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无法给的爱
「玟雨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书怡望着玟雨
「你问。」
「如果我永远想不起你的话…要怎麽办?」
玟雨沉默了一下後,他望着书怡说
「我会永远陪你。」
「即使我想不起来?」
「但你始终是我爱过的书怡。」
「对不起,我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忘记你。」
「你…明天想跟我去一个地方吗?」
「什麽地方?」
「一个我们有过共同回忆的地方。」
书怡用力的点头,因为她真的很想想起玟雨。
玟雨带着书怡来到了安世娜的酒吧,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接吻的地方,玟雨不知道这地方对书怡的记忆有没有帮助,但他想试试看
「记得这里吗?」
书怡看了看周围,抱歉地摇了摇头,这时玟雨无奈地笑了笑,他心想
“原来如果单独和我有关的…她都不记得!”
玟雨就像记忆中那样,他牵着书怡走了进去,而安世娜知道他会来,所以早就站在柜台前等他了
「世娜姊。」
「你就是这点比申彗星那家伙好,嘴巴甜多了。」
玟雨淡淡的笑了笑,对此他不知道要说什麽
「有空吧?想和你谈一下,先带你的丫头去上次的位置吧!我帮你把座位留下来了。」
「谢谢!」
玟雨带着书怡来到了上次的座位
「我马上回来。」
书怡点点头,玟雨转身走掉。
「上次小清带浩星来看我时,顺便跟我提了一下你的状况,你还好吧?」
「还好,辛苦的是书怡,她很努力在找寻有关我的记忆。」
「如果真的好不了,你会继续爱她吗?」安世娜问
「你要听实话吗?」
「要听谎话的话,干麻问你?我自己编就好了。」
玟雨笑了笑………。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玟雨跑回位置上
「我没有等很久呀!」书怡笑着
「你…有想起什麽吗?」
书怡摇摇头,但玟雨只是笑了笑,因为他早就料到这种结果
「对不起!」书怡很歉疚
「我们从什麽时候开始…每天都把”对不起”挂在嘴边的?」玟雨是在自嘲,但书怡听在耳里,心中着实也不好受
「你看!有樱桃耶!听说可以用嘴巴将樱桃梗打结的人很会接吻。」书怡试着转移话题,但玟雨突然瞪大眼看着她
「你想到什麽了吗?」
「怎…怎麽了吗?」书怡对玟雨的反应感到错愕
「你以前和我说过这件事,你不记得吗?」
「我…我不记得。」书怡只是单纯地想说这件事而已,玟雨没有说话…他只是将樱桃梗放进嘴巴,和记忆中一样,玟雨仍是快速地将樱桃梗打结
「你果然很会接吻。」书怡说着和以前一样的话
「要试试看吗?」玟雨也说着和以前一样的话,他靠近书怡…但书怡却不经意的闪开了,看了这样的反应,玟雨苦笑道
「我到底在干麻呀?」
「对不起…。」
「不要再说对不起了,已经有太多抱歉挡在我们之间了。」
书怡落寞地低下头,她不喜欢看到玟雨这个样子,但她也知道玟雨会这样都是自己害的。
据上次和玟雨去世娜姊的店已经过了一个星期,这段期间书怡努力学着不让自己闪躲玟雨的亲近,但是玟雨却变得很冷漠…对她就像对待不熟的人,似乎不像是曾相爱过的两个人。
「玟雨哥!」书怡唤住了准备上楼的玟雨
