀嚎着……。
他离开我的唇,微微撑起身子,双腿间挤入他的膝盖,用火热的视线扫着我羞涩不安的脸蛋,火热的情慾让我脸红心跳,无法与他对视,只有紧紧的闭上双眼。
他又在次俯下身,吻上了我的唇,这次却是细腻柔软,他一路从嘴唇吻到了颈脖,再从颈脖吻到了胸前已经娇嫩挺立的蓓蕾,酥痒的感觉如一条小虫缓慢爬过,留下一道湿热的痕迹。
睁开眼,他正在轻咬着我的敏感,不犹得轻吟出声,「嗯…嗯…别……」
他乾哑低说着,「娘子好娇嫩……嗯…呼…」
他的吻落在了我的双乳之间,停了下来,忽然有个巨大的硬物抵上了双腿之间,我不适的扭动着,竟有意无意的摩擦着那硕大的热烫。
他重重的粗喘着,「呼呼呼……鸢、鸢儿,别…别急,再忍会儿。」
他离开了我的身子,拿起了桌上的合卺酒回来,轻柔道,「鸢儿喝下它,你会很舒服的。」
说着说着他将酒灌进了我的口中,冰凉的酒液延着喉头顺流而下,还有几滴从唇侧流出,柳刖殇将那滴流出的酒舔了乾净,丢了酒杯,又压上我的身子来。
我皱了皱眉头,「你真重…。」
他轻笑,「呵……忍忍吧。」
这次明显感到身体上的每处敏感更加火热,慾望喷涌而出,柳刖殇更使劲的揉捏雪白的玉兔。
「嗯嗯嗯…殇…殇……」我急促的娇喘着,紧紧的圈住他的颈子,焦躁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酥胸在他手中轻轻揉捏、轻按,掌心的粗茧不时摩擦着蓓蕾,让我彻底失去最後的一丝理智,身体无力瘫软,任人采撷。
「鸢儿,我想要你……」他吻着我的耳垂,轻轻的舔咬道。
我无力的轻吟,说不出话,闭上双眸,抱住了他的赤裸,微微曲起双腿,竟擦过他已硬挺的昂扬,胸口顿时一滞,慢慢的、慢慢的缩紧。
「嗯……呃……鸢儿,给我…」他吻上了我的唇,将热烫再次挤入我的双腿之间,轻抵在幽穴外摩擦。
「嗯嗯嗯……要…就…快点!」那种酥痒的感觉实在挠人,我终於再也忍不住的吼了出来。
他满意的勾起嘴角,「那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後,陡的挺入,瞬间狭窄的幽穴被饱满的热烫填满。
我痛得深吸一口气,皱紧了眉头,用力的抓着他的背,「嗯…疼…快出去…啊……别…」
他心疼的亲吻着我的身子,「鸢儿…忍忍…嗯…过会儿…你会高兴的……」
他开始缓缓抽送,一丝丝疼痛感轻微的摩擦着内壁,却又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随着他而摆动,渐渐的他无法隐忍的低吼和粗重的喘息从口中溢出。
「呼…嗯嗯嗯……」
「啊啊啊…呼呼…好紧…鸢儿……」
他加快了速度,不断的抽插,重重的撞击,直到,热流蹿入全身每一处细胞,直到,两人都达到极致的巅峰,血液涌上大脑,使脑中一片空白。
「呼…鸢儿…我爱你……」他伏在我身上,两人的呼息合为一体,久久无法平息。
「我也是……」我疲惫的闭上双眼,彻底的进入黑暗。
一年後。
「娘,沁儿在哪,我想抱抱她。」
「呵…熠缜这麽喜欢妹妹,沁儿在奶娘那,还在睡呢,记得别吵醒她了。」
「好。」
女人已退去去昔往的少女纯真,成为一名温柔贤淑的母亲,唐鸢看着满树的紫藤正发着呆,清雅的脸庞透露着成熟的气息。
柳刖殇从屋里走了出来,见她正瞧着满树紫藤发愣,轻笑着牵起那双打算紧握一辈子不放的嫩手,「与卿同一身,此生愿足矣。」
唐鸢将思绪拉回,看向身旁的男人,眼中是无法隐藏的甜蜜,初春的微风,吹起了满头青丝,纠缠着放不开彼此,「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徐徐的暖风吹进了云中居,吹进了院子,吹进了每一处,却吹不散相爱的两个人。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