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归巢(NP高H) — 如果我不射,你还想做吗

空气安静了几秒,陈从辛脑中飞快地做出一些猜测,仅仅是这些念头都让他觉得匪夷所思,但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近来发生得一点不少。

林染舔干净了手指上的,望着他抿嘴舔舔嘴唇。

陈从辛问她:“喜欢吃?”

林染诚实点头。

他弯腰低下头去,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打出阴影,睫毛尖靠近她的脸颊,那张小脸就在暮色里泛了红。

“那还要吃么?”

凑得极近时他偏头问道,气声落在她的唇角。

林染被蛊惑了,但沉浸在巨大惊喜中没意识到这一点,忙不迭点头又迟疑:

“要——但是,但你,你不是刚刚……”

刚刚高潮了,射过了?

话没说完,被他低头吻住嘴,听到他在唇齿间回答她没问出口的后半句,

“刚才没插进去,射不了多少。”

她尚在琢磨这话的意思,他已经抬起身子,看着她,顿了顿,似乎决定了什么,翻身上床,一只腿跨在她脑袋的另一侧,双腿分开跪立在她身上。

这原本是个她常用的姿势——平时总被他一下子抱起来,抱到身上分开双腿坐在他脸上,阴户在他的鼻尖到下巴前后来回,今次被他这么跨上来,居然不觉得违和。

最显着的反而是压迫感。

陈从辛身材高大,即便是跪立在她上方也显得高不可及,只是姿势原因,仍然硬挺的巨根绷在她面前上方,射了一次也不见软,甚至昂起的角度让她能清晰看到下面垂着的阴囊。

太近了,触手可及,林染一瞬间心脏狂跳,看他利落地松解裤腰好让肉棒活动范围能更大些,比如容她握在手里,压下来吞进口中。

于是她这么做了,他还没松手,她就两手握上柱体,硕大光滑的龟头压下来送进嘴边,顶上的马眼紧闭着,她伸出舌头用力拨弄那条缝隙。

“唔。”

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让她这样接触,陈从辛爽得抬头叹息。

抬头时正对上面前、床头上方安装的屏幕,那上面她的指标从刚才攀升一次之后就停了下来,大半面数据仍然是红色。

他深呼吸,低头去带着她的左手向下探去,握住他的囊袋,

“揉揉这里……嘴巴,再用点力。”

说这些话,他第一次有些不自在的脸热,但也无法,她并没有什么口交的技术,每次吞吃阴茎都是由他或顾澈来主动,不需要她做什么,但今次倒很需要她付出一点努力,好让他快点射精。

林染很积极地轻轻搓揉手里的睾丸,柔软而紧绷的部位在她手里微微弹跳。

“是这样嘛?”

“嗯……”

他没有再细看,抬头按着面前的大理石墙板,目光落在一片红色指标上,

“再吃进去一点……对,嘴巴包住那一圈。”

林染在指导下含住了龟头,嘴唇勒在他敏感的冠状沟用力,舌头倒一直在顶上勤奋地试图钻开马眼。

快感涌上来,他左手探下去带着她的小手上下撸动仍然露在外面的大部分肉根,配合她在敏感部位的舔吃,很快气声沉重起来。

“小心呛。”

快射的时候他低声提醒。

林染用力对着他渗液的尿眼吸吮,前液尽数被她舔走,那条缝隙在她舌头下面颤抖张合,再次吐出一股股白液,粘稠温热。

陈从辛深长地喘息,身下释放的快感终于到顶,在她嘴里一波波流出,但他仍然收了力度,怕射得太过会把她呛到。

吐息之间他紧紧盯着面前的数字,听到身下她咕咚的吞咽,柱头上有她用力吸吮舔舐的吸力,脑中分外清明,身体却诚恳地在高潮里颤抖发热。

精液仍然在释出,嘀地一声,又两项指标跳回白色正常范围。

满屏数字不断变化回升,他心中的巨石某种程度上终于落地,尽管带起了堪称石破天惊的扬尘。

那人没有骗他。这个世界存在匪夷所思的现实,其荒唐程度远超他最离经叛道的想象,意味着彻底的未知,无边的危险,存在知识盲区,控制失序……

在这一片缭乱之中,仍有万幸。万幸他现在多知道了一点,至少他不用再担心她的生存问题。

至于在她心里到底是更想要进食,还是更想要做爱……

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陈从辛皱了皱眉,觉得仅仅想到这一点就已经非常矫情,决定不再想。

然而下一刻就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她,像个不依不饶的执拗少年:

“如果……我不射的话,你还想做么?”

林染懵了懵,有些推测不来这个情境,想想睁大眼望着他,张开嘴巴终于放出他的柱体前端,

“想……”

“为什么?”

“因为——”林染看着眼前仍然张开的马眼,蓦地害羞,声音小了几度,“因为很舒服啊……”

诚实简单的回答,像她本人。

心里翻转着难言的情绪,不过一瞬就被他压下去。

他低笑,抽出来翻身下床,拿纸擦了擦自己,抬头时看她仔细盯着自己,大眼睛里有明显的不舍,知道她还想继续,叹气:

“还有没有把自己当病号?躺好。”

林染哼哼唧唧,心想现在也不失力也不饿,哪里还是个病号啦,而且说好的——

“诶——”

她的思虑被打断,他默不作声地低头,按着她肩膀,亲吻落在她抬起的下巴和颈侧,薄唇微微张开,舌尖扫过被亲吻的皮肤,一寸一寸下移。

颈侧,耳根,锁骨。

舔吻落在左胸的时候她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两手抱着他的宽阔后肩细细呻吟。

她浑身无比松弛舒服,之前向他讨要所谓舔遍全身的“清理”也仅仅只是想被舔罢了,并不知道他此时心里是什么。

在她昏迷的几天,陈从辛和顾澈都把那份估价表看了数次,上面每一句话都如刀刻在心——除了像这样用自己的唇舌把她周身亲吻一遍,不知道以什么方式稀释这份刀刻的记忆。

比如现在,她的白皙的乳房近在咫尺,尖上粉色的乳头是诱人心魄的淡粉色,却有别的文字迸现在他脑中,越来越清晰。

「两侧乳头是嫩粉色,现在最流行的,大小适中,感受力很强。」

感受力很强?

不仅看了,还感受了——那些人渣,是怎么感受的,也像这样含过她的乳头?有几个人这么做了?

“呜——”

下口失了分寸,她小声咛哼,他惊醒一般松了口,垂眼看到她的乳尖被他吸成深粉色,完全硬起,有些发肿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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