「怎麽了吗?」玟雨回过身
「我喜欢你。」书怡上前抱住玟雨,但玟雨却没有回抱住她
「你…还没想起来吧?」
「还没!」书怡紧紧抱住玟雨,但玟雨轻轻地推开了书怡,他望着书怡的眼神尽是不舍,他知道接下来的话对书怡很残忍,但他还是要说
「书怡…我不能接受你。」
「你…你不是爱我吗?」书怡倒退三步
「我爱徐书怡,但那是和我有共同回忆的徐书怡!」
「我也是书怡呀!我只不过是失去记忆罢了。」书怡掉下眼泪
「不要哭,我会慌掉…虽然你也是书怡,但你始终不是我记忆中的书怡,我的心只给一个人,那就是徐书怡…不过是以前的徐书怡。」
「有差别吗?真正的爱不是不管一切吗?」
「就是因为我爱书怡……所以我的心无法容下另一个书怡,我想…我今天去Eric家好了…你自己小心点。」很奇怪吧!?明明书怡就站在眼前,可是玟雨却无法用”我爱你”来解释,反倒一再用”我爱书怡”来说明一切,玟雨避开书怡真挚的眼神,他快步走出了书怡的视线范围,望着玟雨离开的背影,书怡跌坐到地上
「徐书怡,我恨你!明明是同一个人,只不过是少了共同的回忆呀!为什麽…徐书怡,我讨厌你!」书怡骂着自己但同时却也不是骂着自己。
＊＊＊＊＊＊＊＊＊＊＊＊＊一个星期以前。安世娜的店
「如果真的好不了,你会继续爱她吗?」安世娜问
「你要听实话吗?」
「要听谎话的话,干麻问你?我自己编就好了。」
玟雨笑了笑………
「我会一直陪她。」
「你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唷!」
「我爱书怡,但我爱的是以前的书怡。」
「两个都是书怡,有差别吗?」
「我曾经听前进和颖悦说过一件事,前进他说他很佩服电视剧里的男主角,为了女主角的幸福会牺牲自己,但他做不到…..相对的,我也是。」
「什麽意思?」
「电视上男主角总是不顾一切爱着女主角,即使女主角失去记忆…但我没办法,我的心已经给了以前的书怡,面对现在的书怡…我找不出爱的感觉。」玟雨无力地靠着椅背
「玟雨呀…我想你就是太爱书怡了,所以没办法容纳另一个书怡吧!?」
「所以…就算她一辈子想不起来,我也会一辈子陪着她,但我一辈子爱的人不会是现在的书怡。」
「或许会有转机的!不管是你还是彗星那小子,你们都是一群会创造神话的孩子。」
「谢谢你!世娜姊。」
「要谢我就帮我跟申彗星那小子说,别把他儿子教得跟他一样,这样会娶不到老婆的。」
「放心!彗星早就替他家浩星找好人选了。」
「谁家女儿那麽可怜呀?」
「前进!」
「呵呵…如果像到颖悦那丫头的话,就有好戏看了。」安世娜笑道,听到这句话的玟雨也露出了久未露面的真心笑容。
＊＊＊＊＊＊＊＊＊＊＊＊＊
“叮咚”,Eric看了一下手表
「这麽晚了,谁来我家呀?」他上前打开门
「玟雨?你怎麽会来?」
「是朋友吧!?」
「废话!」
「陪我喝几杯吧!」
Eric和玟雨坐在客厅
「发生什麽事了?书怡呢?你放她一个人在家?」
「她跟我说她喜欢我。」
「她想起来了?」
「如果是这样…我来找你干麻?」玟雨白了Eric一眼
「你拒绝了,对吧?」
「果然是好兄弟,还真了解我。」玟雨苦笑着
「看得出来…你对”现在的书怡”没有爱的感觉,你爱的是”以前的书怡”!」
「很过分吗?我已经快受不了了,明明人就站在我眼前…..但我却还是想着她,因为我知道站在眼前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
