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 — 第2节

季子漠就吃吃瓜,当当烂泥富少爷,日子别提多潇洒。

想到这里,季子漠揉了揉鼻子,别的不说,季家要脸这件事真是顶顶好,对待私生子也毫不亏待。

直到季家对他忍无可忍,嫡子哥一脚把他踹到部队,不过季子漠很争气,五个月的时间,就让军队也忍无可忍,把他退货了回来。

哎,他这个惹人烦的终于彻底的消失了,估计季家要放鞭炮庆祝了。

刚穿过来的时候,又冷又饿看不到温饱在何处时,季子漠是真的想死,万幸,老天保佑,一碗入赘的软饭及时送到嘴边。

两辈子第一次娶媳妇,多少还是让人比较期待的,季子漠犹豫再三,还是想来看看,自己这哥儿媳妇,长啥样。

季子漠在现代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多了,打听个消息不成问题,当下就奔了目的地。

成团的枯树枝,足有半人高,季子漠慵懒的倚靠着,抬手理了理发型,现在的长相和他之前相比,那可是差多了,只能勉强的见媳妇了。

枯树枝一面靠院墙,能遮挡些疾风,季子漠等了会有些冷,便找了个隐蔽遮风的位置,蹲下来靠在枯枝团上。

“你们真要逼着神童入赘你们家?”

迷糊打瞌睡中,听到一道讥讽声,季子漠反应了下,随后淡定的打了个无声的哈欠。

“与你无关。”另外一道声音响起,敲金戛玉,只听一听,就知道这是一个清冷至极的人。

看来,第二个声音,就是他那个媳妇的了。

枯树枝堆放的再紧实,也是有着零零散散的间隙,季子漠转身眯着眼看过去。

正对着他的人,披风鹅黄,眉间一点红,状似一抹朱砂痣。

季子漠知道那不是,那是属于哥儿的孕痣。

季子漠把视线移到另外一道身影上,他背对着,只能看到一道背影,身材比鹅黄哥儿更加修长,一袭雪白的披风,帽檐处带着柔软浓密的绒毛。

季子漠很是眼馋,这看着多暖和。

“你们家还真是好本事,你那时说要让桑农县最好的人入赘给你,没想到还真的办到了。”

“可是齐玉,你今年不再年轻,已经二十一,你觉得你逼的神童入赘,真的能落得好下场?”

鹅黄披风的哥儿说话扎心,嘴角一直挂着讥讽嘲笑。

季子漠搓了搓指尖,他媳妇战斗力应该没这么弱吧?

“与你无关。”

季无涯:......好吧,确实有点弱,反反复复就这一句。

季子漠自小就是个护短的性子,明天成亲,那也是他媳妇,见他落下风,真的是......

就是着情形,他出去有些不太好说。

“你真的不等柏叙哥了吗?”鹅黄哥儿话语中,有了苦涩。

东风吹响枯树,扰了禅院里的僧人清修,无花无叶的桃花树下,两人对立而站,皆是沉默。

过了半晌

“与你无关。”

鹅黄哥儿似是没了心情讥讽,从怀里取出一份精致的信笺。

“我昨日成婚,你明日成婚,柏叙哥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祝我婚姻顺遂,一封是让你等他,他一定会在你二十二岁生辰日回来。”

一阵劲风袭来,吹动地上尘土万千,在一片沉默中,洋洋洒洒的不知迷了谁的眼。

第2章

“齐玉,凭什么啊,我也等了他这么些年啊!”

“信上说,他刚离开桑农县回到皇城,就听到了你在挑选人成婚的消息,柏叙哥回来过?为何我不知道。”

一行委屈哀怨的清泪落下,字字都是不甘心。

他截取了齐玉的信,拆了齐玉的信,两封截然不同的信,让他如同笑话一般。

桃粉色的纸上,字迹急促,看不出原本的平稳性子。

一只让人心动的手抬起,接过后未说一言,转身离去。

他转身的刹那,季子漠终于看到了他的真容。

季子漠是个学渣,想不出什么让人叹为观止的赞叹,心里只闪过三个字:艹,好看。

不过,好不好看都和他没什么关系了,是不是他媳妇还不一定呢!

