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王八绿豆(年代,1v1) — 第二十七章

第二天王念凤在灶房蒸包子的时候,差点睡着,她坐在凳子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拿着柴禾往灶台里攒,柴禾没攒进去,头倒是困得直栽。

看林禄山昨晚上给她折腾成啥了,王念凤骂骂咧咧把柴禾一股脑攒进去,把包好的包子放进锅里蒸。

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几天一直在淅淅沥沥下雨,天气逐渐凉了,王念凤回屋加了件布衫。

等包子蒸好的间隙,她又撑着伞拐自家猪圈里看了看怀孕的母猪,它急躁的来回拱着猪圈门,早上喂的饭也没咋吃,王念凤估摸着最晚夜里它就能下崽了,得惦记着。

之前国家规定农户自己养的猪得上交,自己一斤也没有,还得凭着肉票领,合着给别人养猪了,谁也不想干这赔钱事儿啊。

近几年能“购一留一”了,国家收购一头,自家留一头,王念凤从家里领了种,她自己把猪养得白白胖胖的,也能给家里多添笔收入。

揭开围着锅台防跑气儿的毛巾,掀开锅盖,随着大片白雾铺散开来的还有包子的香味儿。

王念凤跟着她妈学了包包子的好手艺,她蒸的猪肉粉条,韭菜鸡蛋馅的包子好吃的很。

刚出锅的包子又软又香,王念凤很满意,拾了几个包子给天赐哥端过去。

王念凤进他家都不敲门,反正他也听不见,她看见里面门闩杠了一小半,她那木片给拨开了,想着估计在家呢。

包子还是趁着热乎的好吃。

她熟门熟路进里屋,刚走到门口,她就听见了女人的呻吟声,刚疑惑是哪个女人呢,这声音她怎么越听越熟悉。

王念凤透过里屋的门缝看见了里面的场景,她惊得张大了嘴巴。

许天赐身上坐着的女人是她姐王彩凤。

他的裤子堆在脚踝处,王彩凤身上半挂着上衣。

许天赐坐在木质靠椅上,手穿过王彩凤的腿弯,扶着大腿上下套鸡巴。

王彩凤的两条腿搭在扶手上,上下晃着。

外面的雨把地面下得潮湿。

里面许天赐和王彩凤肏逼肏得额头上也满是汗珠。

许天赐伸出舌头,把王彩凤额头上的汗都卷入口中,咂摸着被他肏出的汗的咸味儿。

王彩凤手插入许天赐的短发中,享受着爱人的顶弄,发出磨人动情的呻吟。

只可惜许天赐听不到。

听到了看到了的王念凤此时心里满是复杂,她顿默了一会儿,脸上也有些泛热,大白天的看了场活春宫。

把包子放在堂屋的桌子上,悄悄退了出去。

屋里的两人全然未曾发觉。

许天赐叼起王彩凤的奶头吸吮着,像是吃到什么美味佳肴,脸上全是满足。

这双曾经哺育孩子的乳儿,一次次缝补着许天赐的内心,哺育着两人重新焕发生机的爱。

王彩凤的奶头被啃磨地很舒服,她蹬着旁边的墙摇着屁股配合着许天赐地顶弄。

两人从椅子上转到桌子旁,从桌子旁滚到炕上……

许天赐一次一次用眼神询问着可不可以,王彩凤一次又一次的用她的热情回应他。

许天赐还是坚持不射在王彩凤里面,他怎么不想要个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呢,但是不能,会给彩凤带来麻烦。

最后一次的时候,王彩凤先他一步,在他拔出去之前紧紧缠住他,让他的精液留在了自己体内。

滚烫的精液射在她体内,就如同许天赐滚烫热烈的爱意一样。

王彩凤趴在许天赐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了带着血痕的牙印,“天赐哥,下辈子我要找到你,还要跟你好。”

许天赐看着怀里女人的比划,紧紧把她拥入怀里。

-

王彩凤看见堂屋桌子上放着的包子,就猜到二妹来过了,她知道她迟早要发现的。

王念凤一直在家里等着她姐,她倒不是觉得姐姐和天赐哥道德败坏、作风不正。

她就是怕被人发现,纸终究包不住火,今天被她瞧见,赶明儿别人也有可能发现。

门吱呀一响,王念凤看见了已经穿戴整齐的姐姐,和刚刚享受情欲的她判若两样,又回到了平日里的稳重。

“念儿,既然你瞧见了,姐也不瞒你了,我和天赐哥这辈子不容易。”说完叹了口气。

“姐,那你跟赵国柱离婚和天赐哥重新在一起吧,天赐哥对妞妞也不会差的,你们这样终究不是个办法啊。”

王念凤有些焦急和担心。

王彩凤灰然苦笑“离婚哪有那么容易啊,我们会小心的。”

看着二妹对自己担心的样子,王彩凤真是感慨妹妹也长大了,成熟懂事多了。

她安抚着妹妹,再三保证自己会小心。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天也黑透了,王彩凤干脆领着女儿在娘家过夜。

赵国柱跟同村的人偷摸着去北边挖黑煤了,她巴不得他去,最好死在那里。

王彩凤在家里住了有小半月,由念凤打着掩护,她和许天赐几乎天天腻在一起。

月底的时候,赵国柱回来了,要回家的时候,她或许是有预感,没把妞妞领回家。

王彩凤推门进屋的时候,赵国柱浑身上下破破烂烂,身上都是煤灰。

赵国柱阴狠的眼神盯得她浑身一抖。

“愣着干什么?快去给老子打洗澡水,做饭!”王彩凤赶紧去灶房给他做了碗鸡蛋面端给他。

“老子辛辛苦苦在外面打工,命都快折在那黑厂里了,好不容易偷偷跑回来了,回到家一个人都没有,你倒是过得滋润得很。”赵国柱吃着面,拿眼斜愣着她。

那厂真他妈不是人待的地方,拿着鞭子抽人,把人当畜牲使,他非得他们举报了,一锅端了……

王彩凤听着男人的怒骂默不作声,下耷的眼里掩盖住轻蔑,他哪有胆量举报,他不也是偷摸着去打黑工吗?

要真是有能耐,哪能狼狈成这样。

吃完饭又指使她打洗澡水。

或许是在煤矿厂受了折磨,王彩凤感觉眼前的男人戾气更重了,她干什么都被他挑毛病。

晚上才是她今天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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