「我们会陪你的。」
「不是只有火星人会陪你,地球人也会陪你。」烔完一行人出现在Eric家门口
「怎麽你们也来了?」玟雨讶异地望着大伙
「火星人发出雷达讯号,所以就过来了。」彗星道
「你们舍得丢下老婆呀?」玟雨道
「其实是被老婆逼过来的。」彗星回
「原来是这样呀!」玟雨笑道
「不是的啦!彗星哥是第一个赶过来的。」前进怕玟雨会误会彗星
玟雨看了前进大笑着
「我说错了吗?」前进搔着自己的头
「哥…玟雨哥知道彗星哥在开玩笑啦!」Andy憋住笑和前进解释
「哈哈…我就容易紧张呀!」前进不好意思地笑着
「有你们这群好兄弟,我李玟雨真的很幸福!」玟雨一手搭着前进,另一手搭着Andy,他好久没这样笑过了。
昨晚,书怡自己一个人度过了一夜,她逼迫自己想起玟雨的一切,但她越想头就越痛;昨晚,书怡一个人在偌大的房子内走来走去,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但越强迫就越惊慌。不过在昨晚,书怡发现了一个锁住的房间,她试着打开它,但就是打不开…她好奇里面是什麽.她想问玟雨,但她现在和玟雨很尴尬,她连等一下要如何面对玟雨,她自己都不知道,不过她的担心没有成形,因为玟雨到了晚上大概十点多时才回到家。
「你去哪了?」书怡问
「我今天一早就直接从Eric家去公司。」玟雨仍是避开书怡的眼睛
「是不是…永远都无法给我爱?」书怡还是提起了这个问题,玟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後,他知道必须和书怡好好谈论这个问题
「书怡,听我说…你是书怡没错!但是你不是我心中的书怡,也许我们可以从头来过,但是这对被你封闭在内心深处的书怡不公平!」
「你是指…...还没失去记忆时的我?」
「对!我对还没失去记忆的你承诺过,而且我爱的是和我有共同回忆的书怡。」
「你知道吗……我好讨厌徐书怡!我讨厌那个被你深爱的徐书怡。」书怡不让眼泪落下,玟雨走近她…这次书怡没有躲开他,玟雨轻轻揽住书怡的头
「书怡,我说过会陪你就一定会陪你,但请你让我爱着以前的书怡,或许有天我会爱上现在的你。」
「那天什麽时候会来?」
「我…不知道!」
「我终於明白你是以怎样的心情在等待我恢复记忆了!」书怡淡笑道
「什麽意思?」
「因为我现在就是以这般的心情在等待着你爱上我。」
玟雨没有说话,他就只是静静地抱着书怡,而书怡也只是静静地被抱着
十四、TheDays
又过了一年了,而书怡对玟雨的遗忘已经一年了,玟雨陪在书怡身边,书怡好几次都问他有没有爱上现在的她,但玟雨总是笑了笑又摸摸她的头後便走掉,玟雨不给答案…而书怡也不勉强玟雨作出选择,这一年中,书怡发现玟雨真的好爱好爱书怡,但那书怡并不是现在的她,而她也发现自己好爱好爱玟雨,书怡感到矛盾,因为她不想记起以前的事,因为她怕现在的她会忘记喜欢玟雨的那份感觉,可是每当看着玟雨落寞地望着天空时,她就感到不舍…。
神话目前正在筹备着第八张专辑,为了因应世界盃足球赛,神话专辑中的其中一首主打歌就是为了足球赛事而唱的<OnceInALifetime>,成员们对这首歌都很喜欢,因为这首像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了自己的梦想和目标,要努力撑下去!