软饭不会跑了吧?

“你明日的婚事是否就此作罢?”

鹅黄的哥们真上道,扬声问了一句季子漠心里的话,不会又是回答和你无关吧?

如寒雪傲梅般的人,停住脚,冷声道:“婚事继续。”

这个答案明显让鹅黄哥儿都愣住了:“柏叙哥对你如此深情,你不等他了?”

“与你无关。”

两个富家哥儿离去,未带走一片云彩,当然,天空也没云彩。

季子漠扶着墙站起身,蹲久了腿有点麻。

总结今日看媳妇的结果。

好消息:媳妇长的贼拉好看。

坏消息:他媳妇不是他媳妇了。

好消息:软饭没跑。

总结下来,好消息大于坏消息,季子漠心里那种踩狗屎运的不踏实感消失了。

有所失有所得,才是正常。

事情办完,一路回到杏花村,三间青砖大瓦房,一个不小的院子。

左侧是两间土坯房,一间厨房,一间柴房。

院子里打扫的还算是干净,说起来,季子漠这么不是东西的人,都觉得原主不是个东西。

妹妹:季丫

年龄:五岁

主业:洗衣,做饭,打扫院子,缝缝补补,上山拾柴

原本还有喂鸡喂鸭,喂猪这些,不过原主嫌弃臭,不准她喂了

副业:帮助哥哥季安种地

弟弟:季安

年龄:十岁

主业:照顾家里的五亩地+劈柴

原主:季子漠

年龄:十八岁半

任务:衣来张口饭来伸手,在书房温书,时不时的提提要求,表达表达对衣食住行的不满

要不是自己能察觉到疼,季子漠都想自己揍自己一顿,真不是人。

桑农县外的路修的平稳宽敞,齐玉领着伺候的司琴/司平,下了山,坐上了自家的马车。

司平在马屁股上轻抽了下,马车摇晃了两下,缓缓向前。

车内用的小茶炉里,炭火一直留着余温,司琴加了块银丝碳,猛不防,灌进来一阵冷风。

司琴忙护住小小的火苗,抬眼看去,怪嗔道:“少爷,这么冷的天,你开窗户作甚?奴婢刚挑起的火都要吹灭了。”

破碎成屑的信随风起舞,或东或西,或南或北,最后归宿何方,无法看清。

齐玉掀着窗角,侧着身,望向走过的路,神情漠然如冷月。

“少爷,你是掉了什么东西吗?”司琴奇怪道。

齐玉收回手,灌进来的冷风戛然而止,被一扇车窗阻隔。

“没有。”

没了风,司琴继续煮茶,心中叹气不止,想她家少爷,年貌好,家世好,才学好,年少时也是个肆意高傲少年,爱说爱笑的。

可自从遭到背叛,成为周围人的笑柄后,就浑身长满了刺,心事再也不曾吐口,话更是少了又少。

齐家家产颇丰,不说其他之处,只桑农县上,就有云来酒楼,和八家粮铺。

商贾之家,所居所住皆有律法之管,无论钱财如何多,只能住三进的宅院。

齐宅三进,外加一个后花园,布置的极为精妙,假山假石,亭台楼榭,再引入活水。

站在二楼的登高处,垂目而下,处处是景。

“少爷,夫人在书房等你。”

暗镜院

齐玉刚跨进院子,就得了这个消息,当下嗯了声,迈步去了书房。

“娘。”他进了门,揭开身上的披风,身形有些清瘦。

齐母只生了齐玉一个哥儿,无论外人如何说哥儿不如女子和男子,她自是如珠似宝的疼着。

似是知道他今日为何走一趟,从书桌前站起身,拉过他问:“当真愿意明日成婚?”

“可以不成婚?”

齐母被他噎了下:“不可以。”

她叹气道:“真的能放下郑柏叙吗?”

“为何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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