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傀儡(兄妹骨科) — 与妹妹彻底的交融(h)

煜看着月白净无暇的肌肤,她含苞待放的唇瓣。

无关欲望,只是想要将这纯洁的没有一丝杂质的吻,美好的吻,可以将所有感情传递出来的。

所以,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月依旧没有反抗,她只是又问了一遍:“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什么吗?”

而煜也又回答了一遍:“我在亲吻我的妹妹,我深爱着的妹妹。”

她提醒:“我们是兄妹,有最相亲的血缘关系。”

他沉溺:“知道。”

她再度质疑:“你还要继续吗?”

血脉的禁忌将他压的喘不过气,他的呼吸困难窒息,却仍狂热执着:“是 ……原谅我,原谅我……”

他明知这是错的,明知这将会堕入地狱,明知这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原谅,指的究竟是什么呢,只是爱上自己的妹妹这件事吗?煜甚至不敢看月的眼睛。

就当他以为月仍然只会被动的接受和麻木的承受时,他竟然得到了回应。

这个吻无比的纯洁,就像孩童时期得到一颗糖果一样开心而匆忙在哥哥的脸庞落下一般,羞涩却又单纯。

现在的他们早已经褪去了青涩,只有浓烈炙热的注视。

这轻柔的回应令煜多年来不断筑起的心理防线瞬间分崩离析。

他败得很彻底,却心甘情愿。

他清晰感受到身下的柔软,他的手一寸寸的探入,抚摸,揉捏,感受。

掌下的温度与触感令煜感到无法自拔,他在染指自己的亲妹妹,现在的行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严重,更加危险。

而这个认知却让他更加的兴奋,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这双持剑杀敌的手不可避免的颤抖起来,向身下那人表示着自己的情绪。

煜一边回应着来自月所馈赠的吻,舌尖舔舐齿间轻咬,手上的动作也一刻没停过,即便他的手完全稳不下来,就连扣子都解不开。

这双手是怎么杀了那么多人的?

煜此刻恨极了自己在身上添加的各种绑带扣子装饰,这样的服饰能将他的宽肩窄腰更突出,即便可能性未知。

但是他还是要物尽其用,包括美色,以挽回妹妹的心,为此他特意每日费尽心思搭配配饰。

那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煜生怕自己会折断她,手上的动作不禁放轻再放轻。

直到衣衫被褪去大半,情欲彻底涌入他的眸中,不断蔓延开来,眼角的绯红,充满占有欲的目光。

不似窗外寒冬时该有的天气,室内的温度不断的攀升着。

那支洁白无瑕而又美丽的身体,全都被他掌握着,妹妹的柔软,隐藏起来的美,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煜看不清月的神色,或许是他不敢看,不敢直视妹妹的眸。

即便在这缓慢的过程中她没有任何反抗和言语,甚至给予了迎合的反应。

但是煜却仍旧不敢去看,他怕沉默的背后是深刻的厌恶。

“你要继续做下去吗?”见煜的动作顿住,月终于开口。

答案是什么?煜也无法决定,最擅长洞察人心的他此刻却猜不出妹妹需要的答案会是什么。

月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意:“我不会拒绝你,哥哥,只是,如果连这一步都做了,你就再也不能回头了,你要一辈子都背负着乱伦的罪名。”

罪名?他身上的罪孽已经足够深重:“不差这一个。”他笑了起来:“反正,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回头。”

“因为我……”最后一道遮挡也被他撕开,撕裂声划破空气的声音格外清晰,似乎有什么东西也随之一起破散了。

坦诚的身体用力的贴在彼此的身上汲取温度,腰间一挺,艰难的冲破一层层软肉,身下猛然被紧致所包裹,这种陌生触感所带来的刺激令煜倒吸一口气。

终于,他真正的占有了妹妹,他们的骨血身心此刻终于彻底的相融,他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心脏跳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快,几乎要冲破胸膛了。

他不断的诉说着心中压抑的的爱意:“因为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回头,我爱你,我爱你……”

被巨大的性器猛然进入,身下传来的疼痛完全无法忽视,这点倒是真的超出月的认知范围了,她真的没想到会这么疼。

煜明明在表白着,可是月却看到了那偏执底下的痛苦和挣扎。

原来他也会痛啊。

“你真的爱我吗?哥哥。”月承受着身下毫无章法技巧的撞击,逐渐开始适应,升起了异样的感觉,那快感令她羞耻无比,整个身体都透着一层浅浅的粉,面上更是已经红透了。

但她还是要一遍遍地确认,一遍遍的问,而煜也不厌其烦的回答着,给出郑重的承诺。

他对妹妹的爱,天地可鉴,直到他死去,这份爱也不会消散。

其实月已经接受煜了,即便她还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她只知道,兄妹之间是不该这样的。

他们早就打破那道门了,却还是一直躲在门内。

理智犹在,却是无法清醒的做出正确的决策。

她只是希望,煜能够幸福些,以前的事,他们都忘记吧。

给煜一次机会,更是给她自己一次机会,放过自己,放过他,尝试着去爱他。

“嗯……那你就不要做了,拔出来吧。”月存了心思突然想要逗弄他一下。

煜果然愣住了,情欲还未褪下,面上已经升起了无措,声音小了大半:“什么意思……”

从月通红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其他的指示,煜小心翼翼的退出去了一截,轻声问道:“是不是我做的不好……你不满意?”