「OnceInALifetime~~」玟雨坐在椅子上哼着歌
「心情很好唷!」烔完走近玟雨身旁
「是因为歌好,所以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你和书怡最近怎样?」彗星也走了过来
「跟以前一样。」
「你……还是放不下已经消失的那个书怡吗?」烔完问
「除非你们也把我楼上推下去,说不定我就会忘记书怡了。」
「但你会连现在的书怡一起忘记。」彗星道
「或许我就是想忘记吧!?」玟雨笑着
「你这样会对不起我们这群跟你走过好几个年头的兄弟。」烔完大力地推了玟雨的头
「不谈这个了,我们演唱会的曲目决定好了吗?」玟雨转移话题
「大致上是决定好了,会有三首第八张专辑的新歌。」彗星道
「Eric这次又不能和我们一起去吗?」
「没办法,他又刚好卡到拍戏的时间。」烔完道
「你这次要带小清去吧?」玟雨问彗星
「是呀!会带小清一起回去,小清想带浩星去祭拜爸爸妈妈。」彗星回
「那阿进和Andy那两只小的咧?」
「Andy要带智希和圣载去,至於颖悦…可能走不开吧!?」
「那你要带熙媛吗?」玟雨转而问烔完
「依她和颖悦感情这麽好看来…颖悦不去的话,她也不会去。」烔完无奈道
「那你会带书怡吗?」彗星又将话题绕回书怡身上了
「不会。」玟雨给了很坚决的答案
「你要放她自己在这边?」
「你别忘了,她有静恩可以照顾她,而且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彗星和烔完听到玟雨这样的回答也只能接受,他们知道玟雨一个人承受着很多压力,只是他不想他们担心。
玟雨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书怡一看到玟雨的身影立即跑到他身边
「你回来了!」书怡很开心
「这麽开心?」
「我跟你说一个好消息唷!」
「什麽好消息?」玟雨一边拖着外套一边听书怡说话
「我呀…今年夏天的那场公演…确定可以演出女主角的角色了。」
「真的吗?是怎样的戏码?」
「胡桃钳。」
「那不是冬天的故事吗?怎麽会在夏天上演?」
「那不重要啦!你会来看吗?」书怡望着玟雨,玟雨已经开始不会闪避她的眼神了
「这….这…」玟雨无法开口
「怎麽了吗?」
「我们要去日本宣传第八张专辑,还要办一场小型演唱会,时间可能会冲到。」
「…那没关系啦!」书怡的笑容散去
「对不起!」玟雨真心感到抱歉
「真的没关系!你演唱会要加油唷!」书怡转身跑掉
玟雨看着书怡的背影,他真的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们两人会变成怎样,玟雨叹了一口气後,从一旁的书柜中取出一把钥匙,他走上楼…朝那间锁起来的房间走去。
书怡努力练习着舞步
「书怡,你这样不对!你要有期待的感觉,你这地方跳起来怎麽那麽失落?」舞蹈老师纠正着书怡的错误
「老师,对不起!」可是现在的书怡一点期待感都没有
书怡走到杯水间,她看着墙上的钟,喃喃道
「不知道这个钟要倒转几个圈才可以回到我失去记忆的前一分钟?」
「那也要转过才知道呀?」
「静雪?」
这一年下来,书怡和静雪变成好朋友了,虽然静雪讲话还时很直接,但是书怡知道她是在关心她
「如果你不主动去转它,只是一再期待会有人帮你转动的话,我想那个钟只会一昧地往前走。」
「我能怎麽做?」书怡道
「我不知道,你只是丧失记忆,但请记得…那些记忆的拥有权是属於你,所以一定有办法拿回来,这我帮不了你。」
书怡咀嚼着静雪的话,或许静雪是对的,她要主动才是……。
「智希,你在干什麽呀?」Andy疑惑地望着智希
「你不是要带我去日本吗?」
「对呀!可是你准备这些东西做什麽呀?」Andy看着行李旁的签字笔、签名簿、照相机、创神的T-shirt和他们的专辑
