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你不在的分分秒秒 — “小小的,很可爱。”

你渐渐苏醒,一阵愣神,然后想起来,今天你管公爵要了魔法学的书看,然而因为太枯燥,看着看着睡着了,结果……做了春梦。

是的,你又做了春梦。你感受着自己湿哒哒的内裤,苦恼地想:好像来到这里以后做春梦的频次陡然升高了?这是在异世界水土不服的特殊表现形式吗?

更别提你的梦……你从来没做过这么丧心病狂的梦。

你梦见了……嗯……公爵……还有……嗯……魔王……你们三个人……嗯,还不止是普普通通的三个成年人一起做了成年人爱做的事……嗯……

你梦见他们两个做到一半变成了动物和你做。公爵,变成了你所见过的黑色的狗,而魔王……天啊,你真的不理解你的梦为什么会是那样……你梦见魔王变成了一条蛇,有一根又长又冷的尾巴,紧紧缠住了你的脚踝,而公爵的后足则踩住了你的另一只脚踝,他们让你的腿一直张着,不许有一会合上。狗的身体很热,简直火烫,腹部贴着你的后背,背入,而冰冷的蛇则在你身下,让你骑着他的身体和阴茎——蛇连阴茎都是冷的,上面还有尖锐的硬鳞,每一次进出都凶狠地磨蹭你的穴口。至于公爵的阴茎……狗那种会成结的阴茎,别提了,真是可怕……最后射精的时候,你感到你被从内部撑开,那个结把你锁住了,相当一段时间,你们无法分开。

真是羞耻,变态,放纵,而且毫无逻辑的荒诞的梦——狗怎么会和蛇是兄弟?你虽然看过一些兄弟3p的文,可你自认你并不特别偏爱这口啊?

不过梦里是挺爽的……两个人,两种风味,两种体温,冰火两重天……但你知道,也就是在梦里才会那么爽。真对上真人……你打了个寒颤。公爵,也就算了,虽然变成狗和你做你接受不了,但公爵人很好。可魔王那个见鬼的东西——虽然你只见过他一面,但这一面让你对他有了非常清晰的认识——魔王在床上肯定是那种喜欢性虐待的恶劣强奸犯!

下头。纯粹虚假的幻影,是完美的,因为可以由自己的想象控制,于是便能纯粹去享受。可真人就不一样了。真人是有这样那样令人反感的点,而且不受自己的控制,可能带来伤害。虽然爽,但留恋不起来,不愿再多回忆。

你站起来。现在当务之急是:在公爵回来前把你湿哒哒的内裤换掉。

*

有时候,你会感到怀疑:公爵到底有没有在努力帮你寻找回去的办法呢?他离开时做了什么,你不清楚。魔法学的原理,一时半会你学不懂。从动机来揣摩,公爵好像会更乐意你回不去,一直留在这里,而被一直困在房间里不能见别人,虽然你特别不乐意,但对他来说,没什么的。

他今天布置了非常浪漫而丰盛的烛光晚餐。他追求你,他不掩饰,也不明示。或许他觉得他不需要明示?——他那被他哥哥评价为愚蠢的头脑想不到,追求前也许应该和对方告个白,探个口风,知道自己有没有可能性……不过现在,你咬着叉子,有点犹豫。如果真不能回去,公爵好像就从完全开除出潜在恋爱对象合集变成了唯一的潜在恋爱对象——就算这人是让你穿越的罪魁祸首还有消极怠工不让你能回去的嫌疑,你又能怎么办呢?你反而更需要依赖他了,不是吗?

只是感觉好不爽啊……宅在家里,是让你舒服的。可是这里没有互联网和手机电脑。一直只能见他一个人——好吧,还有他那个讨厌的哥哥,但是把魔王开除出可见范围吧,那种只会让人生气的烦人家伙见得越少越好——只能见公爵一个人……好可怕……

“是觉得不好吃吗?”公爵紧张地问你。

“啊,没有。”你回答,“只是在挂念家里……虽然时间流速好像是十比一,但要是真的一直回不去的话……我父母怎么办啊……”

其实你觉得,就算你真死了,你父母会悲痛,但也会走出来的,你不担心,你父母不是那种把生活重心完全压在孩子上的人,孩子没了好像天塌地陷。但你觉得这时候对他打打感情牌挺好的。

公爵听了,果真流露了些许动容。他对你说:“我真的在努力了……除了工作和来看你,就是在找资料,画法阵,做实验……真的对不起……”