说着,他还真的低头打量了一下一片混乱的交合处,晶莹剔透的液体不断的从那张被撑满的穴口流出。

“但是你刚才……”煜说着红了脸,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疯狂,一直在索求着,特别是听到月难以抑制的喘声后更加的无法控制自己。

真的不舒服吗?还是没感觉?煜刚才上头的感觉已经褪下一大半了,现在他像个做错事的孩童一般,无辜又胆怯的看着月,同时在心底检讨自己。

“但是你刚才叫的很大声……所以我才以为……”毕竟煜自己也没有任何经验,做出的所有全都依靠着本能。

听到他的话,月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地说出这些话……

见月的脸上多了些羞愤,煜以为自己真的惹她不开心了,连忙艰难的全部退了出来。

因为进入的时间太久,小穴不适应突然被扒出,发出更加羞耻的“啵”一声,月也没忍住叫出声来,腿软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煜的性器仍旧硬挺着,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看得出来他憋的难受极了。

爽到一半突然被强行打断,其实月自己都有些不适应。

煜急切的想要挽回:“对不起,你别生气,如果你不想要那个我用其他的方法也可以……”

说着,不等月回复,他就往月的身下趴去,含住了小穴,用舌头卖力的舔弄着,身下滋滋的水声,以及穴口出流出来更多的爱液。

月一时间彻底失去了理智,只能无力的将手摁在煜的头发上想要推开他,喉间却是忍不住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叫声:“唔——不,不行……嗯……停下……”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煜即便完全没做过这类事,也一瞬间就无师自通了:“……不要推开我,求你了,宝宝,我想让你舒服……”

下一秒,月的身体猛然颤动,大瘫的水喷了出来,全都流到了煜的脸上,他似乎比之前看起来还要兴奋,身下的性器都再次胀大了些。

月捂着脸羞耻极了,却再也没有一丝力气,高潮的到来让她仿佛到达了另一个从未涉及过的阶段。

她还是没忍住将目光扫向了煜的身体,紧实的腹肌,宽肩窄腰,身上除了恰到好处的肌肉,剩下还有很多遍布全身的疤痕,新伤旧伤全都有。

沿着人鱼线往下那根粗大的顶端正流着些许的液体,他在为她的美丽而沉醉,月无力的问,一开口发出的声音柔媚至极,连她自己都被吓到:“你帮我弄了……那你自己怎么解决……”

煜看着月绯红的脸颊,洁白的身体,上面除了水迹,还有被他弄出的红痕,整个人看起来诱惑极了。

“月,因为我是真的爱着你……无关性欲,做与不做都取决于你,我只想要你舒服,想要你开心……”他小声的说道:“如果我不能让你开心,还不如不做这种事……”

不过下一秒他又点了点头:“起码确定了刚才用口你会舒服,那以后我就……”

话还没说话就被月尖叫着打断:“不要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这么多天来她情绪波动最大的一次:“我其实刚才只是想逗逗你……没有说你的那个……嗯嗯……让我不舒服……”

听到月的话,煜的眸子猛的亮了起来:“真的吗?我没有让你不喜欢吗?”

“嗯……是的……”

他甚至做到一半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为了性才爱她的就匆忙结束,宁愿压抑着自己也要让她开心……

“那你要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才是舒服的……”煜虽然红着脸,语气却是一本正经:“不然我会不知道的……”

“那我们还能继续吗?”煜舔了舔干涩的唇,目光再次炙热起来。

“可以吧……”

“我会认真学的。“煜得到了莫大的鼓舞。

每一个阶段就要问一下月的感受,也不管人家早就羞耻的说不出话了,他的力气又大,即便已经很克制了,却还是顶的很深,每一次的顶撞都将月的理智撞的稀碎。

“不要再说了……哥哥……好羞耻……”月有些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答应了,谁知道他这么久……

“可我只是想要了解你的想法。”若不是他还没来得及藏起来的笑意,就真的要以为他是在认真学习了。

“哥哥,我爱你……你的一切我都会喜欢。”

煜怔住,没想到会收到如此突然的表白,随后低下头一笑,轻柔的吻上了月的唇瓣:“我也是,我永远都爱你……”

做了多久已经记不清了,他们似乎要将错过的那些时日全都在今日找回来,最后的阶段月只知道身体犹如散架了一样,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在最后,窗外甚至都泛起了鱼肚白,浅淡的光照射进来,打在他们的身上,为他们加冕。

月已经累的一句话都说不出,煜却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不断的索求着,他的怀抱那么炙热,他的目光那么深情。

似乎有水珠落下滴到了月的脸上,她的身体还在被煜顶弄起伏着,即便已经失去了大半的思考能力,直觉却告诉她这似乎并不是汗。

下一秒,煜抬起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身体伏低下来,在她的锁骨上轻轻舔着,如同卑微的忠犬一般,他的声音低哑,不知是情欲使然,抑或是其他因素。

“对不起。”他放纵着自己,却又束缚着自己,随着下身的发泄,白浊争先恐后的全部进入月的身体,煜的手却始终没有放下来过,即便身下的软肉收缩的厉害,也再一次到达的顶端,而他已经爽到头皮发麻,他仍旧说的是:“对不起。”

更多的水珠从上方落下,与身下的滚烫不同,甚至称得上冰凉,苦涩。

他们紧紧相拥着,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彻底的融为一体,感受着每一次高潮的来临。

为什么要哭呢?

做出这一切的人是他,强行把妹妹留在自己身边的人也是他。

是他亲手褪下妹妹纯白的裙,忽视了他们掌中的枷锁,反而越靠越近,也是他说自己永远都不会回头。

那你的这些泪水又是什么?

你也在检讨着自己吗?哥哥。

我们犯下的罪究竟要如何才能赎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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