「你们不是有Fanmeeting吗?」
「是呀!但是又关你什麽事了?」Andy搞不懂他家智希到底要做什麽
「我要跟那些歌迷一样,坐在台下大声尖叫,然後要跟他们一样排队要你们签名,还有你要告诉我…你猜拳会出什麽!」
「你干麻知道我要出什麽拳呀?」
「因为这样才可以杜絶其他女生抱你的机会,哼!猜拳猜赢就可以拥抱,哪有这麽好的事呀!」智希努着嘴
「你这样叫做走後门,这样一来就没有跟我的歌迷一样照规矩走罗!」Andy捏了捏智希的鼻子
「这不一样!」
「哪不一样了?」
「我才不要别人抱你咧!」智希抱住Andy
「小傻瓜!」Andy轻揽住智希的头,Andy在心中期盼着玟雨哥也可以跟他一样幸福。
书怡看着整理着行李的玟雨,她走上前轻声问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这几天为了公演的事不是很累吗?好好休息。」
「我可以坐在旁边看你吗?」书怡鼓起勇气问
「可以呀!不过你会害我分心的。」
「原来我也可以让你分心!」书怡好开心,她终於在玟雨心中也有一些份量了
「不要把自己看得这麽没价值,再怎麽说…你还是书怡。」
「不管怎样…我真的好开心!」
看着书怡的笑容,在玟雨心中有一股熟悉的温暖在扩大,玟雨走向书怡并坐到她身旁
「我很谢谢你…在丧失记忆後还是爱上了我。」
「虽然记忆不见了,但徐书怡的心还是只为你悸动。」
玟雨在想是不是该忘记过去的书怡了,看着身旁”现在的书怡”,他不否认……对眼前这个书怡已经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可是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办法可以忘记过去的书怡。
＊＊＊＊＊＊国际机场
「你门窗晚上要记得关好唷!不要着凉唷!」前进牵着颖悦的手再三叮咛
「阿进呀!现在是夏天…不大可能着凉吧!?你应该要提醒颖悦不要中暑。」为了和成员同行,原本档期卡到的Eric跟导演协调好久
「喂!独居老人,你也管太多了吧!?」彗星搭着Eric的肩道
「什麽独居老人呀?」Eric甩开彗星的手
「只剩下你身边没伴啦!」彗星道
「谁说一定要伴的?一个人也可以很快乐呀!」
「这你说的唷!」烔完突然插嘴
「唉唷!你去跟你家熙媛道别啦!别来吵我。」Eric离开两人身边跑到Andy身旁
「哥…你真也快点去找一个想真心对带的女孩子吧!」Andy忽道
「呿…我以为你这边是安全地带咧!」Eric又转而跑到玟雨身边
「干麻?来我这避难呀?」玟雨睨着Eric一眼
「别这样嘛…好歹我收留过你。」
「我又没说什麽!」
「书怡没来送你?」
「我叫她不要来。」
「真搞不懂你们这一对。」
「我跟书怡不是一对!」
「是!我感觉得出来你对现在这个书怡有不一样的看法了,对吧?」
「你管好你自己就好。」
「已经一年了,该回来的早就回来了,再怎样…她始终是书怡,既然旧记亿不见,那就一起创造新记忆呀!」
「等回来再说吧!」玟雨道
Eric没再说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也不能表达太多意见,毕竟这是玟雨自己的事。
书怡在家整理着客厅,她打开客厅中的书柜,突然一把钥匙掉下来,书怡弯下腰捡起钥匙
「怎麽有钥匙放在这?」书怡看着手中的钥匙,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
「会是那间的吗…?」书怡想起那间打不开的房门。
她拿着钥匙走上二楼,来到了那间那她感到好奇的房门前,望了一眼手中的钥匙後,没有犹豫,将钥匙插进门孔…完全吻合!书怡轻轻转动门孔,门……开了!