但是总之就是一点成果都拿不出来嘛。你在心里幽怨地吐槽。你接着吐槽,感觉他好不成熟!做事情一点也不想后果……当初既然你离开了,就说明你的世界有对你来说非常重要,你必须回去的东西……他干嘛为了自己的想念,强行把你弄回来呢?……呜,真是气人。看着他一点也不觉得他人好了。人很坏才对。不愧是魔王的兄弟,一样的自我意识过剩……

最后,这顿浪漫的晚餐在非常不浪漫的气氛中结束了。公爵没多耽搁一会,好像是为了表示他真的很努力在寻找解决办法一样,他说他要继续去藏书室的书海理寻找资料了。之后,到你入睡,到你睡完一觉再醒来,都没见到他的人。早餐是突然出现在桌子上的——被魔法变了出来。

这让你又反思起自己来:对公爵的不满是不是某种不公平的迁怒呢?他已经做得很好了啊!

*

“真是受不了你们,都第三天了,你们在干什么啊?”一只手蒙住了你的眼睛,一个声音在你耳边这样说。这只手放下来的时候,你的神情已经变成了呆滞和茫然。魔王俯下身,看看你正在看什么书打发时间——他嗤笑出声。

“爱情小说?认真的?花时间看这些废话还不如花时间去交媾!你们这些处男处女啊——”

他把书随手往后一扔,接着对你说:“喂,你,站起来。”

你站起来了。

他拆开了你身上新换的睡裙,轻薄柔软的布料从你皮肤上滑落。这一次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没有挑逗。他把你压在桌子上,用魔法在一秒钟让你变得放松且湿滑,然后在下一秒插了进来——插进了你的后穴,接着,有鳞片的阴茎猛力抽插起来。这不痛,可这感觉很可怕。你迟钝的大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把自己从这种恐惧中挽救,你现在能做的只是表达自己的恐惧:你尖叫起来。

他似乎不在乎你的恐惧。他嗤笑着说:“所以就是……不过如此嘛!吃到了,就会不再渴望,感到索然无味。”

他捂住你的嘴,让你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接着他舔你的耳朵,那条舌头从像人渐渐变得不像人,变得带有分叉,越来越粗糙。

“别叫了,不然我就割开你的喉咙,剥掉你的声带……哈哈,笑一笑……”

“呜……”

“我之前教你要怎么叫床的?叫一个。”他一面这样说,一面把手从你的嘴上移开。你感觉到他小腹那片衣服的布料正在转变形态,变成一排排冰冷的鳞片。

“害怕……叫不出来……”你说。

“哈哈哈——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好吧,我刚才那么说是说着玩的。我不会真那么做。”

可是那个插进来的东西抽了出去,再抵上你时,变成了两根。他要插进来两根吗?一定会受伤的。

“不要……你骗人……”你说。你抓着桌布,眼睛在转动,像一个被困在噩梦里努力想要醒来的人。“不要……不要……放开我……”

“嘘——”他把你翻过来,让你看着他的眼睛,“你什么事也没有。我不会伤害你。你什么都不需要害怕。”他的语气既温柔,又笃定,好像他正在施放的不是一个精神控制的魔法,而是一个将语言将转化为事实的魔法。那蒙在你意识上的迷雾随着他的话语重新变得厚重,你微微张着嘴,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看着眼前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的,都是陌生的,都是不能理解的,都是等待探索的。

他把两根半阴茎轮流插进来。如果你是清醒的,你或许会形容说,那感觉很怪异,你从来没肛交过。可你现在不清醒。肛交的感觉和被抚摸的感觉对你来是同样的怪异,都是脱离你过去经验的陌生体验——因为你不再有过去,不再有经验,你只有无数的此刻。

他慢慢地牵引你,重新让你的某些记忆复苏——“张开嘴接吻,还记得吗?”

你张开了嘴,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舔舐他冷冰冰的口腔,纠缠他粗糙的带分叉的舌头。离开时,你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他夸奖你说:“你做的真好。”

他调整了一下你的位置,用一种无形的力量托起你的身体,让你能看到你们嵌合的地方。你看到那两根奇特的半阴茎,顶部有尖刺一样的东西,淋满了晶莹的淫液。左边的进去,抽出,再换右边的。原来一直带给你那种奇特感觉的东西是长这样。

“它们让你痛苦了吗?”他问你。

你摇摇头:“没有。”

“来,夸夸它们。”他告诉你。

夸?怎么夸?如何夸?你看看它们,再看看他。你开口了:

“小小的,很可爱。”

当然,和他这么大的人相比,这两根嵌进你身体里的东西很小,很可爱,不能说你说错了。

他快乐地大笑,告诉你:“这是个很好的赞美语。等到一万年后你和我弟弟终于上床的时候,就要这样夸他哦,神使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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