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宣眸里满是兴奋,看着她的目光满是愉悦,季舒卿心一凉,意识到原来他跟江启一样,都是随时随地喜欢发情的变态。
他那张谦和有礼的表皮下掩藏着野蛮和凶狠,整个人都深陷在情欲中,彻底放纵身体,清醒的失控着。
季舒卿与他们相处而对他们产生的改观在这一刻完全破灭,这样的他们跟原剧情里一模一样,压在心底的恐惧猛然翻涌上来。
她瞬间崩溃,大骂道:“神经病!变态!畜生!你们怎么不去死?!”
“如果是死在你身上的话,我们都没有意见。”江承宣故意说着残忍的话,“既然醒了,我们就开始第三轮比赛了。”
季舒卿疯狂的挣扎着,“不要!我不要!你们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我们爱你。”
“不是这样的!你们只是把我当做替身!把我当泄欲工具!你们会为了她杀死我!”季舒卿失去理智的大喊着。
两人听到这番话都一愣,“你在说什么?”
“呜呜呜...不要...我不想死...”季舒卿已然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不管不顾的哭泣着。
这样的哭泣跟被她爽得被肏哭是不同的,江承宣立刻给江启使了个眼神,让他把她放下来,江启也意识到不对劲,赶紧照做。
江承宣牢牢抱住季舒卿,带她到床上坐下,他轻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慢抚着她的头,“不哭不哭,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这么对你的,我们给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季舒卿心中满是情绪,生气、愤怒、害怕、委屈,以及面对漫天快感的羞耻,她只是放声哭着,身体一直发着颤,双手握得紧紧的,呼吸又短又急促。
江启见状一句话也不敢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无措的站在旁边。
江承宣继续安抚她,周围只有她的啜泣声,不知过去多久,她哭泣声音消失,原来是她哭没了力气,再次晕过去了。
“回去吧。”江承宣说。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期,季舒卿为什么说出那番话?替身是什么意思?那个‘她’又是谁?
这里面有太多疑问,他必须要尽快把这件事情查清。
江承宣给季舒卿清洁身体,江启给陈铭打电话,让他来接他们。
换上陈铭带来的衣服,三人一同去了江家祖宅。
季舒卿累极了,她从酒店就一直沉睡,被抱到床上都没醒,江承宣和江启看了好久她的睡颜,然后才离开她的房间。
眼下已经是凌晨三点,但江承宣和江启都没有睡觉。
前者去查季舒卿的过往经历,想从中寻找她说出那番话的来由;江启则去联系赵阳,跟他沟通解释演唱会结束后发生的事情,并对事情后续进行处理。
很快天就亮了,江承宣将查询到的结果告诉江启。
江启听完皱着眉,“你说卿卿嘴里的‘她’指的是颜清?”
“我不确定,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江承宣说,“但卿卿曾在我对她表明心意时提到了颜清,当时我有些诧异,毕竟她从来不会打听我的私事,却反问我‘颜清呢?’。我以为是她看过一些媒体为了炒作编造出来的我跟颜清之间的绯闻,所以才那样问,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回过头想,季舒卿的问题很奇怪。
在他们相处期间,不管是颜清本人还是‘颜清’这个名字都没有出现过,她何必要单独提出来?这太突兀了。
江启也觉得怪异,“她也跟我提到过‘颜清’,前一阵子我对她示爱的时候她问我认不认识颜清,我说我跟颜清只在两年前见过一次。”
“所以卿卿和颜清之间有什么过往吗?”他接着问。
“没有。”江承宣说,“她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非要扯上点关系的话,她和颜清的双胞胎妹妹——颜司南高三时在同一个班级。”
“这个颜司南性格阴郁,平时不说话,独来独往,成绩也很差。老师和同学都不喜欢她,她还经常被校外的小混混欺负。她与卿卿接触最密切的一次是卿卿见她被欺负时见义勇为救了她,但她们的关系并没有变化,依旧是班里的普通同学,而且颜司南高考不久后就病死了。”
江启双眉蹙得更紧,“就这些吗?”
“就这些。”
探索不到真相让兄弟两人陷入沉默。
“颜清不是星曜的签约模特吗?能不能让她现在回国?”江启过了一会问。
“星曜是一家正规公司,要严格遵守与艺人签定的合同内容,还在训练期的模特不能提前回国。”
江启烦躁的挠挠头,“那怎么办?”
“等颜清回国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好卿卿。”江承宣说。
他们在酒店太上头,对她做得太过火了,她醒来恐怕会发大脾气。
“还不都是因为你讲话刺激到了她。”江启抱怨道。
“呵。”江承宣冷笑,“那也是因为你先加入我们当中的。”
“什么叫加入你们当中?明明是我先和她一起去的酒店!”江启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就不应该给江承宣开门。
“照你这么说,我可是先和她亲密接触的人。”江承宣不甘示弱。
“不过是你下手比我快而已!”江启不爽道,“有人下手比你还快呢!”
江承宣一愣,“谁?”
“你公司的艺人,陆景时。”一想到陆景时,江启就火气直涌,“星曜不是不允许艺人谈恋爱吗?你赶快封杀他!”
“陆景时是演员,演员没有规定不许谈恋爱,而且他早年入股了星曜,现在是星曜的股东之一。”
“...”江启无语。
所以他们三个中就只有他是被压迫的?
“我也要入股星曜!”
“星曜目前并不需要新股东,而且...”江承宣抬头看向他,“这间公司原本是父亲是打算给你管理的。”
江启脸色瞬间一变,“所以呢?你又要取笑我为了在外面当个‘卖唱妓子’放弃继承公司吗?”
看着他带着愤恨的脸,江承宣突然笑了笑。
江启面色更加难看,“你什么意思?”
江承宣在摇摇头,他无奈又释然的说:“我在想,有些事情或许真的早点告诉你比较好。”
“母亲并非死于失足。”江承宣接着道。
“什么?!”江启满眼惊讶。
在他诧异的眼神中,江承宣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