书怡缓缓地走了进去,当她看到房间所有物时,她傻住了…她知道玟雨喜欢将照片贴在墙上,但她不知道会有一间贴满着她相片的房间,不过相片中的场景是她所陌生的,似乎她没拍过这些照片,有她和玟雨用手在头上比爱心的合照,有她在大树下荡着秋千的照片,有她穿着舞鞋跳舞的照片,有她吃着樱桃的照片……但这些都不是她记忆中拍过的照片,她认不出相片中的自己,她觉得好陌生,书怡环顾着房间,她试着找出让自己有印象的东西,她走到书桌前,书怡看到一个幸运草的标本,同时,有个模糊的画面在书怡脑中跳动
「玟雨,这个你帮我做成标本收着。」女孩将幸运草戒指交给玟雨
「为什麽?」
「因为我怕它最後辉枯萎,我不要我们的爱情枯萎!我们把它裱褙起来,总有一天…你要再亲手交给我一次。」女孩红着脸低下头
「我会!我会把它当成结婚时的信物。」玟雨抱住女孩
书怡闭着眼睛想看清女孩的长相,她努力想着…只觉得头痛欲裂,墙上的每张照片都刺激着她,终於…脑中女孩的面容浮现了,那是……那是她自己啊!一幕幕的过往回忆浮上心头,第一次的相遇、第一次的亲吻、第一次的拥抱、第一句我爱你(你)以及和玟雨的第一场共舞,所有的玟雨都回来了!书怡掉下一颗颗的泪珠,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忘记玟雨,她站起身冲出房门,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麽,但她只想告诉玟雨
「我回来了!」
「玟雨哥,你在看什麽?」Andy问
「没什麽?还有多久要上飞机?」
「还有一个半小时。」
「我想去买个东西。」玟雨起身
「你要买什麽呀?」
「不知道!樱桃吧!?」玟雨走了出去
「这边有卖樱桃吗?」Andy疑惑地自言自语
「玟雨那家伙去哪?」烔完问
「买樱桃。」
「彗星,你帮我问小清日本有哪个精神科医生有名!」烔完看向彗星
「干麻问这个?你要带Eric去看吗?」
「不是!是李玟雨,不过看看有哪个医生是看两个可以打折的。」烔完似乎觉得Eric要顺便看看
「李玟雨要做什麽了?」
「他说他要去买樱桃。」
这时,彗星看向身旁的正哄着浩星的小清问
「小清,有日本哪位精神科医生有名?」
书怡没命似地往机场跑去,在炎夏中奔跑是件折磨人的事!留了满身汗的书怡终究来到了机场,她擦掉额头上的汗珠,没有多作歇息,她跑进机场,她只想见玟雨一面,她只想要他安心,因为”以前的书怡”回来了,回来和他一同编织夏季罗曼史。
「书怡!」走出来的玟雨看见了书怡的身影,他叫住了像是在找寻谁的书怡,书怡一听到这声音,泪腺就自动发达了,当她回过身面对玟雨时,豆大的眼泪早已降临
「玟雨哥!」书怡不管周围是不是有人在看她,她上前抱住玟雨,对於书怡突如其来的举动,玟雨着时有些傻住
「书怡,你不是在家吗?」
「我回来了!」
面对书怡这样的回答,玟雨感到不解
「书怡,你怎麽了?」玟雨轻轻推开书怡,他让书怡望着自己
「”以前的书怡”战胜”现在的书怡”了。」
听到这句话的玟雨瞪大双眼,他明白意思,但他不敢相信!
「我无意间走进了那间锁起来的房间,我看到了幸运草戒指,我想起我们第一次的亲吻,我想起你在迷宫乐园中对我做的承诺」
玟雨红着眼眶看着书怡,书怡继续说道
「我记得你对我说『你不会失去我的,因为李玟雨的心已经刻上徐书怡三个字了!』……请问现在还刻着吗?」
「那已经成为一个烙印了!永远都褪去不了。」玟雨红着眼眶道
「我还记得我问你…『你会带我走出迷宫吧!?』。」
「我也记得我回你…『不管这条路有多少个转弯…我都会牵着你走到终点。』。」
「我到现在还是相信你!」
「欢迎回来。」玟雨大力的将书怡拥入怀
「你知道吗…”以前的书怡”觉得”现在的书怡”太可怜了,所以决定让两个人一起爱着李玟雨。」
「什麽意思……?」
「我不只想起以前的事,也没有忘记这一年来的事,我不开心你这样折磨自己,但我也谢谢你对我不离不弃。」
玟雨加强了抱住书怡的力道,他在书怡额头上留下亲吻,跟以前一样…温柔的亲吻!
两个相拥的身影成了人来人往的机场里一幅美丽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